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鞑子巫兀冒被孟远一连串惊世骇俗的出手,神一般的震慑之下,彻底摧毁了他基于鞑子巫的三观,便开始五体投地地发誓要追随与孟远这位“活着的神仙”、“真实的神人”,并最终死心塌地的正式拜入孟远门下,口必称“汉人吾师”的他便成为孟远早就在心中进行大布局的不二人选——
草创时期武装力量雏形的新兵连乃至新兵营架构下的特殊构成【外族(鞑虏)兵团】早期统领性人选。
后来,随着“深入关外遭遇战”、“京畿皇家封地歼灭战”以及“向阳城攻防战”、“大河俘获敌酋魁首战”等几次战役的结束,动辄成千上万的鞑子兵俘虏,以及混杂在鞑子军里面的蒙古骑兵、鞑靼刀手、朝鲜枪兵、西域力士等各色人等,陆陆续续被俘获,并收监在越来越庞大的战俘营中。
兀冒也正式被孟远许以“你已出师,未来可期”入门承诺,开始走马上任,在孟远前期亲自指导下,逐步完成了对【外族(鞑虏)兵团】这支武装的初步成军。
现在,这支人数远超于新兵营的【外族(鞑虏)兵团】,总兵力高达八千八百人。
兵力构成,以一千新式火铳枪为主体,衍生出——
【后金重装骑兵连】一千人马,【蒙古游骑兵连】三千人马,【朝鲜枪兵连】一千人马,【鞑靼刀手连】六百兵马,以及【哥萨克弓箭手连】六百兵马,【廓尔柯侦骑连】六百兵马,【西域力士特种辎重连】一千兵马。
这里面,全部兵员来源,皆是从第一次全歼爱新觉罗·罗洛浑三千鞑子大军,第二次分别围歼爱新觉罗·叶布舒一万二千人鞑子大军,以及数次零打碎敲在皇家封地、大河两岸、临时大营等地俘获的近万余鞑子兵中,经过多轮筛选,甄别,洗脑,轮训然后再轮训、集训最后政治强化训练、军事封闭训练,一轮轮选出来的已经可以随时放心使用的新式外族战士。
这其中,稍稍有些遗憾的是,在这成千上万的鞑子大军战俘中,对牛录级别以下的低级军官以及鞑子兵士卒的转化,几乎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孟远这种一轮又一轮的筛选,甄别,洗脑以及政训、军训的转换、转化,很快就能变成【外族(鞑虏)兵团】中的正式一员。
但对牛录级别以上的鞑子高级将领,尤其是像级别最高的将军固山牤日楞,以及蒙族王公家族的甲喇章京,八旗蒙古始祖牛夸尔夸部落顾尔布什三世孙,最早的蒙古二旗左营统领顾尔察,甲喇章京,察哈尔部落诺门达莱三世孙的诺门哈达泰等人,孟远在亲自尝试了两次对他们的当面交锋后,便马上就放弃了对这一层级鞑子的改造念头。
这些人,纯属满清建奴治下的特殊阶层和既得利益集团,完全是不可转化的顽固分子。
不仅如此,就连追随在他们身旁的无数满汉幕僚、谋士,诸如他们本族的罗洛浑、叶布舒帐前的高级幕僚苏克萨哈、颜扎哈朗,以及被他们成功洗脑、转化了的汉人高级幕僚蔡器、司马策等,也都又臭又硬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还不时装出一副文人志士的风骨,把自己搞得在战俘营里鹤立鸡群。
当然了,还有比他们这些人更顶端的他们的头子多尔衮、罗洛浑、叶布舒,以及了。
对于这些人,孟远心里只有一阵阵冷笑。
老子现在是没工夫搭理你们,呵呵,平定北地的那一天,就是你们这些顽固分子,死硬渣渣们的清算日。
到那时,老子有的是手段玩你们,看他娘的到最后谁耗得过谁,谁笑到最后!
不过,孟远对【外族(鞑虏)兵团】这支武装的构建尤其是改造计划,也不是一无所获。
最大的收获,自然是数以千计的底层士卒。就像钱财一样,钱财本身是没有任何罪恶的,罪恶的产生是在使用这些钱财的过程和经手的人之间。
同样道理,这些数以千计的底层士卒,在改造、转化之前,他们的确是穷凶极恶的鞑子兵,但是一经成功洗脑、转化尤其是政训、军训之后,他们人性中的善恶之念就会被重新唤醒和重组,从而在孟远的一手推动下,一举成为忠诚度不断加强的新式战士。
而一些底层军官,虽然没有普通士卒变化大,但还是有最早就跟兀冒一起被俘获的甲蒲子以及后来的巴不脱等鞑子,成功地慑服于孟远的手段,以及后来在向阳城生活后对孟远所呈现出来的神一般对天地改造中的点点滴滴震撼,从而也像兀冒一样五体投地。
当然,这支由全部外族士卒构成的【外族(鞑虏)兵团】,即便孟远已对兀冒以下所有官兵有十足的信任,也不可能不派驻一名汉人足够等级和分量的军官。
而这个人选,最好还是最早追随孟远的五人战队中的一人,最差也应该是新兵连的某个主官。
这倒不是对兀冒他们还有一定程度的保留和预警,而是实际需要这样做,就像后世天下第一的美军和咱们遇强更强的种花家陆军一样,同样需要随军牧师,或者政治委员辅佐甚至坐镇军事主官,以起到核心或者主心骨的作用。
思来想去,将原来的五人战队,以及后来正式成军的新兵连,甚至包括扩军后的大新兵营范围,将所有知根知底经过考察和定论了的老人手都拨拉了一遍,孟远最后还是将主持新兵营的李记派了过去。
原本,他是想将自己唯一的侍卫李拾柴放出去,让他好生锻炼一番,以便将来能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