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周鹏瞪着无神的眼珠子,如一条岸边的死鱼吐着泡泡:“萧家,萧家的人给我了十万块钱,让我打伤那个女公务员。”
什么?萧家!
嘶,霎时之间,亦辰就联想到萧惠玲那个蛮横无理的妞儿了。
这就是通过伤害温雪丽,报复他呀!
真是曰了狗,亦辰不主动收拾萧惠玲,她还敢主动作死。
哼,那就不要怪他歹毒无情了。
“爸爸,饶了我吧!”周鹏如一只乌龟趴着,企图逃脱升天。
“饶了你?”亦辰冷抽着嘴角,眸闪寒光,扬起右手:“儿子,吃了他!”
“咝!”小玄蛇即刻现出真身,脑袋足有洗澡盆这般大。
“哇啊!”周鹏面容狰狞扭曲的惊恐狂吼着,但毫无用处,小玄蛇张开血盆大口就把他活吞了。
伤害了亦某人心爱的小老婆,还想活命?
笑话,哪怕是权势滔天的天下第一人,也必宰无疑。
君子报仇不隔夜,亦辰走出夜店就即刻去了萧家。
不过他穿着家族服饰潜行而入,没被发现,悄悄溜进了萧惠玲的房间。
而她还在呼呼熟睡,全没察觉到旁边儿站着一个人。
尽管她现在身体好转,但仍有一股浓烈的香味,闻着特别安神舒适。
“喂,醒来,”亦辰就伸手啪啪啪扇着她的小脸儿。
“嗯?”萧惠玲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两眼,随即一阵恐吓,张口就想呼声求救。
“吼你妹!”亦辰早有准备,拿出刚才脱下的袜子塞进她的嘴,又用塑料绷带捆着她的双手腕。
“好你个萧惠玲,真是胆儿肥了,敢指使小喽啰伤害我的小老婆,你是皮痒了想挨揍吧!”他就不怀好意的残忍笑着。
萧惠玲的嘴被塞住,只能发出呜呜声,双目瞪怒充满了火光,不断挣扎,企图反抗。
一切是徒劳,即便她的后天优势在高,也只是一个垃圾幻武,面对亦辰这只圣武级别的老狐狸,犹如小猫咪,翻不起浪。
“啪!”亦辰从旁边儿拿起了一根她的女士腰带,噼啪一声清脆的肉响,抽在她身,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
“嗷!”萧惠玲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提高了音量的呜咽。
“哟哟哟,知道疼了?老子救你,还敢恩将仇报!不就是睡了你嘛!多大的事儿,你舒服我也快活,你特娘的是不是还气不过?”亦辰就和醉酒大汉似的拎着腰带,又对她噼里啪啦的一阵抽打。
毫不怜香惜玉,简直是一头史前牲口,即便萧惠玲有错在先,也不应该如此粗鲁的对待呀!
一个娇滴滴的病美人,居然就被抽打的浑身上下是血印子,太残忍了。
“呜呜呜,”萧惠玲暴泣如雨,俏颜满是疼痛之色,好不伤心。
“你还敢哭?老子的孩子差点就被你害死,没宰了你,你就应该感谢我的慈悲!”亦辰又冷冰冰的骂了几句,但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火气也就消了大半,已对她没那么强盛的恨意了。
甩手摘下塞住萧惠玲嘴的袜子,扯断捆着她双手的塑料绷带。
嘿,她就还不反抗不闹,卷缩成团,十分伤悲难过的嘤嘤哭泣着!
她又在玩儿哪门子的把戏?
“你又在装什么?不会是想博取我的同情心吧?”亦辰看她那是哭得肝肠寸断,双眼布满红血色,脸颊和枕头被泪水全部打湿。
成了一个人见人怜的泪人。
“问你话呐!”他带着一缕怒火的大声问。
哪知,萧惠玲竟会被吓得打了一个抖索,放声啼哭:“我恨你,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和你有关的人。”
“我肏,”亦辰心凉,她是患失心疯了吧!急说:“你对我有仇就对我下手,如果你还敢伤害我的亲人,我保证弄死你的父母,让你们萧家上下一个也别想好过!”
这下亦辰是真正急眼了,今晚不把她教训的服服帖帖,那以后绝逼会给他捅出娄子!
其实,萧惠玲也就说说而已,并没真正的下杀手,否则就不会指使一个小喽啰去教训温雪丽了……
亦辰就随手碰了碰她的后背,而她就疼得揪着蛾眉,身子被打怕了本能的颤抖着。
肤如凝脂的白富美,何时受到过这般令人发指的抽打,萧惠玲早已心死如碎石,恨他恨到月球去了。
“你说吧!你要怎样才肯罢休,只要不过分,我就答应你!”亦辰看她遍体鳞伤也倍为心疼。
似乎这话说到萧惠玲的心头了,她伸手抓着他的手腕,抿嘴泪花的道:“娶我,断绝和温雪丽,允初,夏安等等的联系。”
这是她早想要的结果,她骨子里是一个传统的女子,这辈子也就是他的了,但又受不了他和别的女子交缠不清,故而,那是恼怒气愤不已,才会找他的麻烦。
另外是她不会表达内心的情感,只会情绪化。
“靠!”亦辰竖起中指,这纯粹比允初还要霸道不讲道理,不准他和别的女性有来往,只能单方面属于她。
太过分了,想必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办不到吧!
“好,娶就娶,”亦辰就偏偏还答应了,不允那么多,仅是答应而已,又不是真的娶。
“你指天发誓!”萧惠玲却信以为真。
她在情感方面一片空白,极度单纯,不是亦辰这只老狐狸的对手。
“行,我指天发誓,待我事业有成了就娶你,”他嘿嘿偷笑,故意加了一句事业有成,起码是好几年以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