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被这么一惊吓得连话都说不齐整了,不可思议地傻看着她,哦不!现在应该是【他】了!我闭着眼睛,攒足了吃奶的劲儿,重重地再次摸了摸他的胸口。睍莼璩伤碍于我还是个百分百正宗的黄花大闺女,下面那什么就免了……
平的!平得不能再平的!oa!老天你要整死我啊?!居然……真的……是……一个男的!妈妈咪啊!怎么会有长得比我还漂亮那么一千倍的男人啊!!!比泰国人妖还逼真呢!
凤未眠那厮眯了眯凤眼,笑得云淡风轻,却拥有秒杀一片菲林的无敌魅力:“贝姑娘,摸完了吗?”
“呃……算是完了吧。”我讪讪地缩回手,正考虑需不需要把他身上的那件【影蓝】剥下来时,那家伙已经优雅地起身向那小窗口抒情去了。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悲伤的语气如濒死的蝴蝶,寻不回落英那丝芳香,在迷雾之中停留迂回,徘徊不前,丝丝沁骨的哀愁如一尾温婉的鱼,在相思之湖漫无边际地漂游着,等待另一尾鱼儿的邂逅,然而,沧桑的岁月不给予世间万物任何祈望,残忍的现实打破了这可怜的幻想,只有孤单,没有相遇。
我听得心中一抽一抽跟肥妞抽脂一样窝囊,心里干巴巴的难受,不得不承认,凤未眠这个泰国人妖比我吟的更加绝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无与伦比。
“凤美人……公……公子,你这算不算侵权啊?你那词是我的。”
虽然我也是从李清照奶奶那里copy过来的……
“贝姑娘,你这首词甚妙,不知其名为何?”
不妙才奇怪呢!
“噢,没有名字,只有词牌名——一剪梅。”
他还穿着那件【影蓝】,一颦一笑,恍若遗世独立的倾宇宙佳人:“把后面那阕唱与我听如何?”
刚刚那逼别人穿女装的事情估计就这么被这狐狸一样的家伙给记恨一辈子了,现在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我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所以……算了,我忍!不就是吟几句词嘛!算个p啊!
“好吧,那可冉就献丑了。”为了适时地让凤未眠凤大人妖改变一下刚刚我所恶搞出来的反面形象,我身姿袅袅地施了一礼,寒呐,再来块熏死人不偿命的手绢,搭上个献媚的公式化微笑,那我就跟那什么妓院里面的老鸨没什么区别了。
“可、冉……不错。”
还需要你说,这可是我那爸妈翻烂了十二本词典外加询问了n个亲戚邻居才想出来的。
“咳咳,”我很大腕地干咳了两声,尔后对老天爷扔了两颗卫生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公子+子!凌王爷驾到!”寒陌那忻娘风风火火地冲到门口,一见我也在里面,稍愣下神,“咦?贝姑娘,我家公子呢?”
是,你家公子……可把我害惨了!没想到这公子还真是一真公子!我的脸面啊!丢人丢到西伯利亚去了!
我回首寻找那人,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内室,呵!一定是换衣服去了!如果这女装被寒陌看到……啧啧……
“王爷?”一袭蓝影映入眼帘,啥!我眼花?幻觉?还是在做梦?他怎么还穿着【影蓝】呐?不怕羞的!
凤未眠自动无视掉丢了下巴的我,话是对着寒陌说的,“让墨逝在正厅等候,我稍刻即来。”
“是,”寒陌也是瞪大了一双杏眼,足足呆了超过5秒,公……公子,您这是……”
“下去吧。别让墨逝等急了。”
寒陌有点不甘心地多看了几眼,才一溜小跑往外边去了。
嗯哼?!王爷……墨逝?!我想起来了,在泊英居里面那几个大老粗曾经说过什么忆薰的色绝天下四美男的!其中就有一个叫什么王爷的! 难道他们说的王爷就是这个凌王爷——墨逝?
我有点无语了,啧……这王爷和皇上的爸妈还真是怪异,一个叫圣殇帝,王爷就来个墨逝。又是殇又是逝的,这不咒人死么这是!
凤未眠也不避嫌,美人换衣怎么连个屏风也没有,当着我这么个大黄花的面就脱下【影蓝】穿上了另一件色调偏淡的云纹长袖袍,依旧是飘逸的衣带,墨黑的长发也不见梳理,发尾又是那一根红丝绳,几颗小巧的檀木珠在腰间荡来荡去。
他正在系盘扣,眼也没扫我一下:“可冉,一起去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