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个屁!”
铁观音也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
大概就是愤怒当中夹杂着一丝窃喜,生气的时候又忍不住有点甜蜜。
明明说好要做一对纯洁的好姐弟,可这混蛋临走的时候竟然又在信里面撩她。
不知道老娘经不起挑逗的吗?
万一真的忍不住跟你私奔了怎么办?
铁观音压下心中混乱的思绪,看着面前的捕头,问道:
“你就是鱼无泪?”
捕头朗声答道:“正是卑职。”
“行了,明天你就到神捕司报到。”
铁观音摆摆手,让他退下,同时小声嘀咕道:
“这混蛋,自己走了就走了,还安排我做这做那的,要是我不听你的,看你怎么办?”
可说着说着,想到江平在信里面说的那些乖巧话,她又忍不住捂了捂脸。
唔,好热,这小混蛋说的她好喜欢啊。
特别是最后一句,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到时候是跟他走呢,还是跟他走呢?
……
某山间小路。
一年轻公子,一壮年护卫,同伴而行。
“公子,你给那位铁统领的信写得那么肉麻,万一她恼羞成怒怎么办?”
作为因为字写得好,被拉壮丁给江平代笔的人,邱道雨同样没忍住自己心头的好奇。
当年他娶丘八他娘的时候,可没经过什么情话绵绵,全靠的是自己的一张脸。
当然,可能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神秘感,然后丘八他娘一不小心就把自己一辈子给耽误进去了。
嗯,他是被动型的。
所以邱道雨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对女孩子的情话可以说得连他这个帮忙写字的人,腮帮子都跟着发酸。
江平却是神秘一笑,显得智珠在握:
“放心吧,我那个干姐姐,就喜欢听这些土味情话,越土越开心,这才显得我情深意切嘛。
我真要是说点高雅的,她才会觉得我酸。
总之,这封信下去,保管以前她对我冷却的好感度瞬间激活。
再把之前准备好的那几封信寄过去,保管把这把火越烧越旺。
他喵的敢派人来杀我,要是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受这个委屈了?
这个亲,老子抢定了!”
邱道雨默默补刀:“可公子咱们打不过他们啊。”
江平白了他一眼:“就不能准本公子过过嘴瘾啊,抢不了亲,老子也得恶心死他。
特么的!这顶帽子,他不戴也得戴!”
邱道雨沉吟一会儿,说道:“可万一牵连了那位铁姑娘怎么办?这样的话,公子,你良心不会痛吗?”
江平声音顿了顿,混不吝道:
“本公子才不管,本来最开始就是铁观音这头老母牛想吃我这根小嫩草,本公子为了生活,配合她一下而已。
要是她一开始说自己有夫家,夫家来历还那么大,你说本公子会跟她玩暧昧吗?
还用得着今天跑路吗?
说不定还能跟这个三皇子交个朋友。
可我特么连她小手都没摸过,就差点被人砍死,你说我冤枉不?
真要出什么事,也是她自找的!”
“没错,就是她自找的!”
江平像是不自信,又加了一句。
邱道雨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
江平又偷偷加了句,像是给邱道雨解释,也像是给自己安慰:
“担心她干嘛,她爹是堂堂神捕司司长,铁家又是什么背景,谁出了事,她也不会有事。
顶多就是不嫁了而已,不是正合她意吗?”
江平朝着天边太阳露出阳光美男子的微笑:
“还有,老邱,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她了。
本公子心太小,得腾腾位置,才能有空间放下江湖上嗷嗷待哺的众多美女们。
你说是选个宗派圣女好呢,还是魔门妖女好呢?
要是遇见个翘家出走的富家千金好像也不错,本公子带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头子去吃吃软饭,保管让你重新焕发第二春。”
“公子。”
“嗯?”
“我能说句实话吗?”
“本公子开明得很,想说就说吧。”
“我觉得你在想屁吃!”
“卧槽!你个糟老头子咋就这么坏呢,别跑!”
……
南岳剑宗。
主峰山巅。
火鸾展翅,绕着云霞而飞,姿态优雅,美丽。
一旁一只青色的大鸟好似做贼般,从云雾中探出脑袋,左右打量,见到没人后,兴冲冲地朝着媳妇飞去。
然后就听到冷哼一声,一道青色剑光不偏不倚地打在青色大鸟头上,让它在空中一个踉跄,差点掉下去变死鸟。
“青鸠,还有一个月的禁闭期,难道你忘了?”
“鸠!”
青鸠委屈地叫了声。
“你说禁闭时间到了,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
“嗯,让我算算,好像真的到了,可为什么你记得可以比我还清楚?是在嘲笑我这个主人糊涂了吗?”
眼见着那声音再次要找机会发飙,只听得火鸾唳叫一声,口吐天火,烧的云霞红火如阳。
“咳咳,火鸾啊,本座可不是故意不让你和丈夫团聚。”
“可你自己瞧瞧,你家丈夫多不争气,这么多年了,本座给它吃了多少宝贝。
可到现在为止,它连本座那个不争气的徒孙都打不过。
你就忍心看到它这么不中用?不得让它多闭关闭关,怎么就不明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