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收到信时正要洗澡,一边解衣朝浴桶而去,一边拆信。
他那大哥一直同他通着书信,时不时关心他几句,也常会将朝堂之事拿出来同他分析几句。
赵平早就习惯了他那大哥时不时送书信过来关心他一番。
今日他也以为如往常一般,大哥送信不过是关心关心他,同他说说近来朝堂上的大事。
然而在赵平看清楚信上都写了些什么后,唇角懒懒挑起的笑僵在嘴角,随后嘴角一点点抿紧,向来张扬灼亮的眼底似酝酿了暴风骤雨,阴沉冷戾。
解衣的那只手早就手停下来,泛着小麦般健康色泽的胸膛**在外面,玄色中衣半挂在肩头。
信早就被握成皱巴巴的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