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鸣人始终无法找到当时被妙木山的蛤蟆临唱,所关进的那个幻术空间里,发生了什么。
意识有一段空白。
“应该不会吧,有人能对我的记忆做手脚?”鸣人产生这个怀疑,忍不住打开面板。
看着这上面的个人资料,心底稍安。
可这无意识的空白,终究是让他这心里,有了阴霾。
仔细回想一下,以妙木山的大蛤蟆仙人,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会看不到未来因为他,而被搅的乱七八糟吗?
既然能看到,那,为什么不在他还没有成长起来以前,就告诉自来也,杀了他呢?
还是说,大蛤蟆仙人的预知是有限的,并不能看清楚事情的全部,只能是部分,所以才错过最佳机会,让他成长了起来?
左思右想,得不到满意的结果和答案,鸣人捂脸。
事实上,就算他的记忆被人修改过,都了手脚,那又怎么样?
发现不了的骗局,那就不能算是骗局,就如未被识破的谎言,与真实无异。
而且就这么单方面的,以一次莫名其妙的空白期,就认定自己此身所在的地方是虚假,未免也太过草率。
“没事的,应该是我想多了,杞人忧天嘛,哈哈。”鸣人干笑了两声,可这心情,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可以验证自己的猜想,只是那方法太过于疯狂,总感觉像是神经病一样。
仅仅是一个苗头而已,刚一冒头,就被掐灭。
什么方法呢?
死一次。
没错,就是杀掉自己。
如果现在的自己是假的,虚构的,那,死一次,就能去证明,到底是不是这样?
压下这不切实际,也没办法去测试的方法,鸣人把目光投放到别的事上。
如今,晓的尾兽捕捉计划被他拖延,进度遥遥无期,各大国的大名又在他的控制下,战争轻易是发动不起来。
就这样,默默的等待时间前进,见稽古升级,到能罗的高度,那时,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
不知是不是受到这次事情的影响,鸣人这心情总是静不下来,不由自主的会去想这个问题。
他此时,究竟是什么?
到底这整个世界都是虚假的,还是就他自己,他这个人的记忆是假的?
在鸣人陷入自我的混乱,茫然无措之时,忍界的暗处,却是暗流涌动。
晓之集会。
“最近这聚集的次数,是不是有点频繁啊?隔三差五的聚会,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好谈的,不就是搜寻那连面都没碰见过的盗贼吗?”飞段发着牢骚。
他正在向一个村子的人,宣传自己的信仰,希望能让他们明白何为痛苦和恐怖,这就被老大给忽然叫到了这儿,心情不太妙啊。
“飞段,闭嘴。”角都打断飞段的话,整天都在bb,烦死个人了,就不能消停一点儿。
叽叽歪歪的跟个鹦鹉似得,要不是杀不死,真想送他去和另一个世界的父母长辈们团聚。
“咳,安静。”小南开口:“佩恩有事要宣布。”
“稍微冷静下来想想,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我们正被人牵着鼻子走。”长门透过佩恩天道,开口如此说。
大家面面相觑。
早就有这种想法的鼬,角都,绝,鬼鲛,默然不语。
而首次听说这个概念的迪达拉,飞段,还有对除永恒,傀儡外的事物不太感兴趣的蝎,是反应各不一样。
有意外,有无所谓。
“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针对我们,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不能按照对方安排的路线去走,因为那条道路的尽头,对我们一定不会是美好。”
长门一边观察大家的反应,一边,缓缓道来。
这个观念的起始点,是从绝那里发起的,然后那位戴面具,自称是宇智波斑的家伙,也跟着赞同了这一观点。
随后,经过深思熟虑的思索,并结合近期,晓所遭遇的一连串事件,长门不得不认可这一猜想。
有人在对晓布局,并且大家已经身处于局中,若不是绝最先提出,还真的很难去怀疑这点。
“那么,以老大的意思,是要我们怎么做呢?”飞段掏着耳朵,问出了大家都想说的,其中,又以鼬最为上心。
“很简单,朝相反的方向去行即可。”长门控制佩恩天道开口。
“幕后之人,将我们引到这个地方,却又迟迟不出现,摆明了是想拖住我们,让我们疲于奔命。”
“有鉴于此,相反的路则是,离开这里,继续按照我们原本的步调去行,搜集尾兽。”
“大家都知道目前组织的困难,钱都被那幕后的家伙给盗窃了,没钱,要先从大家这借亿点,等组织缓过这口气来,会加倍奉还。”
说完这些,长门不再说话,把现场交给小南,让小南来主持,他的意识抽回,看向面前,站在那的带土。
“事情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恩,情况只会比想象的要严重。”带土沉声道。
“绝会定期去确认一次尾兽们的下落,可最近的一次,却是没有如往常那般,带回确切消息。”
“尾兽们失踪了,疑似被抓走,嘶,就算你这么说,忍界除了我们,还会有谁把主意打在尾兽的身上?”长门沉思。
这个事,一开始他是不信的,可带土和绝,信誓旦旦的保证,又加上小南也去确认过,现实,由不得他不信。
被牵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