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厌被顾昀扬带走的时候，她还把手机还给了他。
看着手机，顾瓷原本想把电话打给顾厌的，但想想，顾厌平日都睡得早，这会儿都快一点了，必定是睡着了。
犹豫半晌，顾瓷看着顾昀扬曾经给她发过来的那个手机号，她还是没打通。
万一这会儿人也在睡觉，她打过去不是扰人清梦吗。
顾瓷纠结了半天，最后打通的是顾昀扬的电话。
他肯定没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弟莫如姐，那边的电话一通，她就听到顾昀扬那边打游戏的声音。
元旦打游戏，他也是无敌。
“喂？谁啊？”顾昀扬这会儿正在开直播呢，他们基地的教练非得让他们在元旦跨年的这一天晚上让他们直播，和粉丝们一起过跨年。
“你说我是谁？”顾瓷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
顾昀扬快速的杀了一人，这才听清楚耳机里面传来的声音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