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说了,你爱信不信!你记住,你掌我这几巴掌,我记住了!”刚说完这话,楚妙涵狠瞪了他一眼,愤愤离去。空气中弥漫着烈火浓烟味,徐旭怒瞪她,丫鬟齐齐垂首,冷汗密密,不敢说话。
刘绮恬从徐旭怀中爬起,见他涨红了脸,即刻挂着丝笑,柔声细语道了句,“旭哥哥,你莫要生气,姐姐她也是无心顶撞,你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她见他泛红的脸,随后用手触碰了他一番,“咿”了一声,担心急了句,“旭哥哥,你这脸好烫。”语毕,她又细瞧了番徐旭,心中大惊,旭哥哥这脸虽泛红掩盖住了那印堂发黑,但她从医六年,这看人瞧病还是多少都会的。她又切了句,“旭哥哥,你这身子…是不是……”
还没等她说完,他先言了句,“本王无事,今日都散了吧,本王乏了,需歇息了。”他板着一副脸离去,丫鬟皆动着笨肢,走到桌前,开始收拾。
刘绮恬朝丫鬟愤了句,一把将桌上美食甩落在地,只听得青花瓷餐具“啪——啪——啪”一个个击落在地,美食洒满地,油朝四处流蹿。丫鬟吓得连手都忘了收回,眼瞪得老大,不敢开口。
如若不是这楚妙涵,旭哥哥他怎会中了情花之毒!如若不是这楚妙涵,旭哥哥何至于今日会生如此大火!如若不是这楚妙涵,她刘绮恬怎会每日需低声下气唤她一声姐姐?这帐可又记上了一笔,刘绮恬抹着丝狠看了一眼这残局,厉声唤了句。
“小月,走!去叫厨子给我重做膳食,这早膳被些不知辈分的狗奴婢吃了,都脏了这菜!”
小月轻瞥了一眼这垂首丫鬟,一副傲样,朝垂首丫鬟冷了句,“你们这些不知耻的狗东西,这些美食也配吃?”小竹抬起眸子看了一眼小月那副得意嘴脸,道了句,“你说谁是狗东西?”
小月带着丝笑,看了眼那瘦弱小竹,指着她挖苦了句,“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叫板?”
小竹正了正身子,润了润有些干涉喉咙,响了句,“比你是个东西!”这话刚说,小月顿时被怒了个遍,她扬起手准备狠打那女子,结果眼前却闪过一秀手击了先,空中发着声“啪”脆声。小月看了一眼那手,心中一惊,是主子!
刘绮恬抹着丝毒看了一眼那傲气有些凌人小竹,冷了句,“下次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不清楚?区区一黄毛丫鬟竟敢顶撞我丫鬟,下次顶撞之前,看清楚她主人是谁,别是个人就乱咬!”
小竹自从打被楚妙涵收做妹妹那刻起,她就已不是那个做事颤颤巍巍、担惊受怕之人,她现可是个大胆之人。她正了正嗓子,对着刘绮恬那桃花眸,夹着丝底气,道了句,“那…下次奴婢要是再打她呢?是不是得需要给刘侧妃请示一番?”
“你!还真是个不懂规矩丫鬟!”小月本就火意未消的心即刻又被她燃了起来,她抢了先准备今儿一定要好好收拾这死丫头!她正扬着手,结果被刘绮恬阻了句。
“小月,你休要放肆!回灵翠屋!”语毕,刘绮恬带着愤愤小月离去,小月牙死咬,本就好面子她被这么一说,这仇恨便是入了她心,这怨恨也是结了的。
皇宫,鸾延殿,喜庆非凡,红遍整殿。
徐王高坐于殿内,满脸深思,还挂着丝疲惫,看样子是睡得不大好。朝中臣子皆在下禀报南丰各大事务,他细细听着,可心总是浮动不安。他摸了摸鬓白胡须,若有所思,突然,门外传来阵阵马蹄声,看样子这该来的还是来了!
徐旭即刻起身,朝臣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无需在说,他拖着金黄富贵长袍,踩着红毯,朝门外走去。身后臣子紧跟,一刻也不敢落队。门外,着异域服饰女子,下于马,看了一眼这南丰整齐美观建筑,抹着丝吟笑往后唤了一声身后英俊、高大男子,叹了句。
“阿哥,这南丰真好看!”
身后男子迈着大步朝她走来,将她骏白马马绳交给前方族人,男子对女子一笑,道了句。“玖儿啊,进了这南丰,可就不要再闹性子了,你可晓得来之前阿瓮是怎么对你说的?”
西域红裙女子缓缓抬头,漫不经心吐了句,“知道,到了南丰,便是随了南丰,不能再跟北阴一样,任性。”
她轻轻吐了口气,嘟了嘟嘴云连,撒了个娇,闷了句。“阿哥,我要嫁的郎君是谁?”
云连摇了摇头,摸了摸她柔发,答了句,“阿爹跟南丰提的要求是让你自己选自己如意君,你喜欢哪个就嫁哪个。”
“好!那玖儿一定要嫁这南丰最帅的男子!”
他宠溺般往云玖鼻子轻轻一刮,笑了句,“你呀你,还是个小色鬼!”
“阿哥,你怎能这么说我……”
“恭迎北阴王子、公主入南丰!”云连、云玖齐齐往后看去,只见他俩身后站满了一行行着官袍之人鞠躬,看样子是在欢迎他们。云连行了个西域礼,回了句,“多谢南丰王欢迎,北阴没什么特产,就产些翡翠之类,还请南丰王莫要嫌弃。”
云连余光轻撇了一眼身侧妹妹,云玖,见她仍是愣在那,云连小声朝她厉声吐了句。“玖儿,见到南丰王,要行礼,懂规矩!”
云玖儿嘿嘿一笑,清纯脸庞挂了丝红,随后低头朝徐王行了个礼,吐了句,“云玖见过南丰王。”
云连急忙尴尬一笑,解释道,“南丰王莫要责罚玖儿,这姑娘她在北阴那大漠呆惯了,从小大大咧咧,做事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