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同意你这样做!在我们无家可归的时候,是楚伯伯收留了我们,不但给了我们则风避雨的住处、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且楚伯伯还十分信任的把楚家的生意交给你来打理。若是你这样做,怎么对的起他?”马薇薇坐在一旁,有些气愤的说道。
“女儿啊!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就算你爹我把生意打理的再好,这生意还是他们楚家的,跟我们马家没有任何关系!再说,你爹我要是做了东陵城首富,你就不用再嫁给楚少彦那个败家的玩意了。你当初不是也反对这门亲事的吗?到时候爹给你张罗几个名门望族的子弟,光耀门楣。”
“再说当日我们走投无路之时,也是你出的主意,先寄住楚家,借楚家的势摆脱那人些的困扰,等时候到了再做他算。如今爹只是让你做一件小事,你就推推拖拖,究竟我是你爹,还是他楚中天是你爹!”马伯庸看着自己的女子,感觉她似乎比以前改变了许多。只不过这种改变让他不太乐意。
“爹!正是我们一直都在利用楚家,如今更是要将夺取他们的家产!爹,这样做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是会遭天谴的!”
“女儿啊!这才在楚家多长时间,你怎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上了楚家那小子?”以往的马薇薇是一个以自身利益为重的人,从来都不会考虑别人会怎么样。如今竟然学会了替别人考虑了,这让马伯庸好像验明正身,看看眼前这个是不是她的女儿!还是被人调包了!
“爹!女儿曾说过,这辈子嫁给谁都不会嫁给他!这句话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不过爹,我们真的不能这样做,我开始有些明白,娘当初为什么会抛下我们,独自一个人离开了。”马薇薇的母亲在马薇薇很小的时候,便离家出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为了所谓的颜面,马伯庸对外都是宣称薇薇的娘亲因为害病突然去世了,甚至是立了一个衣冠冢来充当墓穴。
“啪!”在听到马薇薇说到了他禁忌的话题之后,马伯庸转身下意识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上,顿时一道五指的红印,如此的明显,半边的脸庞瞬间肿胀了起来。
马薇薇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马伯庸同样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这些年来他们父女两人从来都没有争吵过,更不要说是这种肢体上的冲突。
马薇薇一把将马伯庸推倒在地,一边哭泣,一边跑了出去。这还是她从儿时懂事以来第一次哭。
“哎!”马伯庸坐在地面上,看着女儿跑出去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会便成这样,不再跟他同一战线。
此刻楚二少正抱着囡囡逛街,给她购买各种好玩的、好吃的逗她开心呢。虽然楚二少脸上依然带着一张面具,不过是他,就连囡囡和牛牛两个人的脸上的也戴着脸谱。只不过囡囡和牛牛的脸谱是刚刚在大街上买的罢了。
也许是因为戴着一个孩子的原因,即使是楚二少戴着面具,走在人群中也不显的十分的突兀。
今天牛牛来保护楚二少的时候,身后跟着囡囡这个甩不掉的跟屁虫。最后被楚二少发现,这才有了这一幕。
“囡囡长大了想做什么?”看着骑在牛牛脖子上的小女孩,楚二少问道。
“长大了我想做一名大夫!”
“为什么呢?是因为大夫可以救死扶伤吗?”
“不是哦,大牛哥哥、小牛哥哥还有村里的那些哥哥不停叔叔伯伯们的话,喜欢在外面打架,每一次都弄的一身伤。要是我学会了医术,我就可以给他们医治啦。”
“若是你面具哥哥也受伤了,你会给我医治吗?”这小丫头一点儿都不怕人,在见到楚二少的第一眼,就问楚二少为什么戴着面具,是因为长得丑,见不得人吗?
楚二少本来想摘掉面具告诉她,自己不是丑,只是难看而已。不过转念一想,跟一个小丫头较什么真。
最后因为楚二少脸上带着面具,由此便多了一个面具哥哥的称呼。
后俩牛牛也在囡囡玩耍的时候跟楚二少说过她的身世,她自幼父母双亡,是全村老少把她养大的。她自幼便是吃百家饭,睡百家床长大的。因为囡囡懂事、乖巧,全村老少都把她当作亲生闺女一样对待、爱护,像牛牛这样的年轻人都把她当作亲妹妹一样宠爱、生怕她再受一点儿委屈。
“不会!”囡囡看着楚二少很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你医治小牛哥哥,却不医治面具哥哥。”
“因为囡囡不想你们有事!囡囡想学医术,但是却不想自己使用医术。”
“哈哈哈......好!好!面具哥哥认识一个医术十分了得的老头,下次介绍给囡囡当师傅。”
“好啊!好啊!”
就在楚二少带着囡囡继续逛的时候,便看到马薇薇一边哭泣,一边小跑了过去。
在她的脸上好像还带着别人的手掌,楚二少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也不打算过问。因为马伯庸自认为勾结了张家和京城的刘家之后,竟然意图对楚家图谋不轨。
楚二少已经打算收网了,到时候马伯庸那只大草鱼,和马薇薇这条小鲶鱼都跑不掉。
至于刘辛禹和张小公子楚二少也没打算放过,他们两个以自己的所谓的身份,竟然想在东陵城掀起风浪啦,那就做好被风浪打翻在地的觉悟。
当初楚二少在监狱里认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