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知道我喜欢喝卡布奇诺?”
“你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和安楚楚去咖啡厅买一杯卡布奇诺打包,我有见到过几次,便记住了。”程然面带微笑,深情凝视着对面的宁浅。
“你关注我干什么?我说过趁早打消喜欢我的念头,得不到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蓝雨菲是个很好的女生,一定要珍惜。”宁浅特意跟他强调。
“我已经努力在跟她尝试了,可是就是不喜欢啊。上回说她是我女朋友,也是为了报复陈怡萱。”
“行吧,这是你的私事,我今天找你来,主要是因为楚楚的事,你看新闻了吧?”
不想多啰嗦,宁浅直奔重点。
最近这几天,她一直睡不好,心里全是装着安楚楚的事。
“看了,那天中午,她其实是要去签一个广告代言,助理开的车,那助理开车技术一直不太行,估计那天正值下午的上班高峰期,路上车多,有人抢道,她一时紧张车子失控才会开到江里去。”
“报道上有说,车子没有任何故障,但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她最近在公司有得罪过什么人吗?”宁浅蹙着眉头问。
安楚楚这性子总是在嘴上不饶人,难免有人会跟她过意不去。
“没有啊,楚楚这人性子开朗,对谁都和颜悦色的,而且她可是江总的未婚妻,大家都以为她艺名叫安楚楚,其实是白家的大小姐,谁敢对她放肆。”程然抚着下巴,凝重的分析。
“难道真是场意外?”
宁浅深叹了一口气,如果真是场意外,那就只能恨老天对她不公了。
这么善良的人,为什么偏偏是她出意外。
门外,阿木笔直的站着,来来往往的服务员看着他凶神恶煞的表情,步伐都快了一些。
封肆夜开完会,得了空给阿木打了个电话。
很快,阿木便拿着手机接通了:“少爷。”
“少奶奶人在哪儿?”
“在咖啡厅。”
“做什么?”
“见野男人。”阿木一本正经的说。
伏在办公桌上的身躯在听到野男人三个字后瞬间挺直身躯:“谁?”
“不知道名字,长的高高的,帅帅的。”
“有我高有我帅?”封肆夜继续追问。
“没有。”
“位置发给我。”
反正下午的工作结束的差不多了,他正好可以赶过来。
十几分钟后,封肆夜一身笔挺西装走进咖啡厅,引来不少目光驻足。
封肆夜就像是一个移动的闪光点,走到哪儿都免不了被人多看几眼。
径直来到雅间外,封肆夜也没敲门,直接拧开门走了进去。
两人正交谈着,突然出现的封肆夜顿时让雅间内的气氛变的低沉了些。
程然看见封肆夜,立即站起来,伸手跟他打招呼:“你好,我是程然。”
封肆夜望着程然伸过来的手,并未去握:“我的女人伸手救过你,我很记仇,所以就不握了。”
封肆夜真是把一个在线吃醋,小肚鸡肠的丈夫表现到了极致。
程然憨憨的笑了了笑,尴尬的收回手:“没事。”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不上班?”宁浅攥着封肆夜的胳膊坐到沙发座上。
“忙完了,就顺道过来了。看看你有没乱喝东西。”封肆夜揽着宁浅的纤腰坐下,高大的身躯紧贴着她,生怕她被对面这小男人给惦记了去。
“没有,我只点了一杯清水。”宁浅将清水端起,又喝了一口。
封肆夜点了点头,对她的自觉很是满意:“嗯,很好,很自觉,看来那些孕期书籍没白看。”
对面坐着的程然,听到孕期这两个字,心咯噔了一下,“浅浅,你……你怀孕了?”
宁浅大方洒脱的承认:“是啊,所以我才没没咖啡。”
“这么快啊!恭喜啊。”程然挤出一丝笑容,悲戚中多了几分大方的祝福。
除了能祝福,他什么也做不了。
对面做着的男人,几乎可以在江城只手遮天,从一出生开始就站在金字塔最顶端。
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给宁浅幸福。
他,算什么?
连暗恋都没什么资格。
“不快,努力了大半年才成功。”封肆夜特意解释。
向来在外人眼里高冷话少的封肆夜这会儿一直在崩人设。
话多不说,还格外的小气,锱铢必较。
生怕程然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似的。
宁浅被封肆意露骨直白的话弄的格外尴尬。
“哦,我还要赶回摄影棚再拍一组图,就先走了,浅浅你照顾好自己啊。”程然意识到了封肆意满满的敌意,识相的从座位上起来,主动告辞。
“我会照顾好她的,慢走,不送。”
封肆夜目视着程然离开雅间,这才回过头,勾住她的下颚,拼命攫住了她的唇。
经过一番纠缠,封肆夜这才松开了她,“下次再敢约野男人试试?”
宁浅怒瞪了他一眼,殷红的唇透着光泽,“什么野男人?”
“阿木说的。他是野男人。”封肆夜把锅甩给了门外那个憨厚老实的保镖。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争风吃醋,我找他就是想找找楚楚会出事的线索。三天没有找到人,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那该怎么办?今天安爸爸又哭的死去活来。”宁浅抓着封肆夜的胳膊,难过的靠在他肩头。
“我派雷炎去查过,江耀这边也在努力追查,那天下午,的确有一辆黑色的车故意抢道,导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