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暖抿唇,这个尚未林,是要搞什么幺蛾子吗?
尚未湘作完尚未宜作,尚未宜作完尚未林作,这三还没完没了了都!
他们走后,季暖暖也回了房,水也不想喝了。
这两人绝不是省油的灯,而且现在自己出现在这个家里,他们也很不爽,所以肯定会想办法对付自己。
季暖暖躺下来,望着花板,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去哪儿都有人恨,她明明还不错的。
“就一个魏言启,他能帮我什么?”她又想到云曜寒了,要是云曜寒在这,一定很容易就将他们解决了。
“云曜寒,你在想我吗?”
季暖暖叹气,云曜寒只会恨她,巴不得她要死要活。
“对不起…”知道对不起他,但…
“我好想你,我想见见你…”季暖暖又开始哭了,她想抱云曜寒,想和他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他想她,想的快要疯了。
季暖暖起身去翻柜子,她拿出戒指,来这里后她就把戒指取下了,不敢戴,怕被人觉得奇怪不对劲。
其实完全可以戴在别的手指上的,但她不想。
除了无名指,哪根手指都不适合戴。
季暖暖腻歪的亲了亲戒指,把它捧在手心里,这是她唯一留下的云曜寒送她的礼物,她要永远保存着。
“我爱你,云曜寒。”
季暖暖轻轻笑了,“我真的…很爱你哦。”
而此时远在帝都的云曜寒,他从睡梦中醒过来,呆呆的望着花板,眼眶不自觉湿润,他抹了抹眼角,眼泪流了下来…
他也会哭吗?
云曜寒…不是很强大不会哭的吗?
云曜寒翻身,左边的枕头似乎还有她的味道,他将枕头抱进怀里,轻轻呼吸。
如果你能想起我,能记得我对你的好,哪怕只是一点,也请你要回来找我。
我很爱你,一直爱你,我忘不掉你,我只爱你。
你可以回来吗?
见到你的人,我就又有感情了。
他的心像被网缠住一样,每想到她一次,心就紧一次,痛不欲生。
知道她有原因,但什么事不都可以一起面对吗?
她总是这样,理由都不留下就走了。
若没有她在身边,爱情也不过只是一场虚无。
他要的感情,就是季暖暖陪着他。
我在想你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
我猜到你会想起我,因为我知道你也同样爱着我。
爱她爱到身心疲惫,很辛苦。
可以放下吗?
云曜寒眼神闪烁,如果可以放下,他当然选择放下。
世界很大,还能…遇见她吗?
?
第二,季暖暖早早就起来了,她看见尚未言的时候,他正在花园浇水。
还好花够矮,不然稍微高一点的话,他坐在轮椅上都够不着。
季暖暖拿了园丁的剪刀,开始剪树丛。
“不是你那样剪的。”传来尚未言淡淡的声音。
季暖暖放下剪刀,转身看向他,“尚未言,你要不要跟我道歉?”
闻言,尚未言没吭声。
季暖暖走到他跟前,笑眯眯,“你不谢我也就算了,还嫌我帮倒忙,你必须得向我道歉。”
“未曦妹妹怎么起这么早?”尚未林走出屋,慢步向他们走来。
“管你什么事?”季暖暖不屑。
“呵呵,我只是没想到你和阿言,走的如此近,看来你们相处的挺好的呢。”尚未林话中有话。
季暖暖又岂会听不出来,“你和未宜姐不也走得近吗?”
季暖,你未宜姐对你…该不会真的有别的意思吧?她看你的眼神,总让我觉得很不一般,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勒!”
尚未林双手放在裤兜里,摇摇头,“未曦,你这的是什么话?未宜是我妹妹,你想多了。”
我想多?
季暖暖斜他,妹妹能和哥哥接吻吗?
你真把我当白痴?
季暖暖转移话题,“咋我看未湘和风斯城坐在一块儿,她看风斯城的眼神,有点像是芳心暗许呢。”
不是像,明明就是。
明显的除了那些故意装瞎的以外,其余的谁都看得出来。
“你笑了,他们不过第一次见面。”尚未林拿过季暖暖手中的剪刀,轻轻的碰到了她的手,季暖暖立马跳开,随后狂奔回屋去洗手。
尚未林:“……”
现场只剩下他们两人,尚未林慢慢的修剪着树丛,微笑,“阿言,未心不适合上学,你还是让她留在家里帮忙吧。”
尚未言放下水壶,眉眼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凉意,“话是尚未曦提出来的,如果你认为不合适,尽管和她讲。”
尚未言转过身,皮笑肉不笑,“阿言,你该不会认为…一个尚未曦就足够到做你们的靠山了吧?”
“未尝不可。”尚未言继续给花浇水。
尚未林笑容满面,“你这可就想错了,她不一定是站在你们这边的,一个尚未雨,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尚未曦这样的角色。”
尚未言滑着轮椅转身,只留下一句话,“你的身份是什么,她的身份是什么,人,最应该有的,就是自知之明。”
尚未林渐渐的沉下眼,可我不屈服,不服输,不像你们,因为她是尚家血统就胆怯了。
所以像你们这样怕事的人,是不配拥有财富的。
?
季暖暖洗好手后就溜去了餐厅,老爷子和尚正淳还没来,季暖暖坏心一起,拿出让魏言启帮忙买好的泻药,偷偷的倒进尚未林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