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夫人跌坐在沙发上,气的浑身微颤。
封肆夜回到卧室,宁浅已经洗完澡走出浴室,身上穿着一条吊带睡裙,露出雪白的香肩和藕臂。
身上散发出沐浴露的香气飘进封肆夜鼻中。
封肆夜和老夫人呛了几句,心中莫名烦乱,见着她,第一个念头便是拥住她,亲吻她。
封肆夜无声的靠近她,钳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啄住了她的唇。
浅尝辄止一番,封肆夜睨着她散发着诱人光泽的红唇,深情款款道,“刚才你跟老太太说的话,我很满意。”
宁浅躺在床上,身体被他压住,散乱的青丝凌乱的铺散开。
清澈的双眸紧紧凝视着封肆夜,“对不起,封肆夜,我本来不打算跟你说的,可我想了想,我不应该瞒着你。下午……”
“我都知道。”封肆夜没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
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坦白,并不算晚。
“封子逸也在?你都知道?”宁浅震惊的问。
“嗯。”封肆夜撩起她一缕黑发在手中轻轻婆娑着。
两具身躯贴的极近,彼此的逐渐发烫,似乎在召唤灵魂的交融。
“你在等我开口说?”宁浅心中闪过一丝愧疚,为自己没能完全做到坦诚而愧疚。
虽然这坦白只是迟到了几个小时而已。
“你不说,我也不会怪你,是我没保护好你。今天的事是老太太的计划。”封肆夜伏下唇,在她锁骨处轻轻辗转。
宁浅不自觉的发出轻吟,双颊染上酡红,惹的她羞愤咒骂道,“封肆夜,你这是在故意折磨我。”
“封子逸抱了你两次。”封肆夜埋首在她脖颈间,低哑的声线在她耳畔回响。
这语气虽是淡淡的,可依然能听出责问的意味。
宁浅猛然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来,“你怎么知道是两次?”
“上回滚落山谷,他不抱你,怎么救你上来?这次不抱你,你车祸怎能毫发无伤?”封肆夜嘴角上扬,溢出的醋意在整个卧室飘荡。
宁浅心虚的低下头,“你生气了?”
“不,怎么会生气呢?我还得好好感谢他救了你,为了你连命都不要,把该我冒的险给冒了,我这个弟弟着实不错。”封肆夜一字一句的说着。
这语气听着却尤为怪异。
“我怎么觉着你说的都是反话?”
宁浅手指揪着他的衬衣,笑嘻嘻的问。
“知道是反话,还不赶紧弥补?”封肆夜扣住她的腰戏谑道。
“兜了这么一大圈,还不就是想……你个老狐狸。”宁浅伏在他胸膛前,在他健硕的胸肌上重重咬了一口。
封肆夜顺势将她推倒,双眸注视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我是老狐狸,你就是只狐狸精。”
“那我们生一只小狐狸吧?”宁浅由衷的说道。
她突然改变了想法。
就算再疼,她也要给封肆夜生个孩子,一个孩子,会让他们的感情更加坚不可摧。
“这个主意不错,可现在不行。”封肆夜拒绝了她的提议,这让宁浅大为吃惊。
她那么怕疼,现在都松口了。他竟然敢拒绝?
“为什么现在不行?”宁浅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兴致全无。
“你体内还有那种药的成分在,现在怀孕可能会导致胎儿畸形并且胎停流产,我不会让你冒这个险。”封肆夜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她的情绪。
他知道现在的拒绝对她来说会很失望。
这丫头得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跟他说,要给他生只小狐狸呀。
“要多久才可以?”宁浅蹙着眉,心中不免又想起了不惜害死她的安慧如。
今天的宁瞳如出一辙,和安慧如一样也想置她于死地,她们一个是她的母亲,一个是姐姐。
悲凉的情绪笼罩了全身。
封肆夜似乎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叶景然说,至少半年,放心吧,半年很快就会过去,你今晚的话,我记下了。半年后,你不想生,我就天天抓着你生。以后第一个孩子的小名,就叫小狐狸。”
“天天抓着我生,那我岂不是天天下不了床?”宁浅突然一想,浑身不禁毛骨悚然。
“现在我也能让你天天下不了床,要不要试试?”封肆夜贴在她耳边,轻声道。
宁浅连忙摇了摇头,“不要。我不想试。”
“可我想。”
“喂……”
宁浅最终还是缴械投降,被封肆夜吃的干干净净。
翌日。
宁浅睡到日上三竿,房门外并未传来老太太的敲门声,她总算睡了个饱觉,想必是封肆夜对老太太特意要求过了。
封肆夜一如既往的早起去了公司,无论熬夜苦战了多久,他总能精力充沛的投身到工作中去。
对于虞氏的商业打压,他必须不遗余力的推进,并拿出成效。
宁浅洗漱好,去衣帽间挑了一条森系的裙子换上,下楼。
老太太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封肆夜昨晚对她说的话,一夜过去了,她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倒是在院子里乘着凉,一边拿着手机,不停的给m国公司那边打电话,说的都是关于工作上的事。
老太太这会儿无暇折磨她,她倒乐得自在,跑到书房,借用封肆夜的电脑,动笔写她的小说。
这小说下笔之前,宁浅冥思苦想了几个书名,都拿不定主意,索性给安楚楚打了个电话。
“喂,楚楚,我新书的书名想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