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骑兵并没有立刻对这些基本是步兵的法军发动侧击,甚至没有做出包抄或者干扰,而是就这么径直冲了过去。
不过虽然如此,这些法国人的“一切顺利”依然只能到此为止了,奥地利军虽然根本没有五万,但是对付他们的人数确实也达到了二比一的优势兵力。
受到突袭法军没有如同那些农民军一般立刻溃散,虽然屡次败给正处于巅峰的西班牙陆军,但是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以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说还是可以算是第一流的强军。
危机感激发了对对伙伴的需要,前后两队法军自发地靠拢在了一起,不论往i军官们有什么矛盾,此时也是共同求生的时候了。
奥地利军的攻势不急,这支部队的副将甚至留下自己助手指挥部队抵挡,他去找李安业上校这位主官商讨对策。
感谢法兰西宣传部门的努力工作,大多数法国人包括这位副将都以为“罪大恶极的大叛贼夏尔-波旁已经伏法。”
在这个基础上大部分法军军官都认定李安业上校已经山穷水尽只能准备回家退休了呢,那个被卢尔娜侦知的关于李安业的谣言其实根本不是法军内部的传出来的,而是为拉迪斯劳斯和李安业居中传媒的莎尔教会内部出现了不同意见而泄露的。
副将最多最多也只是防备着李安业狗急跳墙来个当场叛乱,带队后进也只是为了这个原因。
再加上李安业上校相当爽快地答应了副手留守军营的人选,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拉迪斯劳斯的间谍会拿着已经“死了”的波旁公爵的介绍信和李安业搭上。
在他看来这种混乱的情况下,李安业是绝对不可能和奥地利人联系上的。
所以当李安业的亲兵突然把刀子插进他胸口的时候,他依然以为这是环境混乱造成的误伤,死的不明不白。
当然好几个绝对忠于法王的中级军官被杀的时候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毕竟如果误伤不能听到法语之后还这么激烈地攻击吧,不过这也没有意义了。
杀死了十几个同胞之后,李安业上校命令法军停止抵抗,老老实实地向奥地利人投降。
“大家放下武器,不要反抗。波旁公爵会来救大家的。”这位是李安业上校的亲信。
“大家放心,波旁公爵会给大家付赎金的。”这位还是李安业上校的亲信。
“不要乱,不要乱,大家不要害怕,都是自己人,自己人。”这是李安业上校自己在嘶声力竭地大喊。
伴随着此类呼喊,绝大部分法军士兵当然都选择了老老实实投降,少数反对波旁公爵的贵族军官的反抗也很快被弭平了。
李安业上校在基本控制住局面后就带着几个人去了奥地利军中,求见波旁公爵和哈布斯堡红衣大主教。
他当然是见不到自己的恩主。波旁公爵此时已经进入了普罗旺斯地区了,那封介绍信是早就开出来的。
事实上所有的旧i部下。不论是什么状态,波旁公爵都一式数份地写了大量信件,这一次拉迪斯劳斯手上的这一份恰好派上用场了。
只是让李安业上校惊诧的是,虽然见到了新晋成为公爵的老科隆纳殿下,可是拉迪斯劳斯也不在这里。
当奥地利步兵在老科隆纳的率领下开始进攻法军的时候,拉迪斯劳斯就率领着骑兵径直冲向码头区了。
利古里亚城的码头区是一片得不到城墙保护的地区,在联通城市和码头的道路边一向有个一驻扎着部队的军营保护着码头区。
尽管安全xing不佳,但是这里因为贸易船只往来不绝,发展起了丝毫不逊se于利古里亚最繁荣地段的商业活动。
虽然老西博时代这里就已经非常繁荣了。可是码头商业区一向是多利亚家族的势力范围,这里提供的税收和商铺租金是多利亚家族力量的源泉,多利亚家族一直坚定地保卫着这项巨大的利益只肯给分给共和国一点微不足道的好处,所以对于将这里纳入保护需要的预算在利古里亚议会始终无法通过。
如今拉迪斯劳斯明白,这块领地带来的财富实际上保证了多利亚家族最终能够获取利古里亚城的统治权。
到了多利亚家族执政,又因为连年开战和寻求大国政治承认的外交开销让多利亚大元帅也是有心无力,可是法军完全控制码头区也是多利亚大元帅无法容忍的。所以多利亚家族东拼西凑在军营后面又建了一个卡住道路的棱堡。
虽然和自己的舅舅达成了某种妥协,而且攻击城墙也确实困难,但是拉迪斯劳斯还是不肯就那么老老实实地接受多利亚元帅给出的那点好处,而是要想办法杀入码头区狠狠地捞上一笔。
不过就是那座新建she台给拉迪斯劳斯的计划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拉迪斯劳斯仗着自己是本地人没有向莎尔教会购买情报,这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留守的法军一共只有不到两百人,而且忠于法王的军官,第一时间就被西里卡老大率领的突击队杀死了,所以奥地利骑兵轻而易举地摧毁了营地里的法军。
然而在攻击那个看上去只能容纳至多三十人的微型堡垒时,却遭到了出乎意料地顽强抵抗。
一开始西里卡老大以为靠自己和十来个游荡者的突袭就能拿下这座she台,可是最终结果就是根本无法靠近,西里卡老大丢下了三个部下的尸体狼狈逃跑。
然后当奥地利骑兵大队赶到时,拉迪斯劳斯在稍微犹豫了一下后,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