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这些钱恰好就藏在长孙伟的屁股底下!
李贞儿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厮是不是故意的啊?
她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调戏我的?”无聊!
长孙伟嗤笑了一下,不顾她眼神中明显的拒绝,轻轻抚着她的那柔软顺滑的长发。
“就不会认为我是来再看看你的?嗯?”他看着她这表面乖顺的样子,轻轻笑道。 李贞儿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却明显是一个嘲讽的眼神。
长孙伟也不在意,依旧那般轻抚着她的头发,真的就像在抚摸着自己的宠物一般,并且表现得宽宏大量,允许它偶尔有不乖的眼神。
“你爹最近可能会秘密的在府里会见某个人。同时,也有可能和那个人订立某项协议。我需要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和这项协议的内容。最好是有一些书面的东西。”他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可是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我发现李靖几乎都不到内宅里来的。”她来了这么些天,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便宜老爹。据说他下了早朝是会去向老夫人请安的,可是那时候她们这帮孙女早就离开了。她总不能去老爹睡觉的地方去堵着人家吧?
长孙伟敛下笑容,说道:“你有所不知,李靖虽然不会主动来找你,但是你去找他,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贞儿先是摆脱对方的束缚,然后就急着质问。
长孙伟却故弄玄虚的一笑,说道:“这事我偏不告诉你!你且自己去找答案吧。”
切!我明天偷偷去问兰草。李贞儿撇着嘴偷偷想着。
“你也别想去问兰草,好歹她也是我派过来的人,想必是更听我的话的。”仿佛是看透了李贞儿的想法,憋着笑说了一句。
“哼!自己找就自己找!”她心底也奇怪,她总觉得大夫人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敌意,这敌意不像是对待小三的孩子,倒像是那种看情敌般的不顺眼。难道也和长孙伟说不愿意说的原因有关?
长孙伟终于站起身来,说道:“我先走了,你要是想我……想见我,就让兰草来找我。”
他把那个小方盒放在她手里说道:“这是治外伤的良药,并且还能有消除淡疤,两个时辰后再抹一次,明早那道血痕便能消除了。”
“谢谢!你的要求我会尽力做到的!”李贞儿接过药膏,又接着说道:“你在李靖身边是不是安插人手了?”
长孙伟听了这话,不由得又坐了下来,说道:“你倒是聪明!的确有人!不过三个月前莫名其妙的就溺水身亡了。”
溺水身亡?是被察觉了吧。
三个月前?那不正是这个妖孽出手从人贩子那里救自己姐弟的时候?原来那时候他就在算计了!真是个狡猾的狐狸!
“你这样盯着李靖,到底是为什么?”李贞儿问道。
长孙伟回答:“这些都是朝堂上的事情,你又懂得什么?就不要多问了。”
“做什么故作高深?不过就是夺嫡、储位、拉拢官员这些龌龊事!好像谁不知道似得。”这些个破事,都是现代的视剧里写烂了的,这个伟哥居然在她这个宅斗宫斗迷面前这卖弄!
长孙伟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头发,赞赏地说道:“呦,我们的贞儿果然不同凡响!既然你这么聪明我就送你样东西吧。”
“不要!”李贞儿直截了当地说道,要他的东西?准没好事!她可不想再赔上一年了!
“还真是好养活啊。”似知道她会这么说,长孙伟叹笑一声,手往袖里一掏,就拿出一个镶着一块红石的戒指放到她手中说道:“这个拿去玩吧。”
李贞儿看着那个戒指,不但造型普通,而且手工也有些粗糙,宝石的成色看着也不是很好,实在是个不起眼的东西。
然而她却知道长孙伟绝对不会随意给自己这么个普通的戒指,就饶有兴致的拿在手里反过来复过去地看了又看。
长孙伟也不说话,两手抱在胸前,又风情万种倚在床板上,一脸兴味地看着她,就跟主人在看着自己的小狗在眼前玩着小球一般。
没一会李贞儿就觉得那枚红宝石的光芒有一丝的怪异,她略微想了想便轻轻按动了戒指的边缘,果然一枚细弱绣花针般的银针便突然出现在了红宝石之上。
她虽然有所准备,还是吓了一跳,赶紧把戒指丢给了长孙伟。
长孙伟轻轻拿起落在床铺上的戒指,一边教她怎么把银针缩回去进去,一边给她解说道:“这东西是给你防身用的,银针上面是涂有无色无味的麻醉药的。这轻轻一扎,就是一头公牛也会立刻睡倒,三日不醒的。希望你不会有用上的时候。”长孙伟给她装好后就递到她手里,然后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李贞儿有些嫌弃地看着手里的戒指,心想这比手枪可差得远了,而且还容易扎到自己,真是太危险了。
长孙伟没有错过她这个挑剔的眼神,他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这丫头到底是了解,还是真的不满意?
那个戒指可是大顺最优秀的十位工匠聚集在一起,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才做出来的,总共也才做了三个而已。
这东西对于某种场合,某种身份的人来说,可是最可怕的武器。却入不了这丫头的眼吗?
“不满意?”他试着问到。
“一般吧。”李贞儿勉强地点了点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