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蘸狠狠地看了一眼条替:“条总,你真是一个狠角色的人,可是你这么算计深爱你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用良心,我真是恨透了你!”/p
晓蘸双手掩面失声痛哭起来,她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就这么快抛弃了自己,自己去找别的男人生孩子说到底还是为了条总,也为了条总和自己的生活幸福下去,她曾经天真的想,只要有了孩子,自己就可以拴住条总的心。/p
“晓蘸,你机关算尽,还是把银行卡捡起来,各自去吧!”/p
“条总,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就去把孩子打掉,我们重新来过,条总,求你别这样,我真的离不开你!条总,求你可怜可怜我那颗爱你的心吧!”晓蘸冲上去抱住条替的腿苦苦哀求。/p
条替心里一阵难过,其实晓蘸跟着他这三年,他实在是喜欢她,他又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晓蘸对他的好他,他怎么能不记情,但凡晓蘸一直忠心耿耿地跟着他,他会一直负担晓蘸的生活,哪怕晓蘸已经年岁不再,满头白发。他一样会负担她。/p
现实却给他打脸了,晓蘸居然用怀孕来威胁她,她太天真了,以为孩子就能拴住他,可是他却是不孕的。/p
“我们的缘份已经尽了,从此你把自己照顾好,不枉我们相识一场!”条替说完,便离开了晓蘸,走进向包间。/p
当他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晓蘸,只见晓蘸哭得很伤心,她弯着腰把那张银行卡拾了起来,站起身来向他望去,条替赶紧走进包间,把包间门虚掩,他又站在门框往外瞧了瞧。/p
果然,一个极帅极年轻的男人从角落处闪了出来,那男人小心地扶住晓蘸,两人竟然相视一笑,然后向酒吧门口走去,知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的一片白光亮处。/p
“条替,你在看什么?现在我们就等你献歌一曲了!”有人走过来催促条替一展歌喉。/p
“没看什么?刚才看见一小妞模样不错!多看了几眼!”条替打趣地说道。/p
但是他的心里却相当的不平静,晓蘸的离去让他悲哀地感到分别再次降临,那是一种在心上割肉的感觉,但是与此同时,对与晓蘸已经找到下家的事实,让他觉得生活可笑,一个背叛他的人得到了一笔不菲的生活费,还有一个与她同行的人,他便心安了。/p
在酒吧,他唱了很多首悱恻缠绵的歌曲,在心里与晓蘸彻底告别,他又和同行的人喝了许多的酒,很快他已经是微醉了。/p
当他喝了很多酒的时候,他就怀念去世的妻子的那双温柔的手,他怀念妻子用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的那种特别的舒适的感觉,他特别怀念去世妻子整夜把他搂在怀里的感觉,这辈子他特别敬仰和依赖自己的去世的妻子,可是妻子去世了,人间再无她的美好,条替每次微醉的时候,他都会动情地流出些清泪,来怀念自己去世的妻子。/p
“条总又再想念自己的妻子了!”同行的人小声议论,他们觉得条总是一个痴心人。/p
条替擦擦眼泪,摇摇头:“没想,没想,只怪我与她的缘份浅短,还好,我与她的两个孩子还算争气,还好,我还活得这么滋润!”/p
“条总,像你这般痴情男儿,再找一个贴心人应该没问,条总,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那可是一个既美丽又风情的女人!”又有人对着条总说道。/p
条替摇摇头,摆摆手:“这要靠缘份,缘份来了,自然心爱的人就来了,只是我不可能再找到像我去世的妻子那般温柔,那般可心的人了!”/p
“别灰心,条总一定会如愿的!”又有人给他递上了酒杯。/p
条替大方地接过了酒杯,他把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他突然想起了今天去相亲的星可脂,星可脂长得酷似自己去世的妻子,她会如妻子一般在自己的身旁为自己挡酒么?/p
条替明白,星可脂其实就是符合自己的妻子的人选,无论模样,无论举止,无论谈吐,都是自己满意的人选,唯一让自己不满意的是,走出包间的时候,居然有年轻男人叫她,星可脂是一个本份的人吗?是一个可靠的女人吗?她的心地善良吗?/p
条替叹了一口气,他很想明天去星可脂的家里去提亲,但是,他又觉得星可脂身上有太多的迷,如今他找二婚妻子,自然要慎重许多。/p
条替愁眉不展地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耳边响起歌声婉转动人心扉,他的心上人是谁?是死去的妻子还是初次见面的星可脂?他在这歌声,在这杯中之物中迷醉了自己的心。/p
条替是半夜三点钟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刚刚从喧闹的酒吧里与人逢场作戏,说不尽的欢声笑语,回到家却是静悄悄的一片。/p
此时夜深,他反而睡不着觉,看着墙上挂着自己去世夫人的各种美照,他走近那些照片,用手触摸着这些挂上墙上的,摆在各种柜上的照片,这些照片或大或小,他都一一触摸过,给他的感觉是自己去世的老婆的照片很美,她也笑得很温暖,但是他的手触摸到的每一张照片却是冰冷的,他的指尖穿过来的寒凉让他彻底悲哀,他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老婆已经死了,已经远离了他的生活。/p
是他要娶一个夫人的时候了,他已经厌烦了那种孤单无依的生活了。/p
自己要去星可脂为妻吗?自己当真要去只见了一次面的女人吗?就因为星可脂长得酷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