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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夕一见来人,冷若冰霜的脸上居然泛出微澜。睍莼璩伤
她低下了头,收起鞭子,往纤细的腰上一系,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
原来,侠女和良家妇女的区别就在于鞭子到底是握在手里还是别在腰上。
我靠!这算哪门子的英雄救美啊?
世界还真是小得可怜,这所谓的‘英雄’竟然就是让我出来买菜的那位麻风病人。
目测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八到一米八之内,身形修长挺拔,但是,那套估计连八十岁的乡下老大爷都嫌弃的灰色粗布衣和那罩在脸上的黑色斗笠……印象分骤降下跌为零!!!
“几位客官,这么快就吃完了?”
那几个人本来打算溜之大吉,其中一个肌肉男见我酸溜溜地开口,凶狠地回过头瞪了我一眼,毫不留情地回敬道:“姑娘,这么快就买完菜了?这才过了两个时辰而已啊。”
我被他这么一抢白,肝火又旺了几分。
只可惜,这么一大堆人,就算我多出十只手,我也打不过啊。
还是灰溜溜地回去准备洗耳恭听掌柜的《政治教育课堂》吧!
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有那孙大娘的客串麻辣口才训练呢。
唉,没见过像我这样窝囊的恶女,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我挤进拥挤的人群,头也不回地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等等!等等!那位姑娘等等!”
呀呀个呸,搞什么啊,就现在我这种半死不活还未达到温饱阶段的可怜贫民,别说去偷后宫妃嫔的衣服,我就连这忆薰王朝皇宫大门的伟岸光芒也无法瞻仰啊。
“姑娘z娘!”突然之间,一个趔趄,我很悲剧地被别人当做乌龟壳掀翻在地。
“啊,姑娘,抱歉,是在下太鲁莽了。”
我认出来了,这位办事缺iq的同志就是客栈里面对我上下其手、拉拉扯扯(……)的那位肌肉大叔。
麻利地拍开他的手,我不耐地皱了皱眉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老是对别人动手动脚?;我对你欲行不轨,你这心理能够接受啊?”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飞快地起身,白眼一翻,在他的胸膛、胳膊、大腿……等多个人体器官上摸了一把,然后一脸无赖地看着他:“怎么样?被别人摸的感觉好还舒服吗?”
他头上的青筋挑跳起了踢踏舞,脸颊上的汗简直就是一个黄河之水天上来,我看如果不是因为定力高,他现在估摸着跳黄河的心思都有了。
“姑……姑娘……我……对你什么想法,你……你不要误会,是我家小弟找你有些事情。”
“哼~!随便找个人当掩饰就以为你可以脱身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怎么说也有三十多岁了吧!怎么还这么扭扭捏捏的呢!”看着这么一位大叔脸蛋红红的样子,那感觉特别的滑稽,我忍不住又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顺便故意气势汹汹地瞄了他一眼:“我说大叔,你还蛮可爱的嘛,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叫……”
“铁风!”清爽秀丽的若夕女侠一叫,这位大龄害羞男立即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其变脸速度简直能够让日月为之失色,天地为之动容。
当然,很有可能这位大叔是凌若夕的夫君,所谓河东狮吼,妻管严又怎能不风云变色呢?
想到这一层可能性,我立马对肌肉大叔涌起了一股祖国的花朵对高尚烈士同志们的崇敬。
只可惜,这人名字怎么叫什么铁风?!
上帝圣母雅典娜,怎一个‘俗’字了得!
“姑娘,几次冒犯都是在下的失误,望姑娘原谅在下,实为误会,在下并没有恶意,只是我们小弟请你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要与你商量。”
我顺着他手指指向的方向一望,那个浑身上下黑乎乎可以媲美乌鸦的斗笠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嘶,那位凌若夕是什么凌王爷身边的红人儿,可这位斗笠男刚刚一声吩咐她就乖乖照做了,而现在这位铁风肌肉大叔对他的态度就极其恭敬,依我看,这个人十有*是位大人物,说不定就是……传说之中的凌王爷……
如果他是王爷的话,巴结着他,让我深入皇宫内部就有机会了!
想到这些,我理了理衣服,眉含情来眼似波,袅袅地装成一副弱柳扶风的盗版林黛玉模样,踩着扭捏的淑女出行必备小碎步:“噢,伟大的江湖大侠,您找小的有何事?”
黑斗笠摇了摇头,吩咐边上的一个大汉拿出了一张银票:“事倒没有,这银子赏你的。”
我呆呆地看着那张银票,面部肌肉拉开纵波横波,紧接着交织在一块,开始做伸展运动——正是通俗意义上的面部抽搐……
呀呀个呸,敢情这位审美瓜重扭曲甚至为零下几度的黑斗笠兄台,把老娘我当成了所谓的特殊行业工作者?
士可杀,不可辱!
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我接过银票,当着他的面,在众人眼红到想扑上来的目光中,‘哗啦——’几下,麻利地撕开,然后一招潇洒的天女散花,往半空中一抛——
“soy,我、不、需、要。留着清明节你自己扫墓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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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排版原因,这一章和上一章相同了,大家原谅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