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仅剩的一点点困意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枭枭,你……你今来我家也不提前一声,我都没跟我爸爸妈妈你要来。”
帝辰枭解释道:“我上次去家里没准备礼物,我也想给你送芒果千层,顺带把礼物给补上。”
时惜把手机放在水池旁,空闲手开始挤牙膏,“你的脸皮好厚哦!这是人家的家里,怎么变成你的家了。”
“你家就是我家。”
时惜喝一口水,漱漱嘴,然后把水吐掉,开始刷牙,她声音不清楚的:“油嘴滑舌。”
“我已经到了,我等你弄好之后,才进去吧!”
时惜放下牙刷,吐掉嘴里的泡沫,“不用,你现在进来吧!外面冷,帝武也进来,别让他在外面等着。”
帝辰枭想他们在车里坐着,有暖气,不会冷。
但惜惜已经开口让他们现在进去,他也不会拒绝。
“好。我先进去,你别着急,你慢慢收拾。”
“嗯,一会见!”
“一会见!”
时惜挂断电话后,赶紧洗脸,换衣服。
她看着一柜子的衣服,她的选择困难症又犯了。
今日她不打算出去了,她还是穿一件好看又不是臃肿的衣服。
她选了一件酒红的长裙,穿着一件看似薄薄的实际上很厚很厚的肉色打底裤,穿着一双粉色的毛茸茸的拖鞋,随手扎了一个丸子头,很开爱。
她的皮肤很白,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好看,酒红的长裙显得她更白皙有气质,当然要忽略她脚上穿的居家拖鞋。
未施粉黛的白皙嫩滑的脸,亮晶晶的大眼睛,精神有光泽。
时惜在楼梯口就听见时月的声音,“辰爷,我是时家的姐,名为时月。久仰辰爷的大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
她在客厅与爸妈话,没想到可以看到辰爷。
在帝都,能和辰爷上一句话的人,少之又少,辰爷理不理人,全凭心情。
即使是这样,也没人敢有半分怨言。
她若是,能得到辰爷的青睐,一个的时家,到时候还不是要在她的面前摇尾乞怜。
“辰爷,外面寒地冻的,您一定很冷吧!我给你暖暖手,可好?”
帝辰枭退后一步,黑着脸,哪来的疯狗乱吠。
宋叔接过礼物后,笑着:“辰爷,老爷和辰爷一会就来,姐还没起床,要不要我去叫她?”
帝辰枭听到时惜,心头一软,语气温和几分,:“不用麻烦,惜惜已经起床了。”
帝酒把手里的保温盒和芒果千层一同放在不远处的餐桌上。
帝辰枭面无表情的站着,也不坐。
辰爷不坐,其他人也陪着他站着。
宋叔:“辰爷,您……不坐吗?”
帝酒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洁白的方形布,铺在没被时月沾染过的沙发上。
帝辰枭坐在沙发上,眼神不停的往楼梯口看,等着时惜的到来。
时月的脸色瞬间难看无比,时惜为什么命这么好,为什么她没有有钱的父母。
她一定要把辰爷从时惜的手里抢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