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阿尔木才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有别的方案？我们的合作，就一定要拉亚军团的投诚作为筹码？”
方扬反问道：“那你认为除了拉亚军团，你还有什么是可以拿出来做为筹码的？你认为有哪一天可以让我心动？”
阿尔木只感觉自己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多少年了，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无助，彷徨，不知所措。
方扬知道要她一下子做出决定也不太现实：“这样，你可以回去召开一个内部会议，好好的商量一下。
反正短时间内，我还会留在这里，有结果了，随时可以过来找我，咱们再细谈，怎么样？”
阿尔木木讷地点了点头：“好，我会回去和其它头领好好的商量一下，那就先告辞了。”
说完，阿尔木开门下车，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车上，扬长而去。方扬脸上露出玩吴的笑容：“和我玩心眼，你还差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