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芸气的摇头冷笑:“我做什么了我?
地下酒窖的门锁本来就有问题,说不定是她故意把自己锁在里面,就为了让你误以为是我干的,离间我们夫妻关系呢,她妈突然把她送回来可没这么简单吧?”
“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有你想的这么龌龊?”
陆司枫冷笑。
“这可说不定,现在的小孩子心黑着呢。”
“够了,这件事我自己会彻查清楚,不用你来多嘴。”
陆司枫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儿,浑身迸发着冷冽可怕的寒气。
“你还是不信我吗?
就为了一个野种?
你现在都对我这个态度了?
陆司枫,你最好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妻子?
是你跟别的女人生下了这个野种,不应该对我心存愧疚吗?”
孙芸指着陆司枫怒吼道。
“那是年轻时候的一场错误,我当时并不知情,在说,这也是我在跟你结婚以前,你好好接纳她,我也会补偿你,何必把自己搞的这么难堪?
你若是真不想在陆家待了,随时可以滚。”
“我凭什么滚,我滚了不就如了这小贱人的意了吗?
陆司枫,你要是真要这么绝情的对待我的跟小放,我们走着瞧。”
孙芸气冲冲的离开了房间。
慕思这一次病的很严重,打了营养液退烧针也不见好转。
陆司枫只好把她转到医院去。
她一直昏迷不醒,持续高烧,最后办理了住院。
入住那一天。
在医院的走廊里,陆司枫碰见了带风星予来复查腿伤情况的宁浅。
两个人在走廊里碰见,停下脚步,简单的打了下招呼。
“陆叔叔。”
风星予乖巧的叫了一声陆司枫。
陆司枫打量了一下风星予这高大帅气的大男孩:“越发高大帅气了啊。
来医院复查啊?”
“嗯。”
宁浅点点头,然后看到他手里一大堆收费单,便多了一句嘴:“你呢,生病了?”
“不是,是我女儿慕思,被锁在地下酒窖两天两夜,没人发现,发现之后,一直昏迷不醒高烧到现在。”
陆司枫垂着头,难得见意气风发的他如此颓靡的样子。
“好好的怎么会锁在底下酒窖,你这怎么当人父亲的?
既然接纳了她,就应该保护好她啊。”
宁浅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她住哪间病房,我们去看看她。”
宁浅推着风星予的轮椅对陆司枫说。
陆司枫想着既然碰见了,去看看也好,毕竟慕思之前救了风星予。
把他们带到病房。
风星予看见病床上那个苍白如雪跟纸片人一样的小女孩儿,不由的眉头紧锁。
“那天我在咖啡厅请她喝下午茶,她碰到了孙芸,这个女人把慕思的脑袋摁到了洗手池里用冷水拼命的冲,而现在距离那天正好是两天两夜。
陆叔叔,你别告诉我,从大前天的晚上她就被关在了地下酒窖?”
风星予逻辑清晰的为陆司枫分析道。
陆司枫一听说还有这么一档子事,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孙芸竟然在公众场合这么对待她?”
“所以地下酒窖这件事也没有这么简单,她又不会喝酒,干嘛一个人往地下酒窖走去,她恐怕连你们家地下酒窖都不知道在哪儿的吧?”
“星予说的有道理,你太太容不下慕思,想把她赶跑也不是没可能。”
宁浅同意儿子的看法。
陆司枫望着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慕思,面色略发沉重。
也许是病房里太多声音了,吵醒了还在昏睡中的慕思。
小丫头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想见到的人都在她眼前。
“爸爸,宁阿姨,风星予哥哥,你们都在啊。”
慕思虚弱的张了张唇,说出的话声音沙哑,听着让人心疼。
“小丫头真是苦了你了听你爸说,你是敲碎酒窖里的酒自救的,真的很聪明。”
宁浅毫不吝啬的夸赞这个勇敢坚强的丫头。
“谢谢宁阿姨夸奖。
我居然还能活着,看来真是老天眷顾我呢。”
慕思灿烂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她一笑的时候,仿佛世界都亮了,仿佛她并未经历过什么生死一般。
陆司枫亲自帮慕思盖好被子,并坐在床沿愧疚的看着她:“思思,爸爸跟你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慕思笑着摇了摇头:“爸爸,我回来就是想看看我的亲生爸爸长什么样子的。
我知道我的出现会给你跟孙阿姨产生隔阂,给陆家带来不好的影响,不过没关系,我也已经十六岁了,我能够自己养活自己的,等我好了以后我就从陆家搬出来。”
“搬出来,你要住哪里?
回你妈那儿?”
“我都不知道我妈在哪里了,她卖掉了国外的房子,消失匿迹了。
我不回去,我挺喜欢江城这个地方的。
风星予哥哥提议我去当歌手,我想试一试。”
“你这个年纪正当应该上学的年纪,你胡闹什么?”
陆司枫感觉她完全在胡闹,在说气话。
“没有胡闹,我是认真考虑过的,不要因为我是未成年就否定我说的话嘛。”
“我支持她的决定。”
风星予第一个站出来表示立场,“与其待在陆家,给你们的家庭关系造成不好的影响,也为了她以后的安全考虑,其实应该让她搬出来,再说了,当歌手也不影响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