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雁行自然是相信琉璃的心从未曾变过,却依然不相信凌羽墨会用一片真心相待于她罢了。/p
他私心地一心只想为琉璃鸣不平!/p
收起顽劣未再吱声,玉雁行自觉地挪开与凌羽墨的距离。只顾低头喝酒吃菜。却不间断地隔着酒壶,眼神则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凌羽墨与玉儿。/p
不单是玉雁行,玉皓然和夫人也看似要着手对他们实施着什么“计划”。/p
“各怀鬼胎”的晚膳过后,自然是拗不过玉皓然夫妇的强留之意。凌羽墨与凌骋只得留宿在玉府偏苑。当然,所谓的身份嘛自然是以玉府未来姑爷为由。/p
因此,但凡一路上遇到玉府的仆人与丫鬟们。他们都主动将他看成了自家主子一般,所遇的每个人都会上前毕恭毕敬地向他行礼。/p
就差没直接唤一声姑爷了!/p
他心中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有一种自己把自己给卖了的错觉。但转眼看到身侧她在月下清丽明媚的容颜,便随即将所有顾忌统统忘却。/p
只要她开心就好。/p
与之并肩在后花园缓步随行。她不经意瞄见回廊上,一对丫鬟正躲在廊柱后对他们探头探脑地窃窃私语着好不兴奋。这种久违被他人偷窥的场景,令她不期然想起自己也曾这样时时刻刻都关注着他。/p
许是玉琉璃生前也和她一样,目光总是追随他的身影而去。/p
忽然她扑哧一声低头笑了出来。/p
“你笑什么?”他朝天际接下朵朵被晚风吹落而下的樱花在手,扭头见她笑得幸灾乐祸。忍不住将手中的花双手捧起,尽数恶作剧地扑撒在她一张笑意盈盈的粉颜上。/p
她晃了晃脑袋,将粘在发丝何脸颊的樱花挥落身下。不客气地对他揭短道:“想当初你在莲香寺,还一脸哀怨地对我说不愿意屈就被指定的婚事......”她一双明亮的星眸仰望着他,带着十分明显幸灾乐祸的笑意:“现如今你还不是照旧心甘情愿地落入了我府中!”/p
敢情还当真是心甘情愿地陷入了她的盘丝洞里了么?/p
“你看起来很是欢喜,甚至为此事甚是得意。是不?”他伸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默认了事实。/p
只不过,她的确是有点得意。/p
他忽然趁机倾身向她逼近,双臂环起置于胸前:“那我问你一事,你明明白白告诉我。你和玉雁行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p
“兄妹啊!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有何奇怪之处?”她顿时收起了笑,忽然语气紧张起来:“方才在偏厅用晚膳的时候,我就已经很清楚地对他言明之间的关系了啊!”/p
“兄妹?你们实则并未血缘关系。他是玉府的义子!”他指出关键之处并加重字眼语调:“我观他对你这般紧张态度,似乎你们原先的关系并没有这么简单。你和他,究竟是......”/p
“我哪记得这么多啊。我......失忆还没恢复完呢......”她挠下刘海上的樱花想先走,却被他伸出的一只手臂挡住了去路。/p
有些认怂地心虚,看玉雁行对自己的那个态度。好似玉琉璃还当真与他之间有什么猫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