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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凌墨逝肯定会因为我这句话而气得差点背过气,可是——
“那,我家凌无敌不就也可以。睍莼璩伤”
混蛋,你家凌无敌是一匹马啊!
已然顾不得浑身针扎般得疼痛,我猛烈地咳嗽着:“凌……凌……墨逝,你这家伙别说话了!”
“呵,说话是我的权利。”
“我告诉你,兔崽子,揍人也是我的权利。”
凌墨逝笑了:“那好,你若是还有力气,就过来行使你的权利吧。”
狠狠一磨牙,我硬是撇过头,不再搭理这家伙。
说不定我还没有被这痛苦和黑暗折磨死,就要被这家伙的毒舌本事气死了。
“怎么,不吱声了?老女人,你最好别睡死,要不然,我可会趁机行使我揍人的权利。”
“呀呀个呸,凌墨逝!我还真没发现,你还是个欺负女流之辈的人!你你你——你落井下石!你幸灾乐祸!你趁火打劫!你你你——”
“随便你怎么说,我可是说到做到的哦,反正我求婚失败,心绪混乱,想死又没有死成,倒是很想找个人发泄——咳咳……一下……”肯定是因为说多了恶毒话,那厮居然像我一样咳了起来。
费尽力气抬起酸疼不已的右手,重重地拍了拍我混混沌沌的脑袋瓜子:“哎哟喂,凌大王爷,报应呐!”
他还在一个劲地咳,似乎没有心力来回应我。
“要是凤大人妖在就好了,他那个什么银针随便在我身上扎上几个窟窿,我的头就不会这么晕了。”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略带忧伤的气息溶入这寂寥的黑暗之中。
凌墨逝那厮听了,促狭地建议道:“不如我给你一砖头?”
“靠你大爷,滚蛋吧,要不要老娘给你一榔头?”
他呵呵地笑开了,那爽朗清脆的笑声,似乎能够祛除这令人不安的黑暗和死神伴随的战栗。
其实,我们虽然从那么险要的悬崖摔下来,却能够如此幸运地活下来,现在还有闲情在这里斗斗嘴,真的蛮有趣的。
“哈哈哈。”我仿佛被他的笑声所感染,也随着笑了起来,“小p孩,怎么说,我们两个还真是难兄难弟呢。哈哈,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我们以后肯定会走大运的,中个*彩五百万的铁定没问题!”
“是么?”他略一沉吟,声线愈发低沉,“我以为我的好运就到此为止了,说不定,等到太阳升起,我还真成了你那日说的冰棍儿呢。”
已是冬日,我们从悬崖上摔下来,衣服早已残破不堪,加上这山洞异常潮湿,寒气重重,幽冷森森,我的四肢早已被冻得麻木了。
先是有些苦涩,细细一想,又觉得不能悲观下去,我豪迈地劝道:“冰棍怎么了?冰棍才好了,你是不知道,凡是姿色过人、武术造诣极高的人物死了,皆是被那些后人用什么千年寒冰冻着保鲜,我们两个倒是省事,直接自然冰冻,绿色安全无公害,而且不花钱,这应该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