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白从医院回到别墅,父亲在公司上班去了,家里死气沉沉,没有了往日热闹的氛围,她回到卧室,忍不住喊道:“筏亚,咱们收拾行李去景区,咱妈肯定藏在那里。”/p
半晌没有人回应,云兮白这才反应过来,筏亚离开自己已经有些日子了,可是她还惦记着这小跟班。/p
唉,真是老天捉弄人,自己偏偏不孕了,让自己的爱情破灭了吗?/p
此时她十分想念筏亚,况且她现在要去景区找母亲,十分需要帮手,她思绪了半天,最后决定去找筏亚。/p
云兮白拿出手机打筏亚的电话,此时她的心情非常激动,就怕打通筏亚的电话,筏亚不肯接电话,那样的话,她会认为筏亚已经把她给忘了。/p
正如她担心的,筏亚的手机已经是无法接通状态,云兮白被气得无法呼吸,该死,这个筏亚果真把我给忘了,原来过往的那些山盟海誓与甜言蜜语都是泡影么?还是他存心把我忘了有了新欢。/p
唉,此情很短,筏亚果真是一个无情人,不,我就不信了,我在筏亚的心里没有一丁点儿位置。/p
云兮白越想心越乱,她最后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筏亚,该死的筏亚,难道你就不能悄悄地来看我一次么?你就不能告诉我,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你过得好么?/p
她的头绪越来越乱,泪水沾满了她的衣襟,忽然她仰天长叹:“天哪,难道要得到一份两情相悦的爱情竟然是这样难吗?”/p
当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她这才发现一个具体的问题,她竟然不知道筏亚的父母住在哪里?她开始回忆与筏亚的点点滴滴,最后她回想起了筏亚经常提到的一个地方,那是城郊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以种蔬菜闻名,她曾经还在电视上看过关于这个村子的电视节目。/p
话说筏亚的父母正在菜地里种莴苣,现在的莴苣已经成熟,绿油油的一片,甚是喜人。/p
两人望着这一望无际的莴苣,却高兴不起来,筏亚除了整天呆在屋子里,什么事也不做,也不体谅自己做父母的艰辛,筏亚现在变了。/p
以前筏亚不在家里的时候,时常打电话嘱咐二老不要太累了,还经常寄钱给他们,叫他们请人工料理菜地。/p
现在倒好,他们把筏亚叫回家,筏亚简直就成了一个活菩萨,筏亚的父母想到这好不伤心。/p
一阵风吹来,筏亚的母亲竟然落泪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盼着长大的儿子竟然是如此模样,她现在为她的后半生担忧了。/p
“老婆子,你是怎么了,一阵冷风都让你哭,我们的生活有这样悲惨吗?”筏亚的父亲发火了。/p
他认为生活还没有糟糕到可以哭泣的时候,只听得他妻子说道:“老头子,我这是为筏亚担心啊,如今他和云家那丫头离婚了,照理说他应该找一个,赶紧的生儿育女,不然,我担心他老了之后,落得一个孤独而终的结局,我想着筏亚好可怜,我心里就疼。”/p
“你想多了,筏亚他怎么可能孤独终老,他还年轻,我就不信了除了云家那丫头,他就看不上任何的女人么?你也别急,这治疗失恋的伤需要时间,时间一到,他还不得把那丫头给忘了,对了,他跟糖花相处得怎么样了?”筏亚的父亲劝了一下自己的妻子。/p
筏亚的母亲眉头锁得更紧了:“其实糖花倒是一个明理的女孩,只可惜那筏亚,一天到晚冷脸对糖花,话也不肯多说一句,我看他们两人没戏。”/p
此时,菜地上飞过一只小鸟,划破了此时的寂静,筏亚的父亲脑袋瓜灵光一闪,说道:“有了,筏亚与糖花是不是无法沟通,不如这样,咱们给他们推一把,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怎么样,老婆子,我是不是很有才。”/p
“你可别干那些缺德的事情,弄不好会把事情搞砸,我看还是等他们慢慢相处一段时间再说。”筏亚的母亲坚决反对地说道。/p
“那我们要抱自己的孙子,岂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难道你就这样认命了?”筏亚的父亲又道。/p
“那可不行,我们这把老骨头还能在这个世界上熬多久?”筏亚的母亲不甘心地说道。/p
两人放下手中的活儿,坐在菜地边的小路上,仔仔细细地商讨了一番,两人讨论完毕,两人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p
“小子,我既然生下你,你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不然我就不配当你的爹。”筏亚的父母开始嘚瑟了。/p
正当这个时候,糖花挑着菜筐走了过来:“叔叔,阿姨,我寻思你们家的莴苣成熟了,我来帮你们采收莴苣,到菜市上去卖一个好价钱。”/p
糖花面色红润,眉眼带笑,一看就是一个有福的好姑娘,筏亚的母亲是越看越喜欢,就像糖花已经是自己的儿媳一般。/p
“闺女,你坐下来,我们聊聊天,这莴苣不忙着采收,不耽搁这一会儿。”筏亚的母亲示意糖花坐在自己的身边。/p
糖花顺手扯了一根枯黄的草,白嫩的草根看上去汁水丰盈,她擦去草根上的泥土,放进嘴里咀嚼起来,果然这草根甘甜水润,一时间她吃了数棵草根。/p
“糖花,你喜欢筏亚么?”筏亚的母亲问道。/p
“喜欢,从小我就喜欢他,可是他从来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知道他不喜欢我。”糖花说完话,生气地把手中的草根抛向空中,但是这些草根却散落在了她的脚下。/p
“没关系,他喜不喜欢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