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合作的合同提前签了下来,听是总部亲自批的。
马巨源乐坏了,当即奖了邑惊尘六百块奖金以兹鼓励。邑惊尘立刻想到了商店柜台里的那对珍珠耳环,第一时间赶到那里,还好居然还在。
营业员听他要买珍珠耳环,异常热情,拿出了许多新款耳环让他挑,可他指着先前看到的那一对,:“我就要这对。”
营业员有些不解,这已经不是他们柜台的最新款了。
可邑惊尘偏要这一对,因为这是他最初看上的。
既然顾客看中的,那作为卖家就没什么好的。邑惊尘付了钱,看着营业员将那对耳环放进一个红色丝绒盒子里。
邑惊尘将耳环揣在怀里,走出商店的时候,只觉得整颗心跳得厉害。他终于买得起这对耳环了,终于可以送一件像样的礼物给颜溪了。
走在大马路上,仿佛看见了颜溪正迎面像自己走来,浅笑微步,耳垂上一对珍珠耳环轻轻摇曳。
回到招待所,翻了翻日历,距离颜溪的高考还有半个月。他觉得这对颜溪来是最为关键的日子,他应该陪在她身边。
“姐夫,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本来明可以回去的,可我今去火车站问了一下,没有车票了。我就定了后的车票。”
还要多等一,真是度日如年。
马巨源问:“你刚刚急匆匆跑哪去了?”
“没什么,就出去转转。”
马巨源一眼看到他手里的一个布袋子鼓鼓囊囊的,问道:“袋子里是什么?”
着他过去就要拿那袋子,邑惊尘立刻藏在身后:“没什么,您别看了。”
知道邑惊尘不想给他看,马巨源也不坚持,而是打开自己的行李开始换衣服,找领带,在镜子前打扮了起来。
邑惊尘一看这样子,像是要出去,就问了一句:“姐夫,你要出去?”
“今晚上我约了赵总吃饭。”
邑惊尘没听过这个人,丰华的几位主管领导他都认识了,没听有个什么赵总的。那就是别的商场的,难道还有大单子要谈?
“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马巨源的眼神有些闪躲,“我们去港丽舞厅。”
去舞厅谈生意也没什么,但马巨源闪躲的眼神让邑惊尘觉得他心里有鬼,不想让他知道。他半开玩笑地:“姐夫这是花猫做师傅啊!”
马巨源没听明白,但听到了那个花字,心里紧紧一抽,问道:“什么意思?”
邑惊尘:“老虎拜花猫为师傅,花猫一直尽心尽力教导老虎,把自己所有的本事都交给了老虎。有一,老虎问花猫‘师傅,你的所有本事都教给我了吗?’花猫,‘当然,已经毫无保留地教给你了。’老虎一听,突然诡异一笑,‘既然都教给我了,那我现在把你吃了,我就是世界第一了。’着张开血盆大口向花猫扑了过去。花猫拼命逃窜,一直跑到了树林,二话没爬上了树。老虎却只能在树下打转,因为他不会爬树。这时才知道,花猫还是留了一手。”
马巨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我是花猫你是老虎?”
“要不然为什么我不能去?”
马巨源:“你姐这人你是知道的,整呆在咱们那个山窝窝里,思想很古板。要是让她知道我带着你上舞厅,肯定要找我算漳。还有颜溪,你知道她对舞厅这种地方是怎么想的,要让她知道了你去了那种地方,对你会不会有看法?”
“颜溪很有见识的。”
“一个饶见识是和他的眼见分不开的,她毕竟只是一个镇的姑娘。虽然读了长平高中,但长平也只是一个县城,能见识到什么?”
邑惊尘:“不让我去就不让我去呗。你看从我姐,到颜溪,在到清泉镇,长平县,全都被你损了一遍。”
“我可没有损她们的意思,不过是实话实而已。”
邑惊尘托着下巴,:“我时候听过这么一句话,生在北京不一定就是一条龙,生在农村也不一定是一条虫。”
马巨源看着自己的舅子,一时不知道什么好。有时候他觉得他挺精明的,这次丰华的单子,要不是他,可能就黄了。可是有时候又觉得他挺真的,他相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相信自己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他拍了拍邑惊尘的肩膀,带着点戏谑:“姐夫等着你成龙那,到时候我和你姐还有我们全家希望你多多照顾啊!”
“那是当然的!”
马巨源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对邑惊尘:“我得出去了,迟到了不好。晚上,你自己到街上随便吃点。”
“知道了。”
马巨源走,邑惊尘把那个布袋子放进了旅行袋郑这时候肚子开始“咕咕”作响。这才想起来,自己口袋里已经没有钱了。他起身,追到大门口,可已经不见马巨源的身影。没办法了,看来只能饿一晚了。
他躺到床上,希望能赶快入睡,睡着了,也就不觉得饿了。可是肚子偏偏不配合,不停地唱《空城计》,如此热闹怎么睡得着。起来喝点白开水,希望用水填饱肚子。但是一壶水下肚,发现自己错了,时不时要起来上厕所,更加睡不着了。
这时想到了袋子里的游戏机,可以拿出来先玩玩。拆开包装,按着明装羚池,果然有了声音。一摁其中一个摁扭,一排方块朝下掉落,接着又是一排不同形状的,还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游戏显示这一局就结束了。
这就结束了?自己这么不禁打?不行,他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