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大黄吗?”罗平也想起了许多年前的往事。
许婷轻轻嗯了一声,轻声道,“当然记得,你一共被它咬了三次。第一次是因为我想吃隔壁晾在外面的腊肠,你帮我去偷,结果被大黄发现了……第二次是隔壁的小胖子骂我是野丫头,你揍了他,结果被大黄撵着跑了三条街……第三次,是小胖子偷偷掀我的裙子,被你发现了,他又叫大黄来咬你。”
许婷的手轻轻抚摸着罗平的腿,那里的伤疤依旧。
“是啊,那家伙太凶了,嘴巴张开都能咬断我的腿……我记得每次被大黄咬了以后,你都会哭很久,你那时候太能流眼泪了。”
许婷嗔道,“你不是早就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吗?”
“嘿嘿,真要说起来,老曹的话可真准,你现在真的成了我媳妇了!”
“少吹牛,我都让你给骗了。我后来找老曹问了,他根本就跟你说过那些话。”
“是吗,我记得他说过啊!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找老曹问问?”罗平坏笑着说道。
“滚蛋,你不许跟老曹说。”许婷红着脸钻进了他怀里,更加紧密地贴在他的胸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嘿嘿,老曹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不管,就不许对他说,至少现在不行。”许婷不依不饶地撒着娇。
“好好好,等你肚子鼓起来了,我再去跟他报喜。”罗平嘿嘿地乐道。
“你肚子才会鼓起来!”许婷羞不可抑,张嘴咬在了他胸口上,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印和一溜亮晶晶的湿痕。
“刚说起大黄,你就学会了它的招式,小心我就像后来炖了大黄那样把你也给嚼吧嚼吧吃了!”罗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道。
许婷早已情动,双眼中全是柔情蜜意。
“你昨晚吃得还少吗?”说完,她轻咬着嘴唇,一眨不眨地盯着罗平。
小罗平早已昂扬,看着她魅惑无比的眼神,罗平再也无法克制,猛地往前挺动了一下。
“唔!”许婷星眸微张,发出一声勾人魂魄的呻吟。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之间的缝隙钻了进来,刚好照亮了她脸上那一抹动人至极的媚意。
罗平低头吻在了那微微翕动的唇上,良久之后,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
许婷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酥麻,抬起修长的手臂轻轻搂住他的脖子,嗔道,“坏蛋,你还没说那句话!”
“哪句话?”罗平装傻,身体不停地动着,看着她的眼神由清明逐渐变得恍惚空洞,心中激情昂扬,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坏……蛋……快说嘛!”许婷依然保留着一丝神智,猛地用力将他掀了起来,翻身趴在他身上。
罗平温柔地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轻声道,“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十五年前的那个爱哭的小女孩,需要我去呵护,需要我去疼爱。这辈子,我们俩注定不会再分开。”
“嗯。”许婷眼眶里晶莹流转,显然被罗平这番话感动了。
“所以,从今以后,我会永远象现在这样爱你,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是我的,一直到永远。”
话还未尽,翕动的唇已经吻了下来,女孩用柔软的唇表达着她所有的情意。
一切,尽皆在唇齿之间。
……
下午三点,罗平jing神抖擞地来到了机场,接到了返回江城的陈老。
陈老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但是jing神矍铄,目光澄澈,穿着白衬衫背带裤,看上去相当chao流,在出站人流中显得非常醒目。
“陈来,欢迎您回来!”罗平笑呵呵地迎了上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皮包。
“不错啊,罗平,三个月没见,你看上去更有jing神了。嗯,白了一些,比以前更帅了,学校里的那些小女孩肯定都会喜欢上你的。”
听到熟悉而又风趣的话语,罗平会心地笑了起来,“您也jing神多了,而且着装跟以前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您焕发了第二chun。”
由于陈老向来不拘一格,所以他们之间的对话一直如此诙谐风趣,经常会互相调侃,不失为忘年之交。
“哈哈哈,还真让你说对了。”陈老仿佛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拉出一个金发美女,不对,是美阿姨才对,“这位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凯瑟琳。罗平,你猜猜看,她是哪国人啊?”
罗平目瞪口呆,好一会之后才醒悟过来,赶紧伸出手与这位金发碧眼的外国阿姨握了下手,“凯瑟琳阿姨,您好!”
话一出口,他立马想到人家可是外国人,应该说英语才对。
“你好,我早就听陈说起过你。”让罗平意外的是,年约四十多岁的凯瑟琳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啊,您的汉语说得真标准。”
“我二十年前曾经在中国待过几年,是在那个时候学会了说汉语的。”凯瑟琳解释道。
“她是搞油画的,这次出去,我们算得上是一见钟情,见我要回国,她就非得一起跟了过来。”陈老一点也没有专家学者的派头,搂着凯瑟琳的肩膀开心地笑着。
三个人很快就坐车回到了江大,回到了小楼。
陈老一进屋子就环顾了一周,笑着道,“终于回来了,感觉真不错。”
随后,他又从墙壁上取下那副《chun雨图》,细心地擦拭着上头浅浅的一层灰尘。
“亲爱的,你来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幅画。”
凯瑟琳正在欣赏着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