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展示……就看谁是谁的哥,谁是谁的爷?
谁把谁干翻了,谁就是狗界的总瓢把子,谁来统治狗世界!
睚眦藐视的眼神,在大黑青面前是拿捏的死死的。
这货一点都不给同类留尊严,鼻子里发出的吼声,低沉而骇人,六亲不认的步伐,根本就把眼前这个小儿科的杂交狗子放在视线里。
大黑青浑身打着摆子,都快被吓尿了,可心里活动还挺多,它心道,窝艹……狗祖宗,您老驾临咋也不打声招呼啊?
这么特突然来到我面前,我大黑青荣幸是荣幸,可也快被您老吓掉魂儿了好不好?
求您别用这种眼神蔑视我啊,我……我p,真的,打我长这么大,就没怂过谁,可今儿个一见您老……我,我是孙子!
睚眦呲牙。
爱莫能助一副闲庭信步,江山在我心中的架势,与之并排而行。
并排而行,便是昭示着自己的主权和地位,这是要告诉大黑青,别看我是母的,但是,我的地位和主权,那是至高无上的,你得臣服懂不?
这可就应了那句老话了,叫做猫有猫语,狗有狗言,所以,爱莫能助摆出我是正牌夫人的架势来,大黑青立马秒懂,赶紧冲着它摇头晃脑,表示自己很老实,也很有眼力见,很臣服。
罗紫薇看着怂到家了的大黑青,也挺好笑。
这狗的世界,与世上的万物一样,都是有着自己的规矩。
睚眦出面,狗界安静平和。
边建银站在自家大门口,静等着大黑青凯旋而归,看谁家倒霉蛋哭嚎给他逗乐呢。
结果,乐子没等来,等来的却是大黑青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蔫了吧唧,备受打击的模样,从他面前走过去,连个耀武扬威的眼神都没有,就钻进了自己的狗窝。
嗯?这是咋了?挨打了?边建银纳闷,同时也又恼火,谁家胆子这么大,敢打他的狗子?不要命了是吧?
他正要再唤大黑青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一阵繁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吵嚷声,“村里来人了。快看呐,村里来人了。”
云博年和罗紫薇一人一个,抱着云木辰和云朵朵,坐在车里面,云河和云恪坐在车沿边上,还是罗再生赶车,就进了羊肚子村。
羊肚子村除了边里正来之外,鲜少有外人来窜门。
这么穷的村子,这么偏僻的地方,没事儿谁愿意来啊?就是特别愿意保媒拉纤的老媒婆,给多少钱都不愿意来。
村子里到现在还有几个大小伙子打光棍呢,因为都嫌这地方穷,谁家姑娘进来就是跳火坑啊。
“这几位是什么人哪这是?”
“是啊,这几个人来咱们村,找谁家的?”
“不知道啊。没听说谁家亲戚这么阔绰啊。”
“谁家亲戚还赶着牛车来的?嚯……好家伙,这么一车吃得。”
“哎哟娘诶,这下可发了。谁家亲戚还不快来迎迎?”
牛车缓缓地行,不大的小村子立马沸腾了,男女老少挤在道路两边,一边议论,一边惊羡地看着牛车和车上的东西。
几个小孩子却对云恪,云木辰和云朵朵感兴趣,都瞪着没有多少光彩的眼神,木然而羡慕,十分地好奇。
他们在想一个问题,车上的那三个小孩儿是咋长得啊?咋那么白呢?虽然穿着带补丁的衣裳,可是长得白净白净的,是真好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