嵌纽花瞪了一眼一蛮:“女儿,你说啥呢?别什么都不懂!她籓小橘生的娃,能和干敢风一样吗?”/p
然后,她又转身对着云小卷说道:“云小卷,你要做一个仗义的人,那你就好事做到底,小弃归你管了!”/p
云小卷本来就喜欢孩子,她觉得自己已经照看敢风这个孩子,再多一个也无妨,只是她不知道行不!/p
“妈!只要你留下小弃,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云小卷说道。/p
嵌纽花又说得:“云小卷,你要记住,既然籓小橘抛夫弃子地去外地工作,那么她以后别想把小弃领走。”/p
“妈,咱们这样做不太好吧!”云小卷真不希望婆婆做这样的事情。/p
嵌纽花哼了一声:“她舍得丢孩子,我就不会让她再把孩子拾回去,小卷,我跟你透个底吧!这辈子我不把向天和籓小橘拆散,我就不叫嵌纽花!”/p
嵌纽花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籓小橘自动放弃自己的营地,等过些时日,籓小橘和向天有了嫌隙了,她再找机会让两人分开。/p
“妈!你还是放过二哥和二嫂吧!其实他们两人挺不容易!”盈一蛮好心地向自己的母亲劝道。/p
嵌纽花见云小卷还站在自己的身边,她向云小卷喝道:“云小卷,你还傻愣着干嘛,快去带两个孩子!”/p
云小卷从嵌纽花的口气里,听出了自己的婆婆是不会管两个孩子!/p
云小卷只好牵着静默不语的小弃,又抱着敢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p
云小卷刚进房间,突然流泪了,她觉得这种日子好没有意思。/p
曾经那个为爱结婚的自己去哪儿了?那个摩登时尚的自己去哪儿了?那个满怀理想的自己去哪儿了。/p
从前那个充满活力的自己不见了,剩下的自己除了围着孩子转,围着锅碗瓢盆转的一个浑身充满烟火味的女人。/p
本来她盼着敢风快点长大些,然后她可以把孩子带到自己的理发店去,本来她想着自己要事业与生活兼得。/p
没想到如今又有了一个自闭的小弃,可是,她不忍拒绝向天的求助,自己的婆婆却又不肯帮自己。/p
婆婆经常说,她养活她的三个儿女,已经累了一辈子,如今孙子辈的事情,她是不会管了。/p
当然云小卷没那么容易被打败,不管怎么样,只要敢风会走路了,她就要把小弃和敢风带到理发店去。/p
她被困在家里已经很闷了,又因盈西谷没有消息而心情郁闷,如今,盈西谷和星可脂同时消失。/p
她不知道她和盈西谷的婚姻到底还能走多久。/p
不过,如今她要照料敢风和小弃,到可以慰藉她一颗忧愁而善感是心。/p
嵌纽花见云小卷带着两个孩子进了房间。/p
她急忙把盈一蛮拉进了一蛮的房间,对着一蛮说道:“一蛮,我嫡亲亲的女儿,在我这三个儿女当中,你最小,是我和你爸最爱的人!”/p
盈一蛮不知自己的母亲为何要说出这番话来,她起了警觉之心。/p
“妈,你为何要说出这番话?你是不是发烧了?”盈一蛮伸出自己的手去捂自己母亲的额头。/p
却被嵌纽花的手推开:“我好着哩!”/p
“奇怪了,妈,你又没有发烧怎么说些胡话!”盈一蛮疑惑地说得。/p
嵌纽花笑了笑:“一蛮,你的好事来了!”/p
嵌纽花想着已经定下一蛮这桩好事,她心里就乐开了花。/p
一蛮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心里有些发慌:“妈,像我这样的人,还有啥好事!妈,如果没有别的话,我要休息了!”/p
“别,别!一蛮,妈还没有把话说完呢!一蛮,我跟你定了一件好婚事,不仅你的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就连敢风这孩子的下半辈子都解决了!”嵌纽花心花怒放地说道。/p
嵌纽花这样做自有她的道理,但凡姻缘之事,要讲个机缘,如今有了这样机会,不抓住的话,那叫真傻。/p
嵌纽花本以为自己这番为女儿着想,女儿一定很感动。/p
谁知她眼见女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以致于一蛮突然发起疯来。/p
只见一蛮嗖地一下重重地推了一下,嘴里大声喊道:“要你多管闲事,你这是干什么,凭什么要定下这门亲事!”/p
嵌纽花没想到一蛮竟然这般发疯,从小到大一蛮在她面前都柔顺乖巧,也没有这般向她动粗。/p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往后移,两脚踏空,只听得扑通一声,她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p
她感到身子蓦然疼痛起来,她还不明就里的时候,只听得一蛮劈天盖地地向她骂了起来。/p
“你是我的亲妈吗?你一门心思地把自己推向火坑,女儿不是一件物品,你说把我给谁就谁,你这样做,只有把我逼进绝路!”一蛮真是气得昏天黑地。/p
云小卷听得一蛮房间响动大,急忙跑到一蛮房间,只见一蛮正昏天昏地地哭啼不止。/p
而嵌纽花却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又哭又闹,云小卷是劝了这个,又劝了那个,两人都劝解不得。/p
盈府贵闻声走进房间,见嵌纽花和女儿均哭得很伤心,他心里又想着这事一定又是嵌纽花惹是生非。/p
他对老婆的性格真是无可奈何,老婆在盈家无法无天,没人束缚。/p
往日她与女儿亲厚,母女比较合得来,时常无话不说,如今两母女闹翻,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p
盈府贵也来不及问两母女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