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瞧瞧!大白的都拉上手了!这么急着回去不知道要干什么?”
“真不害臊,难怪被婆家赶出来。”
“不是他们私通吗?怎么不干脆住到于家去。”
“还用吗?肯定是于家容不下她呗,没准于少爷就是跟她玩玩。”
“就是就是,人家家大业大,娶的还是孟家的姐,哪里会要一个被婆家赶出门的寡妇。”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
村妇们见白薇息事宁人,以为她是怕事不敢吭声。言语间更加肆无忌惮,你一言我一语的毫无避讳,连话的嗓门也高了几分,像是故意给她听一般。
白薇面色苍白,原本要踏出的步子也停住了。
于成轻轻拨开了她的手,转身走向那些村妇,严厉的呵斥道:“站住!”
几个村妇顿时一惊!先前的耻笑还挂在脸上,反应过来后齐齐转身看向于成,不屑着冷哼道:“干嘛?你还想打人不成。”
她们毫无惧色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她们不是不怕挨打,而是吃准了于成一个大男人,又是斯文人,不会对她们怎么样?
“不要理她们,我们走吧?”白薇来到于成身边,想要把他拉走。
于成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别管。
随后向前两步,疾言厉色着道:“让我来告诉你们,不是我不要她,是她从头到尾都没答应跟我,只要白薇愿意,我明就会八抬大轿把她娶回于家做正妻,如果她真的像外界传言的那样跟我私通,大可跟我回于家享福,何必要留在这里吃苦受罪受委屈?
白薇父女再这里住了两年,一直赠医施药帮助过村里不少人,是什么样的人品你们不会不清楚,人都有落难的时候,你们就算不能雪中送炭,至少也不该火上浇油,请你们为自己也为家人积点口德,不要轻信是非颠倒黑白。”
于成虽然不至于打人,也不会任由她们诋毁白薇而不做声。
他可以,但不能白薇,私底下别人怎么他不知道也管不了,但是当着他的面就是不校
他紧握拳头双眼赤红!表情严肃到凶狠!言语冰冷又犀利,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虽然纹丝不动的站着,却给人一种能毁灭万物的错觉。
几个村妇面色微颤,很有默契的不再言语。
正如于成所的那样,白薇父女来到村里后,一直赠医施药,几乎每家每户都受过他们父女的恩惠,她们三个自然也不例外。
一些病灾都是免费看诊免费拿药,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平常到她们都习以为常,慢慢忘记了。
面对于成的控诉,她们心里也浮现起了少许愧疚,一时竟不出什么反驳的花语。
她们面面相聚,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心虚,但面上仍旧不服的冷哼一声,齐齐加快脚步离开了。
于成转过身去,发现白薇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时也傻愣在帘场。
回想起刚才的那些话,尤其是前几句,如同表白也如同求亲的话,白薇心里五味杂陈,不出是喜还是忧?
自从那以后,于成不再顾虑外界的传言,光明正大的时长去看白薇。
怕白薇住在这里会受委屈,他不止一次的提议要给白薇换个住处,每次都被拒绝后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白薇对他的态度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像之前那样保持着距离,不亲密也不疏远,可以见面,也可以闲话家常,唯独不可以谈论感情。
随着时间的流失,外界对她的传言也逐渐淡忘,白薇的生活依旧,每除了上山采药,就是出门卖药,有时还会做些绣活去卖,好似回到了过去的生活一样,自由自在又充实。
傍晚时分,白薇正在做晚饭,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呼喊。
“白姑娘,白姑娘,快来救命啊!”女声响亮又凄凉!像是急疯了一样还带有哭腔。
白薇急忙跑出厨房,只见院子里站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樱
最前面的中年男子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焦急的朝白薇跑去,开口求道:“白姑娘,求你救救谷子吧,他从树上掉下来摔到了头,流了好多血。”
他不等白薇问话就直接道明了原因,男子年近四十才得了真一个独苗,看得像命根子一样,要是孩子没了,他也不想活了。
男子话音刚落,一个村妇就直接给白薇跪了下来,忏悔似的哭道:“白姑娘,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你不少闲话,你是菩萨心肠别跟我计较,我给你磕头,求求你,救救我们家谷子吧?”
罢也不等白薇回答,额头就重重的磕在霖上。
这个村妇正是之前几次当面辱骂白薇的人,算是有些过节。
如今儿子出了事,送去城里找大夫怕来不及,便想起了近处的白薇。
白薇下意识的伸手去扶,无奈她磕上了瘾似的不肯起来,白薇看了一眼满头是血昏迷不醒的谷子后,直接引路进屋,让他平躺在床。
白薇坐在床边把脉,谷子的爹娘焦急的站在一边,想问什么却没敢吭声。
屋子里站满了热心的街坊邻居,都在期盼孩子能平安无事。
谷子摔伤了头,虽然送来时已经不再流血,但情况并不乐观。
白薇先是为他使针,而后又忙着熬药,好在所需药材家里都有,既方便又节省了不少时间。
由于伤势较重,在脱离危险之前不宜挪动,白薇就让谷子继续留下,也方便及时救治。
自然,谷子的父母也一并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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