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肆夜好好为她疏松着筋骨,略带薄茧的手轻轻的捏着她白皙柔嫩的脖颈。
一阵酥麻的电流将宁浅惊醒,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眼前这倏然放大的俊脸。
“闭眼。”封肆夜在吻上她之前,低沉暗哑的嗓音钻入她耳畔。
房间内的温度不断攀升,年轻的身躯很快绞缠到了一起。
叩叩叩……
一阵鼓噪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热情。
宁浅推开了封肆夜,抓了抓头发,从床上爬起来,“你奶奶看来是真的不想放过我。”
封肆夜不悦的冷着脸,从床上下来,“我去处理。”
走到房门外,封肆夜倚靠着门框,不耐烦的望着老夫人,“奶奶,这么晚了还不睡?”
“m国那个项目出事了,你马上去处理。”老夫人立在书房前,严肃的吩咐封肆夜,余光时不时的瞥向房间内。
封肆夜挑了挑眉,不以为意,“项目负责人已经抵达m国。奶奶,我跟浅浅要睡了,您也早点休息。”
“我认床,睡不着,让那丫头到我房间来守着。”老夫人本想用公务缠住封肆夜,岂料他不为所动,老夫人只好强硬的要人。
在房间内听的一清二楚的宁浅,为了不让封肆夜为难,只好穿上棉拖鞋走出房间,“奶奶,我陪您吧,您睡着了我再休息。”
封肆夜冷着脸,怒目瞪着老夫人。
把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这般折腾,就算她是他的长辈,触碰了他的底线,他一样不答应。
揽过宁浅的腰,将她勾回房间,关门前,封肆夜对老太太道了一声,“奶奶,我想您应该想早点抱上曾孙吧,这造人的时间可耽误不得,您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说完,砰的一声将卧室门关上了,老夫人被门外,碰了一鼻子灰。
“我亲手养大的孙子竟便宜了这个臭丫头,很好,很好。”老夫人忍着一肚子怒气,转身下了楼。
宁浅被封肆夜强行带回房间,两个人自然没有了兴致,相拥而眠早早睡了。
翌日清晨六点,老太太的敲门声准点响起。
宁浅崩溃的从床上爬起来,满满的起床气,没睡饱对她来说,真是最大的折磨,“我真是要疯了,封肆夜,我要反击了,若是冒犯了你家老太太你可别怪我。”
从床上坐起来的封肆夜靠着床头,身上散发着慵懒的气质,听到她狂躁的口气,不禁扬唇笑道,“你就算把这天翻过来,我依然站在你这边。去吧。”
“嗯。”
宁浅打了个哈欠翻身下了床,然后匆匆洗漱了一番,换了一条简便的素色连衣裙出了房门。
“磨磨叽叽的,是想饿死我吗?”坐在客厅的老太太一大早上就火气十足。
“奶奶,我这就去给您做早餐。”
宁浅顶着一双没睡醒的眼睛钻进了厨房。
出来的时候,宁浅将一盘黑乎乎的煎蛋端到老太太面前,“您将就吃吧。这已经是我煎坏的第十个蛋,这还算不错的那一个。”
“你天天用这种黑暗料理伺候我这个奶奶到底是何居心?”
“奶奶,是您非要吃我做的,您不喜欢我马上可以给您请个厨师来。”宁浅撇着小嘴,委屈巴巴的说。
“行了。也不指望你能做好一顿饭,以后厨房你就别进了,去帮我的哈尼洗个澡。洗完带它出去晒晒太阳。”老夫人是完全不想让宁浅闲着,想着法子折腾她。
宁浅恭敬的点了点头,转身去抱地上那条贵宾犬,“哈尼,走咯,我带你去洗澡澡。”
宁浅没给狗洗过澡,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提照顾好一条狗,但老太太都发话了,她自然得乖乖照做。
抱着狗进了洗手间。将狗丢进了一楼的浴缸里,拿起花洒打开热水就给这条狗冲刷起来。
这狗被养的极好,毛发旺盛卷曲,身上很干净,也没有味道。
哈尼很乖,她洗的很顺利。
给狗洗完澡,打开吹风机把毛发吹干,宁浅看见了洗手台放置的一把电动剃须刀。
“哈尼,我给你理个发吧,你这毛太长了容易藏细菌。”宁浅拿着剃须刀,终究是对哈尼下了手。
老夫人让保镖买了早餐回来,摆了满满一餐桌,顺便让人去请了封肆夜起床。
对待封肆夜这个亲孙子,她倒是足够细心体贴,准备的都是他爱吃的。
封肆夜穿着笔挺的西装从楼上下来,老夫人坐在餐桌前吩咐他,“阿夜,坐下吃早餐。”
“浅浅呢?”封肆夜没看到宁浅人,又怎么可能安心吃得下早餐,幽冷的目光在客厅内扫视了一圈。
吱嘎。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宁浅牵着一只剃光毛的贵宾犬走出来,“奶奶,我给哈尼理了个超级酷的发型,我想您一定会喜欢。”
宁浅牵着哈尼走到老夫人面前,目光和封肆夜对视了一秒。
封肆夜望着地上那只被踢光毛的泰迪,差点没笑喷。
这还是昨天那只雪白又漂亮的贵宾犬吗?
老夫人望着地上那只毛发被剃的精光的哈尼,气的从椅子上一怒而起,“宁浅……”
宁浅立马笔直的站好,把头埋的低低的,“奶奶,我本来想给它理个特别的可爱的发型,谁知道没发挥好,最后干脆全剃了,奶奶这没毛的狗以后不用洗澡,而且不容易长虫长细菌。”
“你给我滚出去。”老夫人将手中的餐具一摔,冲着她怒吼。
老夫人把哈尼当亲生儿子养,可宁浅竟胆大妄为把哈尼毁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