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被这突然起来的喝声下了一跳,可她的反应也同样很快,腰间的峨眉刺飞旋而出。
红泪不愧是具有灵性的神兵,感受到了软剑的威力后变得莫名的兴奋,红光自刺尖布满全身。
“当!”小六在空中无处借力,在他的瞳孔中软剑正一寸一寸的逼近,眼看死亡降临之际,红色的光芒将银白色的光芒弹飞出去。
“什么人敢多管闲事?”小二眼见黄衣护卫就要得手,却被人破坏,顿时大怒。
“正所谓捉贼拿脏。”佟博适时的站起身来,右手架住了小六受伤的左臂将他扶起:“小二哥就算要捉这位小兄弟,也得拿出证据让在座的诸位心服口服才对,否则阁中的规矩不就成了一纸空文吗?”
“这位朋友说的可是有规矩的。”被佟博一煽动,堂内的客人纷纷帮起腔来:“架你们随便打,可规矩也不可废。”
“哼!我与这个小叫花子说话前,银袋还在腰间;可他从我身边绕了几绕,银袋就不见了。”小二满脸愤怒的瞪了佟博一眼:“不是被他偷了,还能是谁?”
“嘿!这还不好办?”佟博拍了拍小六的右肩:“为了证明清白,不知道小兄弟可有胆量让这位二子哥搜一搜身?”
“哼!就凭他也配吗?”别看小六穿着土气,一副叫花子模样,可平蛮军出声的他极其有骨气,又岂坑任由一个酒楼的小二搜身。
“大家伙看看,这小叫花子分明是做贼心虚?”小二以为小六胆怯,更加叫嚣道。
“可在下觉得这位小兄弟说的很有道理,两位都是是非人,若是由你搜这位小兄弟的身岂非有失公允?”佟博神色自若,侃侃而谈。
“妈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敢跟爷爷谈条件。”小二被佟博一番说的火从心气,不自觉的骂出声来。
“一个酒楼的小二这么横吗?”大堂的客人七嘴八舌的叫喊起来:“若是谈不拢,可是请阁中管事的来主持公道!”
“诸位,诸位!在下先谢过诸位提点,也是讲规矩的地方。”佟博在大堂中转了一圈,朝着各位客人抱了抱拳,最后来到小二身边:“小二哥!听说阁中几位管事都能恪守阁规,不如依了大家的意请他们来主持公道如何?”
“这场戏还真是有意思?若是几位愿意,就由老夫来断个是非如何?”还没等小二说出什么,客人中一位须发花白,面容清瘦的老者突然开口笑道。
“你,你是?”小二瞧见说话的人脸上不觉变了颜色,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恐惧,楞在当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敢问先生是?”佟博朝着老者作了一揖,心道:“看这小二神色,此人定是大有来头。”
“是陆管事,想不到陆管事居然也会在这里用膳。”大堂内有客人认出了老者的身份,纷纷议论开来。
“不知陆管事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方才嚣张狂妄的酒楼小二此时见了老者就犹如老鼠见了猫似的,点头哈腰,阿谀谄媚,一副奴才嘴脸表现得淋漓尽致。
“王喜儿,不知道老夫够不够这资格啊?”白发老者和颜悦色的笑了笑,可这笑容却让小二看着直发毛。
“够!当然够!”小二立刻低着头侧立一旁:“陆管事能替小人出头,那真是给了小人天大的面子。”
“那便好,那便好!”白发老者嘴里正说着话,突然单掌向着一伸,极大的力量将小六的身体向前吸引。
“好强的内力,比沙尔巴的风袖还要霸道许多!”佟博心中暗暗赞内果然藏龙卧虎,一个管事就如此厉害,那阁主岂不是更加了不得吗?”
小六即使双臂完好无损,也未必能承受老者的吸引,况且左臂已受伤的他更是相形见绌,只能以木棒抵地苦苦支撑。
“王喜儿,你说的是这个银袋吗?”须臾间,小六突然觉得吸引力消失于无形,白发老者已经将自己腰间褐色的银袋捧在掌心掂来掂去。
“是是!”小二走上前去,左瞧瞧又瞅瞅,便伸手欲取银袋:“多谢陆管事替喜儿做主。”
“哎?”白发老者将手往回一收,小二扑了个空满脸尴尬的进退不得:“我说王喜儿,你说这银袋是你的,有何凭证?”
“是是,我小人唐突了!”小二见风使舵,顺着老者的话便说了下去:“这银袋里有一锭十两的银子,三两碎银。”
“拿棒子的小友,别说老夫不给你机会。”白发老者依然有恃无恐的掂着银袋:“你也说说这银袋里的银两数目。”
“我自己的银袋,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小六神色阴晴不定,似乎有点心虚。
“哼哼!”白发老者依旧和颜悦色,可声音却透出了丝丝杀意:“说不说是你的自由,可要不要你的命却也是我的自由。”
“小兄弟,尊老可是中华的传统美德!”佟博故意站在了二人之间挡住了老者的视线,朝着小六竖起了两根手指:“以这位先生的风骨,还不值得信任吗?”
“让开!老夫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没兴趣。”方才就没搭理佟博的白发老者见他不识时务的又一次开口,语气顿时冷了下来。
“是是,在下这就让开。”佟博嘴角便露出一丝微笑,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说!”小六得到了佟博的暗示,虽然心中充满疑惑却依然赌了一把:“这银袋中只有二两银子。”
“到底里面有多少银两呢?”白发老者见两人都说出了银两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