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么也说不出来,急得面红耳赤的,不停地用两手比划着,指着隔壁秦时月与姬古所在的房间。
“你怎么了,突然跟哑巴似的,只会比划了?”
“我没事啊!”这句话,络腮胡子说的很顺畅。
“那俩小子到底怎么了?”孔若琪问道。
“他、他们……”络腮胡子十分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再也张不了口了。
四眼男瞧出了一些倪端,赶忙上前问道:“只要跟他们有关的事情,你都开不了口?”
络腮胡子点了点头,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说道:“真是邪了门了。”
那俩小子太可怕了,不知道在他身上用了什么邪术,竟然能让他说不了他们的事情。
想想他都后怕,他下午只是被打晕在那个巷子里,要是那俩小子心肠狠一点,说不定他都没命回来了。
络腮胡子的手指着隔壁房间,眼里透露着深深的恐惧。
廖权志早年在龙虎山上修行,还跟师兄一起下山历练过一阵子,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他已经看出来了,络腮胡子这是中了禁言咒。
“我早就知道,那小子不简单,竟然给大聪下了禁言咒。”廖权志嘴里说的那小子,是姬古。
此时姬古正隐身趴在他们的门外,里面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既然你知道是禁言咒,那还不想办法给他解了。”这是孔若琪的声音,语气有些急促。
姬古心道:“小爷的禁言咒,岂是你一个凡人说解就解的?”
随即,里面飘出了廖权志的声音:“没用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不行,我要去找那俩小子,跟他们要个说法!”孔若琪提高了嗓门,听起来颇为愤怒。
“不行!”廖权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们都知道我们要害他们了,都还不逃走,说明他们也是有点本事的。”
“有点本事怎么了?你不是说自己有炼气六阶的修为么?还怕他们两个初入社会的小犊子?”
听到这话,廖权志有些绷不住了,道:“别跟我说这个,要不是你们三人里面的某个蠢材在他们面前说话不注意,他们怎么会起疑心,最后还识破了我们的目的?”
听到这话,络腮胡子的脸都白了,他知道廖权志说的就是他,说话的时候都不过脑子,那俩小子在边上,他还嘴上不把门。
孔若琪维护络腮胡子道:“这也不能全怪咱们大聪,我们三个人素来是默契十足,头一次跟你合作,自然是少不了商讨计划,要不是你那么多事,非要带着那俩小子一起,说不定这会儿我们早就得手走人了!”
廖权志很头疼,叫停道:“好了好了,别互相埋怨了,什么也不说了,现在就上山好吧?”
此时,他的心里闪过一个恶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