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江耀倏的从沙发上站起身,甩手就走,完全不想搭理江母。
“你就自欺欺人下去吧你,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就非她不可,她要是检点一些,老老实实给我生个孙子,我也无话可说,你看她干了什么,她把我们江家的脸面都要丢光了。”
江母的尖刺的声音还在客厅内回响。
江耀已经走进院中,拉开车门,发动车子,疾驰离开江家。
凌澈的手术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好,如果回去晚了,江耀一定会生气。
安楚楚拿出手机,给凌澈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我先回去了,手术成功了给我回个电话,另外,我会帮你聘请一名护工专程照顾你。好好休息。”
发完短信,安楚楚拿起包从长椅上起身,暂行离开。
刚走到电梯口,电梯门叮的一声,开启电梯门。
只穿着一身黑色衬衫的江耀阴鸷的脸阴冷可怕。
她送给他的衣服恐怕是害怕在公司闹出笑话,在踏出办公室门那一刻就被他换下了。
现在的他一身严肃的黑,加上十分难看的脸色,安楚楚有些不安的抓了抓耳朵,“你怎么过来了?”
“实在不放心你,派人查了一下你的行踪,就过来接你了。”
“老公怎么这么贴心?”安楚楚弯唇笑着,伸出双手娇俏的挽住他的胳膊。
她突如其来的讨好让江耀的脸色并没有变得更好看。
而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嗯。走吧。”
陪着江耀回到车上,安楚楚就坐在副驾驶。
江耀一言不发,车开的很快。
一个不主动问,一个不主动说。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回到江家。
江耀径直上楼,安楚楚惴惴不安的跟上去。
其实他是知道她今天在医院陪着凌澈了吧。
回到卧室,江耀起身去浴室洗澡。
安楚楚将包包放在化妆桌上,然后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还有他衣柜的抽屉。
一般他的手表和经常需要穿戴的东西都只是放在这两个地方。
拉开抽屉,里面有一排精致昂贵的腕表,却没有一块是他经常戴的这块。
安楚楚找了很久都没能找到,连他的西装口袋都翻了。
想必,这手表的确是他的了。
可这手表为何会好端端的掉到打凌澈的现场呢。
江耀洗完澡出来,裹着白色的浴巾,上半身完美的肌肉线条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安楚楚拿了条干毛巾,走过去,给他擦了擦身子:“你也不擦干,都是水,小心感冒了。”
她握着毛巾的手被江耀突然握住,紧紧的扣在手中,随后,安楚楚被推到床边,江耀揽住她的腰,薄唇轻轻的抵在她耳垂边:“别对我太体贴了,否则,我会把持不住的。”
安楚楚手里的毛巾掉落在地,心惊肉跳的眨了眨眸:“我以为这只是夫妻之间的常规操作。”
“换做以前,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奈何你肚子里现在有个小崽子,我可得罪不起。”江耀轻轻的将她的手松开。
安楚楚顺着浴巾往下瞥了一眼:“你好像挺辛苦的。”
“怎么,想要帮我忙吗?”江耀薄唇轻勾,眼神之中露出一丝邪魅之气。
安楚楚连忙摇了摇头:“我去洗澡了。”
安楚楚在浴室待了很久,确保江耀这边凉快够了,她才洗完澡出来。
换好睡衣的江耀躺在床头,手中捧着一本育儿类的书静静的看。
“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安楚楚走过去,掀开被子躺上床。
江耀伸出手揽过她的腰,将她勾到身旁,“一起看。”
安楚楚眼珠子在书上滴溜转了一圈,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我们聊聊吧。”
顺手将他手中的书抽走。
“好啊,聊什么。”江耀抱着她躺下来,关掉了大灯,就留了一盏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映照在搂在一起的两人身上,安楚楚侧过身,抱紧他精壮的腰:“为什么不问我今天到医院干嘛?”
“你如果愿意跟我说,自然会主动跟我说,况且,我相信你。”
简短的一句话让安楚楚心里闪过一丝诧异,一丝暖流。
这可不像是从江耀嘴里说出来的话,以前的江耀,不会尊重她,也不会理解她,更何谈这种不问缘故的信任。
有了他的这份信任,安楚楚也决定向他敞开心扉。
不问,不解释,才是误会的源头。
她不希望再跟他产生隔阂和矛盾。
“你等我一下,我拿个东西给你看。”
安楚楚掀开被子下床,然后去把包里的那块手表拿出来,递到江耀面前:“看看,这是你的东西吗?”
江耀瞥了一眼,“是,但这块表为什么会在你这儿,从乡下回来那天,这块表受到撞击损坏了,我就拿到专门的钟表行修理去了,一直到现在没拿回来。”
“可是这块表,是被凌澈捡到的,他今天傍晚下班的时候被一群人殴打了,在地上捡到了这块表。”
“他又没见到我人,这块表不足以证明什么?难不成我打了人还专门让人在现场留下我的东西?”
“我也是这么认为,但对方好像是有意引导我去猜忌你。去怀疑你。”安楚楚冷静的说着。
他们都比以前成熟了,遇到事情懂得为对方着想,懂得冷静思考。
“你的意思是我母亲干的?”江耀冷眸微蹙。
“我没有证据不敢断定。”
“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