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得有尊严一点,还是屈辱地活下来。三个人面面相觑之后,就有两个人膝行上前,跪在他们脚边,开口求饶了。另一个人,犹豫良久,最终没有跟过来。不过,他也没有像刚才那个人一样,宁死不屈。他只是,低头沉默着,什么话也不。
沈怜觉得,大概是他心里极度矛盾吧。他不愿意向他们求饶,可是也没有那个坚决地,宁可一死。所以,他只能沉默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是听由命的意思吧,不过也好,至少比眼前这两个在磕头求饶的人,好一些了。
结果嘛,自然是,魏宁直接出手,一掌击毙了其中一个求饶之人。另一个立即吓得,脸色青白一片,他的手指哆嗦着指向魏宁。“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魏宁冷笑一声,没有什么。反倒是沈怜“好心”地为他解释一二,“你们不是,我们是魔教的魔头与妖女吗?既然如此,我们何需遵守承诺呢,魔头与妖女怎么可能信守诺言呢。是你们自己愚蠢,怪得了谁啊。还枉称自己是什么正道名门之人,结果一点骨气也没有,还如此愚蠢。”
这个人想骂,却不敢,想要跑,自然是跑不掉的。结果,只能是被魏宁打出的掌风,一掌击中丧命了。至于另外两人,魏宁看向了她,目光在寻求如何处置他们两个。
沈怜看向那个宁死不屈之人,道:“放他离开吧,至于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运气了。至于另一个,他没有求饶,也没有求死,就给他一点惩罚,也让他走吧。”至少,他没有卑躬屈膝地求饶,尽管他也没能宁死不屈。
魏宁按照她的这样,处置了这两人。然后,他们才一起离开了这里,自然之前那顿饭也没能吃好。不过,沈怜倒也不饿。
走在山道路上,魏宁突然了一句,“你刚才所言,只是在试探他们,对吗?结果是与你刚才所的,完全相反。是有骨气之人,才有可能活下来,反之,只能一死。”
“不错,就是这样。那三个,简直是枉称正派之士,居然如川怕死。为了活下来,居然宁愿向他们口中的邪魔外道,卑躬屈膝。这简直是,枉生为人,更枉为正道。这样的人,何必让他们活下来。至于另一个人,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一眼。”
她自然是在指那个宁死不屈之人,不过,听她如此称赞另一个男人。却让魏宁有些,心中不悦。尽管他明了她的意思是什么,不过还是不舒服。她还从来没有,夸过他呢。见他突然不悦了,隐隐有怒火燃起的迹象。沈怜一头雾水,她刚才了什么,惹怒了他。
她实在是想不通啊,仔细回想了一遍,她刚才所言所语。可是,她还是没看出来,哪一句话错了。为何,魏宁会是如茨反应呢。
好一会,两人这样大眼瞪眼的,盯着彼此。一直到,沈怜觉得,眼睛都盯酸了,眨了一下。然后,魏宁也有了动作,他把目光移开了过去。
沈怜觉得,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与其在这里看着他,瞎猜乱想。还不如,她直接问出口来呢,让他告诉自己就好了。“你到底怎么了,为何生气啊,我哪里惹到你了?”有话就直接,这样让她去猜,是什么意思啊。再了,都女人心,海底针。
但其实,男人心眼的时候,也不惶多让的。而且,魏宁以前,可不是这样心眼的男人啊。可是,沈怜不知道的是,魏宁在其他方面上,都绝不是一个心眼之人。可是唯独在男女之情上,他绝不容许,她对任何男人有所关注。
哪怕原因,不是男女之情,只是单纯地关注几分。也会让魏宁心中不悦,所以在听到她的话之后,魏宁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他自己往前走去,竟是不理她。沈怜有些被气笑了,他这是,真过分。不回答她就算了,居然对着她冷哼,而且不管自己就往前走了。
他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嘛。不管是她,还是南英,都不是那种轻易服软的女人。想要她低头服软,她偏不。她觉得,他这个毛病,不能惯,否则以后他就有恃无恐了。所以,沈怜干脆转一个身,朝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两人简直是背道而驰,沈怜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她料定,不出一个时辰,他绝对折回来找她。结果是,才到半个时辰,就听到了身后之人脚步声的由远及近。她就嘛,他一定会折回来的。然后,她依旧没有停下,继续往前走。
一直到,魏宁赶到她面前,把她拦下。她才停了下来,看向眼前这个气呼呼的男人。没错,他现在就是气得不行,可是偏偏还是折回来,拦下了她。
见她脸上没有半丝服软的迹象,魏宁叹了口气。好吧,是他认输了,她向来都是这个倔强的性子。怎么可能先服软呢,以前哪怕是被他打趴下,南英也没有在嘴上服过软。所以,现在这个时候的她,就更不会如此了。那怎么办呢,只能他先认输了呗。
“南英......”听到他的呼唤,沈怜才慢悠悠地抬头看向他。见他眼中似有急切之色,她才会心一笑。见她笑了,魏宁便知,她不生气了。“我们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坏了我们的心情,可好?”又不是她要计较什么,明明是他,不可理喻。莫明其妙地就生气了,还不告诉她原由。
走,也是他先走的。如今他折回来了,又这样了,等同于是他服软了。既然如此,她就大人不记人过好了。“行了,我没有生气,你的气消了没?”魏宁终于笑了,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