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就是银行的印钞机，也没杨小凡这种挣钱的速度吧？
看着秦暖玉发红发烫的脸蛋，有些急促的呼吸，杨小凡忍不住关怀道：
“暖玉，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血压好像有点高。”
杨小凡有些哭笑不得，他已经想到了，秦暖玉大概在想些什么。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震惊，不可能轻易达到那种程度的。”
“首先，销售上就不支持。画再好，也得有人承认，而且有人愿意花钱才行。全世界有多少富豪，可以买得起这种级别的画作？没有人买。就算我画的再快，再多，也是不行的。”
“其次，就算有人可以买得起，我也不能批量卖。物以稀为贵。如果我一天卖几幅画，会有很多富豪，争着抢着，花高价去买。可是...如果我一天卖一百幅，一千幅，你看看还有谁愿意花一两千万买？”
秦暖玉点了点头。
杨小凡的理性分析，让她的激动，冷却了不少。
的确是像杨小凡所说的这样，毕竟，画不是饭，不是生活的必需品。
只有收藏价值，才能赋予它高价。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很不错了。
一幅画拍卖一两千万，一天不说多，卖个四五幅画，就已经能够挣一亿。
随便挣一挣，那就不知道有多少亿了。
这样想着，秦暖玉忽然之间，感觉有些自卑。
她看了看身边的杨小凡，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迷茫。
像杨小凡这样的男人，又帅，又能挣钱，还有那么多厉害的本事，璀璨的就好像一个明星一样。
这样的男人，真的是自己配得上的吗？
虽然，她从小到大，都一直追求完美，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但是...面对杨小凡，她人生当中，第一次，感觉到了挫败感。
那种渺小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一只蝼蚁，站在一座泰山的脚下，抬头看看天，也只能看到浮云遮面，而无法看清楚山巅。
更不要提，走上山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