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光线是那么刺眼,时间还停留在下午2点左右。
一切都没有发生,雷克萨斯安稳地行驶在盐壳地上。
蓝可儿把着方向盘,蓝媚儿不时朝着车窗外眺望,就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朱北辰轻拍了两下胸口,暗叹道好惊险。这个梦真的好真实!
路虎在高高低低的盐壳上时隐时现,他真有点担心张初他们会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说:“可儿,你们能开快点吗?跟上前面的车。”
蓝可儿疑惑地问:“前面,我们前面有车吗?你那两位叔叔不是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吗?”
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逻辑性的错误。
生是让这一对双胞胎带路的,自然带路的车辆就应该行驶在前头的。
而自己在梦境里看到的车辆都是在自己前头的,跟现实存在差距。
朱北辰再一看,前方哪里还有什么路虎车,张初和w先生正在稳稳当当地跟在后头,距离不过五十米。
他揉了揉眼睛,尽量让自己清醒过来。
天黑了,日头刚过正中,罗布泊的天空霎时间就开始暗淡下来。
一切都跟梦里头的环境何其相似!
蓝可儿打开了车头灯,似乎已经习惯这种骤然间变化的天气条件。
朱北辰惊异地问:“你们不感到奇怪的吗?现在至多也就是下午两点,天怎么会突然间黑了。”
后头的车猛地加速,超过三人乘坐的雷克萨斯,方向盘转动,车子横插在前头,阻拦住三人的去路。
蓝媚儿清冷地说:“这种天气我们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你试过太阳刚冒出头,立马就落下去的吗?”
太阳刚冒出头,立马就落下去!
朱北辰在回味这个女人的话,这副画面自己隐隐在哪里见到过,而这种现象呈现的是一种匪夷所思的时间与空间规则。
张初从路虎上下去,皱着眉头,看得出来,他也感到有些害怕。
他问:“怎么停下来不走了?”语气更像是在盘问,怀疑朱北辰在捣鬼使坏。
蓝可儿扯着嗓子喊道:“喂,这位叔叔,你看清楚,现在天已经黑了。夜里的风沙挺大的,我们可不想在这里头翻车,你们要着急可以自己过去。”
朱北辰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开始暗暗戒备这对双胞胎姐妹,还有张初和w先生。
因为那个梦境太过真实,里面的蓝可儿说:“你以为他们都是人吗?”
生也随后走下去,遥远了下远程的路途,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随后说道:“就在这先过一晚吧,等天亮了再说。”
罗布泊不单单是有着特殊的地形,隐秘未知的磁场影响着一切的电子设备,就连一片天空内气候的变化也是令人抓摸不定的。
突然,远处的一座小沙丘上出现一个活动的物体,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走在戈壁上,就好像踏在了月球表面上,荒凉超乎想象。
在这里,一切生命,一切会移动的物体都是极端隐人关注的。
张初抽出一柄随身的匕首,舔了舔干涉的嘴唇。
生用手将匕首按下去,说道:“放心,不是人。”
朱北辰瞳孔骤然紧缩,瞬时间变得警惕起来。
张初和w先生确实有问题,他们害怕人更甚于陌生的生命。
蓝可儿兴奋地喊着,双眸神采奕奕:“看啊,是野骆驼,是一峰野骆驼..”
很快,移动的长有驼峰的生物又迅速地消失在地面上。高高低低的盐壳地造就了错落有致的地形地貌。
蓝媚儿说:“它应该还在那,没有跑,可能是掉到坑洞低洼地里面去了。”
天空还是漆黑一片,大家的心越来越紧张。
生取来探照灯朝着野骆驼消失的方向寻去,他们都想知道眼前遇见的这个生命到底是死是活。
走过低矮的沙丘,下方是一片低洼地,光亮照了过去,它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闷声不吭,十分安静!
这是一头刚刚成年不久的雌性骆驼,背部生有两个较小的肉驼峰,下圆上尖,坚实硬挺,呈圆野骆驼野骆驼锥形,峰顶的毛短而稀疏,没有垂毛。
腿脚受伤导致无法站立,就像一个姑娘羞涩且恐惧地伏在地面上。
脑袋高昂着,眼眶内隐隐有水光闪动,令人怜悯!
蓝媚儿怜惜地奔奔跳跳地绕下山丘,野骆驼发出阵阵嘶吼,警惕地戒备着戈壁上的陌生人。
意识到眼前女人关切的眼神,确认来人没有丝毫敌意后才垂下脑袋。
她抚摸着骆驼冬季刚刚长出的新鲜茸毛,整具身体呈流线型,非常苗条,看上去美丽异常。
蓝媚儿检查了一番说:“左后腿腿骨骨折了,它动不了了。”
对于这类大型的野生动物来说,腿骨骨折,是致命伤。
生说:“别管它了,这种大型动物体重比较重,一旦失去一条腿的话就很难再直立起来,时间久了,会导致多发性的各种疾病出现,迟早会死这里的。”
蓝媚儿倔强地吼了一句:“我不!”
说着就转身往雷克萨斯车上跑去,从后备箱中取出了急救药箱,她们配备的装备十分齐全。
生也不再去理会,吃瘪似的走回路虎车上,靠在后座上独自抽着闷烟。
蓝可儿说:“你们晚上都睡哪里的,就这样在车上睡的?”
朱北辰点点头,说:“是的。”这几天戈壁生活让他有些疲惫。
蓝可儿说:“我们车上有帐篷,只是不好搭建起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