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给我装!
桥远更生气了,他指着王礼破口骂道。
“啊,那个铺子,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桥老哥,怎么说呢?
您说的那个铺子,去岁七八月份,就被我家一个北方投过来的远方表亲要了去。
待小弟回去,我就把铺子收回来,必将他家法处置,再将他绑起来,扭送见官!”
王礼登时脑袋记忆炸开了,他家铺子不少,那西街,又不是什么旺铺,他远方亲戚求这份产业。
租金也不菲,他寻思着,也没多大事,就给了。
哪曾想,生出这等恶事,他真的气了,想明白,也颇为感激桥远。
若是因为这事,恶了刘枫,不说别的单单撤了他们股本,他们都受不了。
“哦,希望真是这样。
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桥远淡然冷漠道。
“多谢老哥。”
王礼无比感激道。
“不必谢我,要谢就谢华侯,谢我贤婿,是他顾念着咱们这些家族,让我问问你。
不然,你以为,出了这等恶劣之事,你不被抓进去审问,能有机会,在这跟我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