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却是黝黑,大白天的却要点上油灯,这是最外面的房间,还有不少的人来往于四处的小门,手中拿这些用布紧紧包裹住的东西。
何清浅尝辄止,将手中的清茶放下,茶微苦,不是太好的茶水。
“本人姓滕,乃镇魔司校尉,负责清阳郡城,公子可称呼我为滕校尉即可”,从一开始,他就坐在一个软椅上,庞大的身躯显得椅子有些不堪重负。
朝廷镇魔司虽然何清不知道这个部门是干什么的,但根据字面意思,这就是斩妖除魔的呗,正好与何清所求相差不多。
“滕校尉,我名为何清,叫我何清就好,这次前来,确实是因为一些私事,当然这私事也与你们的部门有些关系,这城中最近妖魔之事愈多,相信校尉也明晓了”,何清顿了一口,抿了下茶水。
“当然,最近城中妖魔作祟之事数不胜数,我司也繁忙,致使无数事不能处理,这些事突然激增这么多,必然有人指使”,他厚重的眼皮底下的双眼散发出精锐的光芒,如同利剑一般看向何清。
何清眼皮微微拢下来,“这事我也有些见解,不知滕校尉可知雨花城的那幢惨案”,坐在小凳上,这里的环境另何清有些不适应,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嗯,那么大的事,肯定有所耳闻,甚至我们司还去勘探过那里,那时候,我在外面执行任务,倒是没有去”,他看向何清,眼睛中露出些微的疑惑。
“那时候,我就在雨花城,甚至那鬼物就是我与另两位侠女所杀”,何清将白夜的存在且隐瞒下去。
“哦?真不愧是少年英才,只是与郡城的事不知有何关联呢”,他的身子坐的更直,微微前倾,眼睛闪闪发亮。
“这郡城的事与那雨花城的凶手大概率系为一人所为,校尉有所不知,雨花城的凶手虽说被消灭,但不过一分魂,乃是鬼神教中人,而那天赌场中,有人偷袭于我,要知道,我所得罪的人不多,而那鬼神教中人既负驾驭鬼神之术,又与我有仇怨,毕竟我损坏了他多年的布置”。
何清一连串说出一大堆话,口舌有些干燥。
“鬼神教,果真麻烦,不过公子也请放心,这城中不仅仅有我镇魔司,天师道的道长也来了,自是不怕他”,那滕校尉的身子又缩了回去,低头沉思着。
“我来也只是告诉滕校尉而已,要知道,那老道前来郡城,也必不是单单来杀我报仇,也有他事也说不定。
与那鬼神教中人结仇之事也满不过别人,倒不如坦诚相对,不说出来,那鬼神教中人还是会袭击自己,说出来,反而可以更令人信服,只要镇魔司相信了那老魔的存在,去找他的麻烦就会减轻何清的压力。
“何公子,虽不知道您出身何门何派,但可招雷,想必实力也非同凡响,倒不如与我镇魔司合作,那老鬼袭击你时,我们也可为臂助,鬼神教的人都是疯子,出现在郡城中,那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当然”。
何清从官府的大门出来,虽说与镇魔司的合作可以减少一些麻烦,但自身的实力若是不足仍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
最最根本的问题就是修行时间太短,修为过低,这次麻烦解决掉,何清即刻就前往宗门去,既为白夜求修行之法,也为他自己留下修行的时间,等修到一定的境界再出来巡游四方。
何清没有回到客栈,而是来到张员外的家中,虽说消灭凶手,他没有出力,但也要试试能否买下几块宝玉。
张员外还是一如既往的挺着个大肚子,凶手被消灭也只能让他舒心一阵子,他的儿子已经死了,这是谁也无可挽回的。
虽说杀人的鬼物死了,但其实造成这一切的真正幕后凶手还没有头绪,只是那张员外不知道罢了,还认定那鬼物就是凶手。
“张员外,我今日来此正是为了玉石而来,不知员外可否让我瞧瞧”,何清坐在第一次来这里的那个客厅中。
“当然”,他慢饮一口热茶,对于何清有没有出力,他去问过,但只得知一个消息,何清乃是真正的高人,这是镇魔司的人对我所说的话。
对此,他也不敢怠慢,出去一会儿就拿了一盒子玉石回来。
里面大多是温润的绿色玉石,少数是呈现血红色的玉石,何清对这些不懂,不过不妨碍他挑选就是。
一股法力从何清指尖溢出,沿着盒中的所有玉石进出一番,就可知道哪块玉更适合于传输法力,储存法力。
何清挑出四块来,“就这四块,不知多少钱”。
张员外哈哈一笑,说道:“不要钱,不要钱,只要公子以后稍微照拂一下”。
何清瞥了他一眼,为了这些钱财欠上人情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何清从包裹中拿出两张辟邪符,递给他。
“这一张辟邪符,可抵挡低等级的鬼物,用这交换可行”。
“当然,当然”,张员外脸上挤出笑容,他本来就是想着如果家中再出意外,可用这份情谊寻求帮助,这两张辟邪符也可达到同样的效果。
“那我就告辞了”,目的达成,何清也就告退了。
“如需求只需招呼我即可”。
何清漫步走回客栈,心中却在思索,什么方式可以增加自己即时的战斗力,给自己增加底牌,心中所记法门大多是阐述天地哲理,真正可以修炼的秘典不过几本。
何清之前将自己脑中的法门全都试了一遍,除了上清灵宝经,地煞七十二变,一些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