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安达说的话有多真有多假,不过态度倒是在这里,倒是让罗平点点头,向来越是有身份的人越会爱惜自己的羽毛,越是不入流的混子越是不讲理,这一点在全天下都行得通。
不过当安达打电话回去的时候,顿时脸se一白,老家被人监管了,连最基本的通信都没有了。
放下电话,安达考虑良久,最后双手用力一握,道:“没想到戎马半生,最后飘零数载,还是不得好死。”
“等到将你孙女救出来,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罗平站起身来,给众人使了个眼se,很快房子里面就罗平和安达两人。
房间里,安达具体的事情说了一遍,他这个孙女几乎很少有人知道,甚至他敢肯定就连政客也不知道,这一次他绝对是被身边的人给出卖了,这使得他全身的底牌都一点用也没有。
罗平点点头,他虽然不是这个圈子里面的人,但也知道一向忠义放在最前面的组织,往往是最缺乏忠义和信义的地方。而且在这个圈子里面的人最后很少有善终的,不是妻离子散,就是横尸街头。
“我孙女在国家美术学院读大学,即使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一直没有敢打扰她的生活,我不配当她的爷爷,我对不起她父母。”安达说到这里,一下子老了十几岁,而对面的罗平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想起了那个给自己煮面条的女孩。
一个打乡下来的女孩,怎么可能长的这么漂亮,身材那么好,而且看起来气质那么独特,罗平心里开始砰砰砰直跳。
“有照片吗?”罗平感觉自己心脏在颤抖。
“没有,我从来不抽手他的私生活,每次看她的时候,也是隔得远远的,就连司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安达说到这,掉下两滴浑浊的眼泪,看样子是想到了伤心处。
罗平不敢在往下面去想了,忙点点头,然后招呼众人进来制定出一份详细的计划,趁着政客现在疲于奔命,把握住最佳的救援时间。
晚上黄昏时节,罗平行动小组就开始全面行动起来,国家美术学院是一个笼统的称谓,具体的叫巴黎国立美术学院,这个名字一旦提起,相信很多华夏人都会眼前一亮,没错,这座享誉海内外的美术学院,当初培养了徐悲鸿,吴冠中等老一辈画家,而且它还是世界四大美术学院之一,是法国现存于世的唯一一家纯艺术学院,只要是学美术的,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学院的鼎鼎大名。
即使像罗平这种粗鲁汉子,也在几天之内第二次听说这个学院。在路上安达老爷子似乎为孙女能够考上这样的学院而非常的开心,一张老脸终于是破天荒的露出一丝笑容。
巴黎美术学院位于巴黎塞纳河左岸,并不算很远,驱车过去只需要半个小时,和大多数古老的欧洲建筑一样,历经了三百多年风风雨雨的巴黎艺术学院,满是沧桑感,不过这种地方那是越老越值钱,众人将车停下来后,老爷子因为身体不便,所以只是给众人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他孙女的外貌特征,就安安心心呆在车上。
不得不说在形容美女方面,法语的确有些匮乏,当然这也可能与老爷子的知识面有关,最后说来说去就是那么几句话,不过好在老爷子倒是把位子说清楚了,就在巴黎美术学院进门正对面那座高楼之中。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其实巴黎美术学院并不大,不要说和国内那些大美术学院相比较,就连和其它几十个国立美术学院比起来,也算是比较袖珍的,不过非常的古典,秀美,特别是正大门的门柱子上还有两颗人头雕像,不过罗平并不认识这两人,算是白瞎了这么经典的作品。
法国的学院都非常的ziyou,众人前前后后进去几人也没有带着袖标的大妈,或是带着帽子的校jing以及安保人员过来询问,一伙人就这样朝学院里面走去。
不得不说法国人太爱雕刻了,罗平进去之后才发现脚下踩的地板也是雕刻的艺术品,甚至有的一块地板砖上面还刻了好几幅作品,看起来非常的走俏,而广场正当中更是竖着一根很高的柱子,柱子上面也有一个雕像。
罗平看了看这雕像,灵机一动,给众人使了个眼se,趁着天黑,他嗖的一下就开始爬石柱子,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站在石柱子顶上正好可以看对面那座教学楼有什么异动。
古往今来巴黎艺术学院的广场石柱上并不是罗平第一个爬上去,但的确是第一个上去不是为了瞻仰上面那赫赫有名的雕像作品,而只是为了观察对面楼的动静。
还别说,罗平在上面还真的有些收获,对面教学楼一共是三层,三十个房间,从第一层开始,其楼层的高度递减,而现在这三十个房间里面,一共有四个房间灯是亮着的,分别是第三层最左边那间,第二层中间两个房间,以及第一层的左手第一间。
选定好第一目标之后,罗平看了看下面走过的人群,轻轻一跳,瞬间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人群周边,像灵猫一样,没有一个人发现他。
第一楼层绝不可能是安达孙女被关押的地方,对方不会这么嚣张的,所以罗平的想法是从最上层开始搜索,当然为了防止万一,他派了其他人去一楼和二楼盯梢,并且嘱咐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众人都知道罗平的本事,也知道自己的对手绝非一般人,所以点点头,扼守住各个重要的通道,防止对方被发现逃跑。
心情很复杂的罗平其实在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