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星可脂声色俱厉的样子倒是把盈西谷给震慑住了,他缓缓地放下拳头,声音低沉地说道:“星可脂,你这是何苦呢?我既然和小卷决定不要善家公司的股份,这是已经翻篇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提了呗!”此时盈西谷左右为难,他既要安抚被打的妻子,一方面又不能向星可脂发难。/p
星可脂拉着盈西谷的手,就向大门口走去,她嘴里不停地说道:“盈西谷,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有好日子要过,为何却偏偏不去争取,你不好意思去要回股份,我去帮你讨回来,我的脸皮就不像某些人的浅薄,我的脸皮很厚。”/p
云小卷再也看不下去了,没想到星可脂已经开始插手自己和盈西谷之间的家务事了,不知以后星可脂还要对他们做出啥事哩。/p
于是云小卷向盈西谷吼道:“盈西谷,要是你跟星可脂去要股份,那我们只有不过了,离婚,这样也好啊,星可脂本来就是你的前女友,你叫她也离了婚,你们旧情复燃地过日子吧。”/p
云小卷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个不停,她冲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把卧室碰地关上了。/p
盈西谷此时慌了,他急忙甩开星可脂的手,向星可脂骂道:“你干嘛,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赋尔刃,你赶紧把你的老婆管好,你看她,这不是瞎胡闹吗?”/p
赋尔刃此时也对星可脂出格的表现不满,他把星可脂拉到一边细声地说道:“老婆,你是怎么了,你别忘了,你是谁的老婆,是我赋尔刃老婆,你怎么能去帮外人呢?再说了,你这样一闹,云小卷和盈西谷的日子可咋过嘛。”/p
星可脂斜着眼睛瞪了赋尔刃一眼:“赋尔刃,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过了,你这就叫着胳膊肘往外拐,如果你不想跟我过了,正合我的心意呢?盈西谷是外人吗?他不是,他是我们一根藤上的蚱蜢,是我们的合伙人,你懂不懂,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p
赋尔刃根本劝不住星可脂,还被星可脂一阵抢白,他只得说道:“可脂,现在小卷生气了,咱们再呆在这里不合适,咱们回家吧!”/p
星可脂斜靠在沙发边上,她那冷冷的目光停留在了赋尔刃的脸上,言语爽利地说道:“赋尔刃,你脑子有病啊,如今这里有酒有菜的,咱们为什么现在就要离开,我还要和屹立立一起痛饮几杯哩。”/p
屹立立见状,急忙说道:“你们暂且喝酒吃菜,我去看看云小卷。”/p
星可脂拉着赋尔刃和盈西谷在饭桌前坐下,屹立立带着孩子们走进了卧室,见云小卷正伏在床上痛哭。/p
屹立立轻轻地对着云小卷说道:“小卷姐,星可脂这个人就是暴脾气,你别理会她,她这个人最喜欢的是钱,再说了,我是支持你的,再说了,西谷哥不要这股份,他以后一样会事业有成,只是你不要哭了,你会哭坏身子的。”/p
云小卷抬起泪眼,神色哀伤地说道:“屹立立,你知道吗?我挨了星可脂一个耳光,盈西谷却不为我讨回公道,还纵容她对我恶语相加,我现在对盈西谷是心灰意冷,因为我从这件事上,我彻底看出了,盈西谷一点都不爱我。”/p
“小卷姐,盈西谷一直是爱你的,这一点你一定要放心,你就不要在乎星可脂的胡言乱语,她作为盈西谷的朋友,她也是替盈西谷着急,她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盈西谷好。”屹立立此时把敢风和小弃两个小孩子的手放在了云小卷的手上。/p
孩子们见云小卷哭了,他们也跟着哭,就连盈星森也哇哇大哭起来,看得云小卷特别的心软。/p
“小卷姐,你不要哭了,你看孩子们都跟着你哭,怪可怜的。”屹立立又劝道。/p
云小卷只得停止哭泣,下了床,给了孩子们一个拥抱,说道:“屹立立,你跟盈西谷说一声,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了,我就不出去吃饭了,你叫他招呼好客人。”/p
屹立立见云小卷心情好转,便走出了卧室,把云小卷的话对着盈西谷讲了,盈西谷急忙去厨房拿出碗碟,为云小卷拣了一些好菜,也盛了些米饭,然后端进了卧室。/p
“老婆,你受苦了,我给你赔罪了!我给你拣了一些你喜欢吃的菜,对了,我还给你倒了一些红酒,你尽管吃菜喝酒,还有,星可脂打了你,这个仇我帮你记着,这样吧,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不如你打我好了,这脸皮厚实,随便你打。”盈西谷说完话,把脸伸到云小卷的面前。/p
云小卷见状,便高高地把手举起,准备狠狠地扇盈西谷几个耳光,却又见盈西谷那服软的样子,她却不忍心给盈西谷耳刮子,只得轻轻地把手落在了盈西谷的脸上,虽然是左右开弓,却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盈西谷感到脸上就像一阵春风拂过。/p
“盈西谷,我也打了你,你要记住了,你这两个耳光是替星可脂挨的,要是你再替她护短的话,下次我就不可能这般轻松地饶过你。”云小卷本来就是心软的女人,见盈西谷为自己下了台阶,自然也就破涕为笑了。/p
“谢谢老婆,我就知道我的老婆是世界上最大度的人了,我如今就在卧室里陪你吃饭,让一他们三人自己吃去。”盈西谷也决定任性一回。/p
云小卷急忙把盈西谷推出卧室:“老公,你还是去陪他们吧,我又不是小气的女人。”/p
盈西谷只得陪着三人把酒喝了,把饭吃了,把闲话也说了,最终三人离开了,盈西谷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