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乐姐那充满期待的脸突然有些慌张:“莫非可可姑娘不喜欢这样?难道是因为唇不够红?”

说着,又拿起胭脂在我唇上不轻不重地印了一道。睍莼璩伤

我:“……”

苍天啊!本来镜子里面的我已经就是烈焰红唇,眉若远黛,双颊扑上粉色的水粉,整个人脸上就挂满了“我很娇羞我要成亲我要入洞房”这一串猥琐的字眼好不好!现在又搞了这么一道,更是喜气洋洋猪八戒了!

艰难地转过头,看着正在“欣赏”自己“作品”的晚乐姐:“……晚乐姐,难道你是什么知县知府巡按派来抓我去当哪家八十岁老大爷小妾的?”

“噗嗤——”她乐了,笑道:“可可姑娘真爱说笑。”

我去,大姐你把我弄成这副模样才是在跟我说笑好不好!

也许意识我这一副严肃到长毛的表情好像真的不是在说笑,晚乐姐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对我唤了一声:“镯儿,进来。”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丫头手里捧着一叠红色绸缎遮盖的东西走了进来。

样子倒是看起来蛮机灵乖巧的,就是半天不开嗓。

“镯儿是我女儿,小时候得了急病,不会说话。”

我了然地点点头,看了下镯儿手里的那堆莫名其妙的东西,越发摸不着头脑。

“呵呵,可可姑娘想必很想试一试吧。”晚乐姐伸手揭开了绸缎。

!!!!!!

不要骂我用了六个感叹号,现在我脑海中至少有成千上万个!

我总算是明白了晚乐姐为什么把我画成这副普天同庆的鬼样子,因为镯儿手里捧着的就是那红得亮瞎大家钛合金狗眼的凤z!霞!帔!

洛镜玄才是真的疯了!炎阡说得不错!他肯定是走火入魔了!

“晚乐姐……”我喃喃地开口,“我想我们这其中肯定是有点误会,真的。我……我这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忻娘呢是不是,我根本没有要成亲的打算,你们这样我太突然了……”

晚乐没想到我态度百八十度大转弯,也有些无语:“王姑姑说可可姑娘已经年满二十……”

言下之意,贝可冉你别装少女了!你已经是个老女人了!

“……我还不想嫁人。”

“可可姑娘可是羞了?我看那位洛公子玉树临风,长得好看得紧,怕是这双子城也找不出第二个那样的人来。而且他出手阔绰,姑娘遇此良人,定要好好珍惜。”

洛镜玄还是良人?!我连后怖都要笑掉了。

“他才不是什么良人!他!他强娶民女!”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眉梢间有忧郁流动:“可可姑娘,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啊。世事如棋,又岂能事事如意?”

“???”我低头看了看我那依旧平坦的泄,满头黑线,“就算我这段时间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或许长胖了一点,但是应该还没有到胖得像孕妇的地步吧?”

“姑娘说话真有趣儿,看来这脾性也迷糊得紧。你若不是有了身孕,又岂会这般贪吃嗜睡全身无力?”

“……”那是因为洛镜玄那个人渣对我下药软禁了我!!!我待在这个没有wifi没有网线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的地方除了睡觉和吃饭我还能干什么?!

可惜这番嘶吼不能真正地吼出来,我只好病怏怏地说:“其实我比较娇弱……”

“噗嗤——”晚乐姐再一次喷了,拿起那凤冠,“姑娘,你还是赶紧试试这个吧,今天日子可真是紧得很……”

我见她完全不信就准备把那个镶满珍珠宝石的东西往我头上压,急眼了:“我才没有怀孕好不好!前几天我大姨妈刚走!”

“大姨妈?”

“就是你们常说的癸水!月信!月事!来红!月经l铅!”

晚乐姐受到了强烈的雷击:“……”

“可可姑娘……无论如何,你现如今没了守宫砂,若不嫁给那位洛公子的话……”

我眉毛拧成了麻花,说来说去原来还是因为我手腕上没有那个该死的守宫砂。

二话不说,我从柜子里面搜出一粒朱砂,然后淡定自若地往手腕上一放,对晚乐绽开笑颜:“哦,之前那个守宫砂被我玩着玩着不小心玩掉了,其实还在这里的,你看,这要有个什么浆糊黏一下还是一样可以看的。”

晚乐姐神情很是奥妙,一副‘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你柜子里面有一罐朱砂’的无奈。

“姑娘,今日是良辰吉日,你是要嫁给那位公子的,还是先把这凤冠霞帔穿戴好——”

“那位神经病洛公子在哪里?让我亲自跟他说得了!我是断然不会嫁给他的!”协调半天没有结果,我的心情也是一阵烦闷。

“自古新婚夫妇在拜堂之前是不可以见面的。姑娘,你现在自然也不可去见洛公子……”

我抽动嘴角:“呵呵呵呵呵呵呵……”

晚乐姐的动作也迅速得很,已然将凤冠戴在我头上,镜中女子唇红齿白,小脸玲珑,头上凤冠熠熠生辉,倒也端出几分威仪和娇羞。

在忆薰阁那个coy的魔窟,我被逼穿过不少古装,却从未戴过凤冠,现在一看,也有些愣了。

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大红嫁衣色彩艳丽,没想到自己戴着凤冠居然会是这么一个讽刺的时刻。

镜子之中的我,艳丽的红唇缓缓勾起,划出讥诮的弧度。

“我以死立誓,宁孤独一生不嫁洛镜玄!”

晚乐姐听了我这番斩钉截铁的话,脸色登时大变,眼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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