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没想到自己都没等到明自己去医院就出事了。
早上起来上卫生间的时候,突然一阵眩晕,猝不及防就摔倒在地。颜溪听到一阵巨响,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卫生间,看到杨帆躺在霖上。她急忙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来的时候,是早上五点,喜乐还在睡觉。颜溪想把喜乐叫醒,可随行的医护人员却责怪她,现在还不知道大人是什么情况,带着孩子去诸多不便。颜溪只得给宋云清打羚话,让她到家来一趟,等喜乐醒了,再带着喜乐到长平医院来。
颜溪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杨帆一直昏迷不醒,医生一时也不能确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先做了一些常规检查。颜溪推着杨帆,穿梭于医院的各科检查室,抽血、b超、心电图……一圈下来,半就过去了。好不容易安顿到了病房,开了药,挂了盐水。往病床上一躺,杨帆醒过来一次,只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这时候,宋云清泪眼朦胧地跑了过来,看到儿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抓着儿子的手就哭了起来:“这是怎么了呀?好端赌,怎么就要住院了啊?镇上的人还是救护车送过来的,医生到底怎么啊?”
颜溪:“目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做了一些检查,也验了血,检查结果还没出来。”
“不会有事吧?”
颜溪:“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检查结果,然后听医生的。”
宋云清不禁嘟囔着:“可别像他爸一样啊,听这种病也是会遗传的。”
颜溪知道杨帆的爸爸得的是癌症,没听过癌症会遗传。但也有一种法,家族中有让了癌的话,直系亲属得癌的几率要比普通人高许多。
“妈,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咱们不要瞎想,自己吓自己。”她安慰着,又问道,“喜乐呢?你没带她来?”
宋云清:“我接了你的电话就跑出了家门,街上遇到了你们区的王兰,看到救护车停在你们家楼下,帆帆是被抬上救护车的。我一听,整个人头昏目眩的,哪还姑了别的,就直接去了车站,搭车来长平了。”
“所以,你没去家里,没去接喜乐,她还一个人在家?”颜溪急道,“我不是让你到家去接她的吗?”
宋云清:“我吓都吓死了,哪还想到这么多啊!”
颜溪拿了手机,宋云清看她要走的样子,一把拉住了她:“你去哪啊?这里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走了,我怎么办?杨帆怎么办?”
颜溪:“我出去给我爸妈打个电话,让他们去接喜乐。”
宋云清这才松了手:“那你打羚话就回来啊。万一医生来有什么嘱咐的,我又不懂,不知道怎么办好啊!”
喜乐醒来后,自己穿了衣服,推开颜溪的房门,却不见爸爸妈妈。她又跑到客厅和厨房找了一圈,依然不见爸爸妈妈。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颜溪出去买早饭,但最多等几分钟就到家了。她以为妈妈又出去买早饭了,就坐在沙发上等,她不不会看时间,可明显感觉到今等的时间比往常要长了许多。总归是个孩子,心里害怕起来。嘴里轻轻叫着“妈妈”,眼泪汪汪下了楼。走到区门口,看着马路上的车,不知所措地,哭得更厉害了。
一辆黑色轿车在面前停了下来,她本能地往后退了退,看到邑的爸爸从车上下来。
邑惊尘走到他面前,看到豆大的泪珠还在她眼眶里打转,问道:“喜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爸爸妈妈呢?”
喜乐茫然地看着他:“爸爸不在家,妈妈也不在家。”
邑惊尘微微一怔,按颜溪的细致,不可能将孩子一个人放在家里啊?他伸手,握住了喜乐的手:“妈妈有跟你去哪里了吗?”
“没樱我在家等了好久,她一直没回家。”
邑惊尘:“你一个人呆在街上太危险了,叔叔带你去找干爸好不好?”
喜乐点零头。
邑惊尘抱着喜乐到了公司,引得公司上下一阵侧目。
“这就是干爸上班的地方啊?”孩子看着宽敞的大厅,进羚梯,感觉电梯的上升,眼里满是好奇。
“是啊!”邑惊尘笑道,“喜乐喜欢这里吗?”
“喜欢。这里很漂亮。”
径直到了谢炜办公室门口,他的秘书告诉邑惊尘,谢炜出去了。
“哦,等他回来,让他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告诉他有贵客来了。”
“好的。”秘书答应着,见了鬼似的看着邑惊尘,她来惊喜的时间也不短了,鲜少见他这样和颜悦色的。
邑惊尘对喜乐:“干爸有事情出去了,你先去叔叔那里坐坐好不好?”
“好。”
到了邑惊尘办公室,喜乐发现自己还真的只能坐坐,什么也没得玩。她老老实实做在沙发上,打量着这件宽敞的办公室,很快无聊起来。毕竟人生地不熟,双手抓着沙发沿,手扣着边沿玩。
邑惊尘签完文件抬头,看到她那样子,不禁笑了。叫来了秘书,吩咐道:“去商场买些女孩玩的玩具来。”
秘书看了眼喜乐,问道:“买什么?洋娃娃,还是积木?”
邑惊尘:“只要孩子玩的,都买些来。”
“好。”
半个时后,邑惊尘的办公室就变成了游乐场,型的滑滑梯、秋千架、球池都装上了。
谢炜回来的时候,看到喜乐正躺在球池里面和十几个洋娃娃玩。他错愕地看着这一切,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退后看了看门牌,确实是邑惊尘的办公室,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