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扬想了想：“你没有问过吗？”
宝福老实地说：“问了，不过那个杀手什么也不肯说，我怕下手过重，没给她上手段，就拖到现在了。”
方扬说：“既然来了，就一起问问，把她带过来。”
“是，主人，我这就把人带过来。”
宝福转身走向另一个单间，很快，曾经在海鲜大酒店和方扬大打出手的金发杀手被带到了面前。
方扬仔细地打量着金发杀手，和之前相比，少了几分妩媚和倩丽，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木讷。
方扬示意给她拿一个椅子坐下，这才问道：“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金发杀手反问道：“知道不知道，有意义吗？”
方扬认真地说：“有。如果我知道你的名字，那么在你死后，起码还可以帮你立个碑，找到你的家人，看看是不是需要帮助。”
金发杀手嘴角一撇：“别在我面前假惺惺了，你杀过的人还少吗？真以为我会像无知的小女生那样，被你的花言巧语所欺骗？”
方扬笑了：“既然你对我很了解，那和我说说，哪一次是我主动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