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后,刘庆斌和张寿增在屋里说话。
“老张,按理说这万里之遥一路艰险,我不该让你去奔波。可是事关重大,别人我又不放心,所以……”刘庆斌满脸的歉意。
“公子,你要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我还清楚地记得,去年6月28ri的下午我们所说的掏心窝的话。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了决心,我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情!因为,公子你所做的事没有一件是为自己做的!”张寿增动情道。
“老张……”刘庆斌觉得嗓子痒痒的,似乎被什么堵住了。
为了不使自己过于窘迫,刘庆斌赶忙岔开话题:“老张,别的我倒不是很担心,只是这俄语……”
张寿增笑道:“公子,你放心,这一点我早想到了,所以我做了充分的准备!”
“哦?”
俄文书院教习;桂淤曾任xinjiang抚署翻译教习;邵恒浚曾任黑龙江翻译官、译学馆监督;范绪良曾任外交部佥事;刘崇惠曾任天津俄文教习,后任恰克图都护副使;毕桂荣、塔克什讷、赓善、萨荫图曾任驻俄使馆翻译;庆全创建吉林珲chun俄文书院并担任教习;瑞安任黑龙江俄文翻译官;毕桂芳曾以候选知府衔出任驻符拉迪沃斯托克领事馆领事……”
张寿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轻声进门刘纳言打断了:“主人,阎锡山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