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放火烧山此时最好。睍莼璩伤

迷蒙的夜色中,一身夜行衣的娇小女子灵活地翻过围墙,身子如一条蛇一般隐入破落的院落中。

没错!此人区区不才在下贝可冉也。

我扯了扯蒙在脸上的黑色布条,蹑手蹑脚地靠近最破旧的柴房,根据穿越小说的经典定律以及我本身的临床经验来看——

嘿嘿,一定在这里!

我弯着腰,慢慢接近柴房,用手轻轻地推开门,甚至在推开门的这一瞬间我已经想好了,一身夜行衣的自己应该摆一个什么炫酷霸道的pose出现比较好。

可是,空空如也的柴房里面,只有七零八落的几根柴欣赏我的造型。

“……”尴尬地将我那扭曲的造型收回来,我很是落寞地开始搜索下一个房间。

对,药房!

……我有点头痛地看着门上那把锁,看来就是这里没错了,但是,这个锁要我怎么搞?

盯着眼前的这把粗制滥造的锁,我思考了片刻,毅然拔下头上的发簪,开始对这把锁进行猥琐的圈圈叉叉活塞运动。

“你在干什么?”

“……呃……”满头大汗的我僵硬地转过头,看了看那个月光下神情肃穆的人,然后仪态大方地挥挥手,“喔还哟,狗杂姨妈死!麦氓大夫!”

麦氓大夫像是变了一个人,板着脸的样子,看起来极其恐怖:“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看你这把锁堵住了,特意过来给你通通!”我扬起手中这把已经被我捅开的锁,笑得很是灿烂,“你不用太感谢我,就当是平时给我送药草的回礼吧。”

他眼神复杂,意味不明,沉吟良久:“你回去吧,我的锁我自己可以弄好,可别毁了可可姑娘你的簪子。”

“那当然是最好的!可惜,我没有带走我的朋友我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回去的!”我露出八颗牙的满分微笑,把手中的锁和簪子对准他砸过来,然后迅速地推开门,冲进药房。

“你!”他措手不及地往旁边一闪,飞身一闪,也跟着进了房间。

只可惜,还是我的动作快了一步,我看着双手被麻绳缚住吊在房梁上的炎阡和寒陌,心下一冷,回过头死死地瞪着麦氓,恨不得从他身上剜出几块肉下来。

“你对她们干了什么?”

他露出一个与其形象完全不符甚至可以说是狰狞的笑容,森白的牙齿泛着寒意:“只不过是我配的mí_yào而已。这两个小丫头武功了得,没有mí_yào又怎么绑得住她们?你放心,毒不死她们的。但是,你……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你的演技根本不到家。”

“不可能!”他嘶吼道,上前掐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我的肌肤之中。

我似乎感觉不到来自手臂的疼痛,只是挑着眉,讽刺一笑:“你不是没有把憨厚无害表现出来,而是演过了头,知道吗?一个成年男子时常磕磕碰碰没什么,但是像你这样除了磕磕碰碰的时候走路步伐都很稳重,就显得有点过了。其实…这些我也只是疑惑,并没有真正怀疑你,让我彻底明白过来你在做戏的时候是昨天,昨天你用那让人浑身掉鸡皮疙瘩的声音对我说你不介意,你不介意我有没有守宫砂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的目的。麦氓,你回去吧,你的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

麦氓有些怔忪,喃喃地说了一句:“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

“你从我来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就对我百般殷勤,而昨天又是一番感动天感动地的真情表白,就说我是猪,都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了,不过就是想让我喜欢你罢了。我想来想去,想了一晚上,我贝可冉有什么仇敌会想出这么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来整我,后来想到大概就是那个武林第一美女——夏晗菲了吧,估摸着她回到落痕宫而她那个前夫洛镜玄却不怎么待见她,所以她想着找个人来算计着让我来尝一尝那种真心被负的滋味。”

“你果然比我想象的更聪明。”

“多谢夸奖。”我撩了飘拂额前的发丝,直直地看着麦氓,“但是,你不觉得这种任务很无聊吗?而且,你又何必把炎阡寒陌给牵扯进来,你看那把赏那把琵琶就知道,她们一个是静月御使,一个是幽篁御使。她们醒了,你麻烦就大了。”

“无聊确实是无聊,但是金子可不无聊!至于她们……”麦氓扫了一眼昏迷的炎阡和寒陌,笑得别有心计,“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更不会惹来麻烦。”

我心中一寒,暗暗握紧拳头,硬逼着自己露出百毒不侵的笑容。

“你不会杀了她们。她们是医圣凤未眠的人,想必你应该很清楚凤未眠的武功跟你比起来是天差地别吧?你若没有迷烟,其实连炎阡都打不过,招惹上凤未眠,就算他不杀你,也会有人替他杀了你。”

“你……”麦氓勃然大怒,片刻之后又换上那副憨厚呆萌的脸,伸出手抚摩着我的脸颊,痴痴道,“你长得很美,比夏晗菲更美,还会装傻充愣。既然我当初让那两个丫头走也是死,现在把她们关在这里是死,杀了她们更是死……要死也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虽然你已经是个没有童贞的婊丨子,想必对男女之欢也没有什么介意的,就让我们在这里春风一夜罢了……”

我淡定地任由他在我身上上下其手,那张变化莫测的脸贴着我的脖子发出啧啧的吮吸声,然后瞅准时机,脚上蓄力,死死地冲他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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