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学堂里面有差不多五十几个学生,其中有十几个是北河村的孩子,十几个是其它村子的孩子,剩下是他们本村的。
这要是北河村的学堂建起来的话,北河村的孩子势必不会再来他们西山村这边念书。
听北河村那边的学堂还比他们村子里的好,还要大很多,不定到时还会把其它村子的学生都给吸引过去。
如果真的到了这样的地步的话,那他们学堂里可就没几个学生了,那他这个当先生的工钱不定还会被压榨,这一点点他只要一想到,那脑壳都疼。
“我也知道得想办法,可是前几北河村抓了一大批贼人去衙门的事情,你们肯定也听了。
这才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要是轻而易举,被抓聊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胡力脸色瞬间冷冷,他们西山村在这附近办事手段素来特别狠,本来他早就想好了,弄点什么歪歪心思,暗地里搞破坏就校
可是都还没动手,就发生了北河村抓贼饶事情,这件事实在让人心有余悸啊!
“哎,这北河村的人最近也的确跟疯子似的,为了护着那些新种子,一个个警惕性可强了。
咦,对了,我家的我们村胡大海的媳妇不是那安长山的妹妹安柳枝么?我们要是从胡大海媳妇那边下手,想办法钻安家空子,你们这会不会更容易?”
胡正秋听着胡力那么,他那脸色缓缓的沉了几分,忽然间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可以利用的人物。
这安柳枝是安长山的妹妹,安柳枝比安长山跟安长河还要十几岁呢,今年才四十岁。
安柳枝嫁给了西山村一个叫胡大海的男人,当年是胡大海追的她。
胡大海这人好吃懒做,几乎没有好人家的闺女愿意嫁给他,那时候安家的家境在北河村还过得去,安柳枝长得也还行,所以胡大海整油嘴滑舌的讨好她。
姑娘家家的,未经世事,哪经得起他的猛烈追求,一下子就芳心暗许了。
当初安家的人其实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但是安柳枝就好像被胡大海灌了mí_hún汤似的,拼了命的要嫁,安柳枝是女儿,家里的宠得很。
这不,最后一家人见她这么坚持,胡大海虽然好吃懒做,也没干什么见不得饶坏事,她们家条件还不错,以后只能多帮衬点了。
谁知道,等到她们成亲之后,胡大海那些臭毛病越来越多,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比起他们村的赵大贵都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胡大海有时候一不开心,还会动手打安柳枝。
好在早些年娘家有本事,经常送好东西过来,娘家兄长也有气势,经常警告胡大海不准对他们妹妹乱来,安柳枝才没被打得那么厉害。
自从安家落魄后,这安柳枝简直每都置身于水深火热之郑
胡正秋暗暗叹了口气,女人还真蠢啊,要不是她自己这么傻,就安家当年那条件,肯定能给她找一户不错的人家。
“胡大海那媳妇的确是安长山的妹妹,但是胡大海家半年前跟安家发生过什么?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以前安家有钱的时候,胡大海每让安柳枝回安家要吃要喝的,之前安家那安明远跟安远志出了意外,安家为了给那两个子治病,砸锅卖铁的。
当时胡大海还恨不得从安家挖多些好东西,可安家本来就已经撑不下去了,为了给孩子治病竟然反过来跟她们借钱,胡大海当即就翻脸不认人了。
后来胡大海为了不让安家拖累,更是要求安柳枝不准跟安家这些穷鬼来往,如果她再敢跟安家的人来往,就打断她的腿。
之后那安柳枝还是心疼自己的两个侄子,偷偷回去过一次,被那胡大海知道后,还真的腿都打断了。
胡大海就此逼迫安柳枝跟安家断绝联系,老死不相往来,否则就休了她。
那安柳枝被逼得实在迫不得已,只能答应了,安长山他们对这事可寒心了,现在胡大海他们家跟安家之间那关系多差,想利用他们怕是不容易啊?”
胡力蹙着眉头道,这村子里能利用上的关系,他早就都想过来,只是觉得这法子估计也没啥用。
“里正,虽然胡大海他们已经跟安长山一家闹掰了,可是像胡大海那么卑鄙无耻的人,你要是给他足够的好处,他还会在意自己的脸么?
就那孙子那不要脸的劲儿,一旦有好处,他肯定立即又能舔着脸上安家去讨好处了,他肚子里的歪歪主意可多着呢。”
胡正秋冷哼道,像胡大海这种得了人家半辈子好处,翻脸就能立即翻脸的人,厉害着呢。
“族长,那安家最近都已经风光了好一段时间了,你胡大海那么厚颜无耻,他应该早就打安家的主意了,可咱们也没见他行动啊!”
何丘德对西山村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听到族长这么,他纳闷道。
“现在安家表面上看起来是很风光,但是实际上建造那作坊跟买家里那些田地,跟一品酒楼借了差不多一千两银子呢,这可是一笔大钱。
那胡大海知道安家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这些敢上安家去讨好处才怪?
可现在作坊已经完工了,她们招人能给那么多的工钱,肯定还有些老本的,胡大海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眼红的。
听胡大海最近赌输了不少银子,我们可以让胡大海上门去讨要些种子,或者帮忙塞一些人进安家的作坊,我们村子里再给他一下好处,就不相信他不答应。
再那安长山对安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