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昹沑越想越气,他冲出杂物间,连伞也顾不得打了,他不敢相信云小卷弃云家而去了,他却也不甘心,又冒着雨在云家上上下下地找了个遍,希望自己掘地三尺也想把云小卷找出来,但是,他什么也没有找着。/p
当他回到客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了,他浑身被雨淋得湿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女儿竟然变得不可理喻,在他的印象中,女儿始终是乖乖女。/p
云昹沑拿出了一瓶陈年老酒,他把酒盖打开,咕咚咕咚地喝起了酒,谁知,这酒是越喝越伤心,这酒并没有解愁,却是越喝越愁。/p
云昹沑平时喝酒都是很节制的,今天由于心伤,却不知不觉地喝多了一些,知道他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惊雷却惊醒了云昹沑,云昹沑带着醉意醒来,却发现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带着怒意。/p
“你在这里干嘛!我们云家不喜欢你!”原来站在云昹沑面前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女婿盈西谷。/p
云昹沑没想到此时能够见到盈西谷,早就怒发冲冠了:“盈西谷,就是你,我女儿自从嫁给了你,她就变了一个样,变得我这个做父亲的人都不认识她了!”/p
“爸,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是来找小卷的,但是我进了她的房间,却发现她的房间里没有人,而且变了样?她的房间摆满了很多的画,到底是为那般?”/p
“嘿嘿,让我告诉你吧,小卷不住那里了,她住进杂物间了,可惜,今晚我去杂物间看小卷了,却不见人影,是小卷吃不得苦,离开了云家!”云昹沑借着酒疯只想着盈西谷哈哈大笑。/p
盈西谷听了自己丈人的话,十分震惊:“爸,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小卷,要知道小卷现在怀着孩子,怎么能够住进杂物间呢?要是云家没有她的一席之地,我自然会把小卷领回盈家,你们好狠心啊!”/p
盈西谷紧握拳头,很想给自己丈人一个拳头,但是他的拳头高高举起却又无奈地放下了。/p
“小卷,唉,她从小生长在温室里,没有吃过苦,不懂得生活的艰辛,我和她妈只想让她吃点苦头,让她知道生活不易,我们也想磨磨她的性子,让她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云昹沑是恨女不成钢,也想让云小卷吃点苦头。/p
盈西谷气得在客厅里转来转去,他又见茶几上摆着云昹沑没有喝完的那瓶酒,便一把抓起那瓶酒,喝了几口,顿时他觉得脸上发烧,但是他的胆子也变大了。/p
“好你个云总,你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大老板吗?我相信想叫小卷吃苦的人,恐怕不是你吧,而是你最喜欢的那个准女婿筏亚,你听信小人的谗言,竟然对你的亲生女儿下狠手,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放过!你还是不是小卷的亲生父亲,你还是一个具有同情心的人吗?要不是看在你是小卷的父亲的面上,我早就撕碎了你!”盈西谷不停地向云昹沑骂个不停。/p
“你还好意思骂我,盈西谷,你做为我的女婿,简直就是让我脸上无光,你说你自从娶云小卷,都做了啥事?你让云小卷过的啥日子,我云昹沑不把你和小卷拆散了,我誓不为人!”云昹沑也是喝醉了。/p
盈西谷听了丈人的话,火冒三丈,心里的怒火直接冲上脑门,他握起拳头向云昹沑打去,却不料他的手却被筏亚给抓住了。/p
“盈西谷,有你这样当女婿的吗?你竟然敢打你的丈人,我告诉你了,在我的面前,你休想动云叔叔一根毫毛!”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却是筏亚。/p
原来筏亚今夜心情烦躁,一直睡不着觉,主要云兮白向自己求婚了,但是自己似乎还没有经济能力来娶云兮白,云兮白是多么尊贵的大小姐,自己要娶她的话,自然不能寒酸,可是,现在的他存款不够,他想进云家工作,却觉得这事似乎很难。/p
盈西谷冷不防筏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对筏亚怒目圆睁:“筏亚,就是你在云家使坏,竟然让小卷和她父亲不合,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正好了,来了一个凑成一双,看我不把你们两人收拾一番,我绝对不是盈西谷!”/p
“盈西谷,我劝你别做傻事,我告诉你了,这世间的事不是你想咋样就咋样的!”筏亚直视盈西谷,他此时希望盈西谷把事情闹得越发的大了。/p
“嘿,我今天就跟你们杠上了,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盈西谷一边说话,一边拿起客厅里的花瓶,向筏亚砸去,筏亚敏捷地躲开了,盈西谷见筏亚没有被花瓶砸住,他又端起一个花盆向云昹沑砸去,云昹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花盆砸向他。/p
正当云昹沑准备被那花盆砸的时候,筏亚却挡在了他的前面,很快云昹沑见花盆砸在了筏亚的头上,筏亚痛苦地叫了一声,鲜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盈西谷见状,吓得转身就走了。/p
云昹沑此时心里气得不得了,他急忙喊保镖,却被筏亚制止了:“云叔叔,咱们还是不要惊动保镖了,他毕竟是你的女婿,一家人还是要得人饶处且饶人,相信云叔叔是大人大量,一定会谅解盈西谷!”/p
筏亚此时很高兴,虽然自己受了点皮外伤,但是在云叔叔面前扮演一个硬汉,这会让云叔叔对他刮目相看。/p
“不行,我得报警,盈西谷罪不可赦,他不该私闯民宅,不该蓄意伤人,我要让他坐牢去!”云昹沑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