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叔叔,我需要长野县妙高山的山本大成那伙人的详细情况,特别是他们营地的详细分布和人员活动规律。”刘庆斌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侦查是忍者的长项,你是我们最强的忍者,所以这件事情只能由你去做!道真叔叔,你一定要仔细再仔细,把所有的细节都要侦查的清清楚楚。要知道,我们的训练都是以你侦查的情报为准。情报越准确,我们的训练就越有针对性,白狼战士将来就会少流血少死人。拜托了,道真叔叔!”刘庆斌语气异常真挚。
“主人,你放心,道真就算尸骨无存也会把妙高山的一草一木都搞得清清楚楚!”伊贺道真俯身发誓道。
刘庆斌拍了拍伊贺道真的肩膀:“活着回来,我还需要你,道真叔叔!”
“是!主人!”伊贺道真呜咽着。
一个目光坚毅、神情冷峻的孩子,像个大人一样拍着一个三十多岁中年男人的肩头,安慰着哭的象小孩一样的中年男人。众人看着这让人震撼的场景,不仅不觉得诡异,反而使得刘庆斌的形象越来越高大。
射击技术是检验一只军队战斗力高低的基础标准之一,日本军队对射击训练更是冠绝各国之首。弹药不足,射击精确,生性狡诈,似乎是日军偏好狙击战术的天然因素。因为国力匮乏,浪费不起弹药,日本对研制自动步枪缺乏热情,因此战术上强调步兵的“每发必中”和“白刃主义”。日军在射击训练上对精确性要求极严,初步要求是三百米内的伏靶不仅5发子弹要全部击中,而且至少要有3发是集中在一个拳头大的面积上。达到这个程度后就是限秒射击,4秒内击中300米外不知从哪里露出来的靶子,然后是限2秒,最后是戴上防毒面具快跑30米,接着进入限秒射击。按照这个标准训练出来的日军步兵,几乎每个人都是狙击手。后世的抗日战争中,中国远征军在松山战役中就大大吃过这个亏,那些似乎剿杀不尽的日军零星残兵,只要有一个人存活,就是一个令人生畏的狙击手,他们总能潜伏在某个隐蔽的暗角,以高度精确的射击技术,不断狙杀刚刚松了一口气的远征军士兵。松山日军中专职步枪狙击手就有50名,这还不包括30挺轻机枪、8挺重机枪中的优秀射手,远征军6800人的伤亡总数中的绝大部分,都是这约90名射手造成的。
在刘庆斌的计划中,就是要以自己亲手训练的这些人为班底,滚雪球一样不断壮大这支队伍,抗战爆发后他将用这支队伍去和日本军队硬扛,最终达到以日抗日的目的。在白狼战士人数不占优的情况下,如果射击水平也无法与日军相提并论,他又有什么资本去和日军抗衡呢?所以,刘庆斌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在射击技术上有所突破,至少也要超过日本步兵,在将来战场上让敌人听到白狼战士的名字就心惊胆战。
刘庆斌的训练方法比较独特,他并不急于直接开始练习射击,而是先进行理论授课。刘庆斌不仅向白狼战士讲解三八式步枪的机件名称、分解结合以及射击时武器的弹道高等基本情况。而且详细的讲解了武器的工作原理和工作方式,各部件在发射过程中的运作行程方式以及后坐的产生、大小、方向及对命中的影响等理性知识。刘庆斌的讲解,不但让白狼战士听得津津有味,就连小野十四郎也目瞪口呆。打了一辈子仗的小野十四郎,直到今天才明白,原来看起来很简单的射击,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复杂的道理。小野十四郎不清楚,刘庆斌却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的。在后世的时候,军队训练前都会让战士先充分了解武器知识和射击学理,对枪不陌生了射击时就不会那么心慌,射击技术才会大幅度提高。这是经过无数次实践总结出来的经验,自然要比小野十四郎他们凭自己琢磨出来的经验要管用的多。
讲解了理论以后,刘庆斌又专门进行了一次授枪仪式。他把一支支崭新的三八式步枪庄重的交到了白狼战士的手中后。看着满脸兴奋的白狼战士,刘庆斌将自己手中的枪举起大声问道:“这是什么?”
“枪!”白狼战士大声回答。
“没错,是枪。但是,你们知道枪是我们的什么吗?”刘庆斌又问道。
白狼战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枪是我们的生命。人在枪在,枪在人在,离开了枪我们就离开了自己的生命,作为一名白狼战士,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都要爱枪,把爱枪当成爱自己的生命一样。你们明白吗?”
从这一天开始,所有的白狼战士二十四小时身不离枪。吃饭、睡觉、训练都带着枪,枪成为了他们的朋友、兄弟和最熟悉的伙伴。
其实,这并不是刘庆斌的发明,而是后世的射击理论。就好比经常使用筷子的人,对任何一双筷子都能运用自如,如果改用叉子则会感到不便。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后,也会找到感觉而习惯、自然起来。射击也不例外,自己经常使用的武器,一握在手,同样会有一种自然、舒适的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