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管别人,你就说我卖地,你要不要?”老头子一副铁的心的样子。
楚大山倍加无语,不过他还是咬牙道“行,啥时候过户地契,啥时候我给你钱。”
“那咱俩今天就去过户。”
楚老头拉起楚大山就走,一副急不可待样子。
等到楚老头最后叫人把银子拉走,楚大山还一副梦游状,他竟然又买了一百三十亩地,掏空了自己的家底。可是他若是不卖,他爹指不定就把这些好地卖给谁了。
他以后若想买回来,也是难上加难。
他哥俩的地当初就是从老头子的手里买的,要不然可没有距离庄子近又是上等田的好地。
至于林地就远了,都在庄子后面靠近后山的地方。
楚大山插空带着雇工们把蛇涎草给收了,虽然是套种,可是一亩地还收了一五十百斤上好的蛇涎草。收割后的蛇涎草就留下一个半寸高的矮茬,以后还能接着长。
当然这是套种,若是单独种植蛇涎草,一亩至少有三百亩的产量。
二十个铜子的一斤的蛇涎草,五十亩一共买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真心是赚的飞起!
这才四月初,以后月月他都可以赚一百五十两呢。果然还是种草药赚钱。这笔银子也终于弥补了一点楚大山几乎要空空如野的钱匣子。
五千两的存银,一个月不到花的就剩下俩千多两了,再没点进账,院子他都打算暂时停工不修了。
不过即便是有了进账,他还是觉得钱紧,就剩下那点钱,估计不够修院子的。
楚大山还没想好要咋赚点银子呢,楚老头又来了。
“青桃庄隔壁的青杏庄的庄头前天犯事被处置了,你有啥想法没?”楚老头盯着二儿子的大脸问。
“想法,我有啥想法?”楚大山疑惑不解。
“你难道不想当个庄头?一年少说也有三百两的工钱。”楚老头没好气的说道。
楚大山把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去,不去。赚那银子得卖身,说啥也不干。”
“卖身咋了,就一百两的卖身银子,你随时都可自己把自己赎出来。”
楚大山直接驳他“你可得了吧,一旦卖身,主家要是不乐意让你自己赎身,你就得一辈子做奴婢。我得多想不开啊,给那群家伙做奴婢一辈子?!”
“我们同一族的,想赎身主家哪里可能不给面子?”
楚大山直接一副别劝我,劝说我也不干的耍横模样。
楚老头用手指点着他,气得胡子都撅起来了。
话说他四个儿子都成年了,可是真能干事儿的也就了老二。不过在楚老头眼里,老二其实也不行,不过老二的媳妇娶的好,楚齐氏是个有才能的,有了她辅助,老二能干个庄头。
可惜楚大山一点都不领会不了老头的好意,死活都不乐意干庄头。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怂呢,干个庄头,一年你稍微用点心,给自己赚个八九百两那都是少的。这好是我都没想着别人,就提拔你小子,你居然还不乐意干?”
“不去,不去。赚多少银子都不去。我就是不做奴婢。”
楚老头异常失望:“……”
“要不你让老三老四去?”楚大山给他提建议。
“老三老四可干不了庄头。”那俩个儿子都太平庸了,吃点寻常饭就可以了,干庄头指不定把小命都给搁进去了。
“那就找别人吧,谁乐意谁干去。”楚大山一副你可别指望我的模样。
楚老头被他气的不行,气呼呼的走了。死小子不乐意干,他干脆推荐别人好了。指不定人家还欠他一个大人情,日后就能够用上。
没俩日,楚大山就听说,楚家嫡系放了一个姻亲小舅子去了青杏庄做了庄头。敢情楚老头等人都白忙活了。他们推荐的人一个都没有被选上。
又隔了俩日,楚家下来一队人在老楚庄挨家挨户的问,家里有没有特殊的物件。比如夜晚发光的古物啊,比如奇特生长的果树,花草之类的。
楚大山家一样都没有,不过那些人还是用一个特殊的罗盘特意在楚大山家院子里走了一圈。
结果啥都没发现。
等他们一走,桃花悄然把盖在后院古井上的木头盖子拿了下来。回头她又跑出村子把另外那个地方遮掩了一下。这队人在村子里转悠了三天,用那个特殊的罗盘测啊测啊,最后啥也没发现,走的时候揣了二十两银子,老村长给的好处费。
五月初,家里又收了一次蛇涎草,又一百五十两银子到手。
木栅栏终于修到了葫芦口,同一座巨大木门连接到了一起。整个山谷被彻底封闭了起来。
俩个多月的木栅栏木门工程,花了他九百多两。木栅栏用的木料可都是坚固防腐的好木料。
楚大山又从庄子请了一支建筑队专门进入山谷来修院子。顺便把山谷里的大小杂树杂草给清理了一遍。
选好地址后,老楚庄建筑队就开始修房子。人家也跟楚大山说好了,这院子修的大,明年才能修完。他要是着急就得加俩倍的工钱,让他们多请人修建。
楚大山自己也不是很急,干嘛要多花那么多的银子,他现在手里银子就剩下一千多两了好嘛?!所以就同意他们慢慢修,好好修。
六月初,蛇涎草第三次收获,又是一百五十两。水星草也满三个月,开始收获第一次,一亩俩百斤水星草,二十亩地就是四千斤,一共卖了三十二两。
五月的时候桑葚开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