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贝可冉,你且说说,究竟是何规矩。睍莼璩伤”
“这规矩有点特殊,不过,正式因为特殊之时,才会有特殊之策,”我神秘地笑着,“这次,我们不比武,我们比别的。”
众人皆是一惊,特别是凌若夕,米眉头皱得好似东非大裂谷,“别的?那是什么?我闻说,贝姑娘你以前在屋顶上卖唱跳不雅之舞,我凌若夕可没有那个胆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若是如此这般,我还是直接认输罢了。”
“对呀!蛮女,你可不能如此荒唐!”
“今日是比武大会,搞那些名堂做甚?”
我望着凌若夕那一脸志在必得的盛气凌人,心中早有主意。
“各位不必着急,且听可冉慢慢道来,可冉不曾学得一招半式的功夫,这唱曲的事情虽然确有其事,但那只是可冉贝生活所迫,怎可归咎于我?那日可冉正是在这泊英居的屋顶唱了一首《一剪梅》,至于不雅之舞,实是以讹传讹w位如若不信,可唤这泊英居的掌柜前来询问。”
“不必问了,这事我们公子能证明。”一道娇俏清脆的女声插了进来。
众人皆望向泊英居门口,只见一抹粉色的人影傲然而立,手中的大红油纸牲是有着说不出的霸气。
“呃……静月御使!”
“不错!我便是医圣居凤公子身边的静月御使,这位贝姑娘曾是医圣居的贵客,那日屋顶之事,实是公子与我有所共睹,一切皆为贝姑娘所言,没有丝毫差错。”
炎阡的话才出口,那些人立即没有任何异议,凤大人妖的影响力与号召力可见一斑。
我向她投去一记感激的目光,谁知那小丫头片子根本就不领情,叫了小二上壶茶便选了个较为僻静的桌坐下,准备看戏。
我实在是很难捉摸炎阡的脾性,她有时对我怀有敌意,恨不得把我拆分入肚,然而,她又多次出手相救……或许是这人有点变态的虐待症——只许她自己虐待我,不许别的女人虐待我。
“贝可冉,你不必说这么多的废话,有什么规矩赶紧说!”
“啧啧,若夕女侠不必着急,规矩嘛——欸,凌墨逝,你干嘛?!”
“待会儿再说。”凌墨逝捂住我的嘴巴,强行把我拖入包间。
我再一次恶狠狠地咬了他的手背,“你想破坏我的完美计划么?你是怕你家的凌若夕惨败?!”
他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得一塌糊涂的表情让人动容,那属于少年特有的青涩与脆弱,在不知不觉之间洋溢出沁人心脾的优雅及温馨的书卷气息。
“贝可冉,我很欣赏你这种直来直往的性格,但是……若夕也是一个固执的人,你们这般闹下去,谁输谁赢也说不定……”
“—o—p!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怕输嘛,哼!放心啦啦啦~!”我很大姐大地踮起脚尖甚为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顺势揩了一把油,“我贝可冉人生的字典之中可没有失败这两个字c了,我出去应战喽!”
身后凌墨逝那特有的绵长幽深的嗓音就像回荡在暗黑隧道之中的细微杂音,跃动于银色琴弦之上的休止符,紧紧地缚住了我的心。
“做我的演绎吧。”
“……”
他从后面轻柔地拥住我,炽热的气息让我几乎难以呼吸。
“可冉,你很特殊,你大胆、你美丽、你独来独往、你不服输、你自信、你霸气……这些时日,我一直在观察你,这一次的比武大会上的演绎问题,必定要别出心裁,请做我的演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