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亦寒握着林诗曼已经冷汗湿透的手一直沒有松开,林诗曼不明白,已经猜透自己的他,为何还要这样握紧自己的手?
而幕占伦指示手下拿出的策划方案,也正是她从莫亦寒书房电脑中盗取发送给幕占伦的,林诗曼惊恐害怕,血液也在渐渐凝固着,不知接下來的局面,到底会朝何种方向发展?
面对记者一问,莫亦寒只是浅浅一笑,“我沒有想到,自己一直尊敬的岳父,居然会在这样的时刻拆我的台面,弄出诸多捏造的流言蜚语,公道自在人心,即便我做出何种解释,也未必会让人信服,所以,我只用事实來说话。”
随着莫亦寒话音落下,台上一侧站着的两名莫氏集团工作人员,也拿着两份文件走了过來,与之前‘幕佳年华’的人一样,将文件面对镜头进行展示。
“这是我莫氏集团过去一年里大小二十二项企划方案,有心人如果对莫氏集团时事关注过的话,应该可以看得出,这些方案里,绝大部分曾经运用在隶属于莫氏集团的各个领域中,之前‘幕佳年华’的企划方案大家也看过了,虽然大略上看起來有些相同,但是经过仔细对比,能够发现根本沒有任何共同之处,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指出一个疑问。”
莫亦寒一边说着,脸上一边露出残冷的笑意,“我想知道,策划方案中,‘鼎德’是属于莫氏集团的下属分公司,为何在刚刚摄像机转播的会场大屏幕中,‘鼎德’会出现在‘幕佳年华’的策划方案里?”
“什么?”手拿策划方案的“幕佳年华”职员,在听闻莫亦寒这样一番话之后,脸上顿时浮满惊慌之色,开始翻看着手中文件,心中惶恐道:“不可能啊,这些文件都是经过幕先生亲自处理过的,怎么会出现纰漏?”
但是快速看遍了所有内容,他都沒有发现“鼎德”两个字的出现,同时眸子放亮的一颤,这才知道,刚刚那是莫亦寒故意说出的话來引自己上钩,心中暗道:“遭了!”
莫亦寒唇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但是对方却表现出这样惊慌失色,当真是自己公司的企划方案,又怎会出现我莫氏集团子公司的名字?之前还在想,我的电脑为何会莫名其妙发送过文件,现在明白了,原來是这样一回事。”
这样的话让林诗曼心慌的,心脏差点从身体里弹跳而出,电脑被动过,也就是莫亦寒早就知道她做出过这样的事,而莫亦寒此时直言说出,就是在赤.裸.裸.的告诉她以及众人,动过自己电脑的,就是他身边最亲密、最能够接近的人,也就是她自己。
忽视着林诗曼眼底的惶恐,莫亦寒的笑意更浓,“仅仅因我一句话就如此表现,即使我不必过多解释,大家心中也应该有个明了吧,策划方案都在窃取并恶意指控莫氏集团,至于‘永恒定律’设计理念问題,应该不再需要我过多解释,答案就已经浮出水面。”
处变不惊的态度,依然和煦的笑意,莫亦寒不动声色、沒有大动干戈,只是简单的几句言语,便再次获得人们的信任,并且轻松的反击了幕占伦。
代表幕占伦來此的两个男人,因为现场突然出现的逆转而惊恐万分,策划了这么久,沒想到因为一时大意,就让莫亦寒反转了局面。
而此时坐在电视面前,面对现场直播的幕占伦,也被突然的场面气的心跳瞬间加快!一双怒目圆瞪,似乎快要喷出火來!“废物!都是一群废物!”他的口中不禁怒骂道!
颤抖的手抓起身旁桌上的电话,拨打给自己的女儿慕思雨,要她马上回家,但是电话里却传出慕思雨关机的回音,“啪”的一声将电话摔下,“这个丫头!这样关键的时候,她不勾住莫亦寒,也不回家,又野到哪里去了?!”幕占伦的怒吼,似乎震颤了幕家的整座宅子。
林诗曼早就知道,像莫亦寒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有应付不來的场面,对于眼前逆转回与莫亦寒有利的场面,林诗曼为他感到放心,但是有关于自己的处境,又让林诗曼不忍不想。
台下已经一片人声鼎沸,纷纷在议论着“幕佳年华”针对莫氏集团的这件事,正当此时,一名年轻的女记者举着发问:“莫先生!莫先生!我有个问題想要问您!”
莫亦寒微微颔首,女记者问道:“在莫氏集团宣传会里制造事端,如此可见,‘幕佳年华’根本不在意您是否身为女婿的身份,对于自己这样的岳父,莫先生要如何打算?另外,对于莫夫人,莫先生又会有什么样的看法?”
女记者的话无疑是一大亮点,似乎比起之前反击“幕佳年华”还要抢眼,因为大家都想知道,刚刚还在如此恩爱抢眼的夫妻,在经过自己岳父这样的行径之后,莫亦寒又会对自己的妻子做出怎样的安排?
是抛弃吗?还是鄙夷?又或者是置之不理?还是将商企家族恩怨抛诸脑后,冲破一切世俗观念,依然恩爱甜蜜?在人们的观念里,前者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他们觉得,经历这样一场意外突变的莫亦寒,应道不会再理自己这个美丽、惹人怜爱的锌妻。
况且传闻里对莫亦寒的描述,可都是冷若冰山、丝毫不近人情的男人,他绝不会姑息养奸,而幕占伦为何得到莫氏集团企划方案?不用过多解释,自然也知道是谁所为。
这样的想法,对于那些觊觎林诗曼娇柔美丽的男人來说,是带着些许的惋惜,然而对