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也找不到希望,我相信,你……将是我的信仰,北极的光芒。睍莼璩伤——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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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容华贵的屏风,迤逦开绝美的画意,檀木桌上的鎏金香炉,抽染出丝丝飘逸的浅蓝。
清悠的罗帐垂下一片神秘的风情,临窗的书桌边,一白衣少年正手持书卷,英挺的眉目间满是清浅的惑人气息,一种温馨静谧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和衣而立,挂起福尔摩斯特有的表情,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衰!衰!衰!我简直就是衰到家了,我本来是打算抓住那个行迹可疑的老鸨把事情问个一清二白,可是,我还没有开口呢,后颈处一阵强烈的冲击性闷痛,使我彻彻底底晕菜了。
而等我醒过来时,就到了这间高质量的厢房里面来了,而且……这个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是我二十一世界老乡的家伙,怎么也在这里?!
“孩子,你是迷路了吗?”
“……”
他没有说话,一双好看得不得了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我,瞳仁是淡淡的颜色,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仿若古希腊雕塑般的侧脸,闪动着金黄色的完美光泽。
这种沉闷的气氛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伸手扯了扯颈边的领结,暗暗地观察着他的神色。
他表情有些哑然,看样子是不习惯一个女孩子在他面前做这些古代很不合规矩的动作吧,不过,上帝可以证明,我没有任何意思想要对他染指的心思。
“姑娘,你似乎有些闷热。”
“你先不要说话!为什么我在这里?是不是你刚刚把我打晕的?是不是你趁人之危把我绑架到这个地方来的?是不是你做出此等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事情,居然把人弄晕然后再次趁人之危私自脱去别人的衣服?是不是你——”
“不是,”衣带尚未束好的他,微微敞开的衣襟犹如香水百合,蜜色的肌肤出奇得迷人,那一丝丝纹理就像上好的女儿红,辣辣地刺动着人们的心灵,引起人们内心最原本的那一张冲动,“我没有趁人之危的习惯。你若是不信,找老鸨问下便知。”
这个人说话慢声慢气,但声音所带的那一种金属般吸引人的磁性,再一次使人沦陷。
我看,他有可能不是二十一世界穿越过来的人,因为这种古代人特有的语调和语速,跟现代人相差甚大,即使他是穿越已久的老手,毕竟他看起来才刚刚成年的样子绝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这么东西——除非他是天才,然而,天才就不可能这么冲动地跑到古代来,更不可能出现那种无缘无故被卷入时空漩涡的奇异事件。
想到这些,我又有几分黯然了,我这次的穿越之旅简直就是人生的一大败笔!哦,不对,煞笔!!!
“好了,看在你长得像个小倌倌的份上,我就大人有大量先相信你一回。但是,那日老鸨那声‘爷’是什么意思?”
“你在明知故问。”
呜,跟这种直接的人讲话,还真是有点头疼。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语调,“不是,您可千万别误会,这么说来,你应该就是这家妓院的幕后金主吧?”
他轻轻点头。
“嗯,这样就对了。那你应该也知道老鸨把我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吧?”
“老鸨绑人,无非是为了挣些卖笑钱。”
“你错得很离谱,”我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朝他摇了摇,“我认为恰恰相反,既然你是这里的老板,应该也知道梨落院是夜罗城之中最负有声名的勾栏院吧。且不说这座庭院的构造,我在这里待了几日,未曾看到一个青楼女子,这是为何?”
他笑得更是神秘莫测,一袭纯白的袍子倒也是一尘不染,但是,他的这种美与凤未眠是千差万别。
凤未眠穿白衣,总是给人一种仙人坠入凡间的错觉,他的圣洁、他的高雅,无一不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神祗之美。
而这位穿的白衣,更显得精神抖擞,仿若一株在冬日寒雪中挺立的青松。
“你未免过于武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